傻大个这个媳妇迷,也和痰迷差不多了,早上明知道那老嬷嬷不是人,竟然晚上喝醉了酒,又去找老嬷嬷,盼着老嬷嬷把闺女许配给他,这只能说单身的世界,太孤单了。麻子大爷在旁边说:“傻大个你这猫尿以后不能再喝了,一喝醉你就要犯浑,白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嬷嬷也是棺材精,可晚上一喝多又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傻大个一听,赶紧挠挠头说:“二大爷,那、那个,我喝醉了,就、就把棺材精事情就忘记了,光想着老嬷嬷把闺女许配给我的,我也想看看头闺女的脸有多黑。二大爷我戒了酒就得死,您就当我把酒喝到狗肚子里了。”
说完之后嘿嘿傻笑了两声,乡下有这么一句话,说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手教,三等人用棍子教,像傻大个这种人,就只能用鞋拔子教。麻子大爷拿傻大个也没有办法,只好说:“你那酒喝进狗肚子的事情,等以后再说,我问问你是怎么把你二爷爷背回来的?”
傻大个听完之后,就说:“那个我不是看见一个人吗?那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嘴里嘟囔着什么,我听听见嘟囔声就迎了上去,刚迎上前就看见那个人歪着脖子,嘟嘟囔囔的,一见到我就抓住我的胳膊,让我救他的驴,仔细的一听,是二爷爷的声音,我一看二爷爷怎么了,一连问了十几遍,可二爷爷糊里糊涂的不回答,只是嚷着救他的驴,我看二爷爷说话傻儿巴叽的,可能是遇到邪乎事了,不能让二爷爷自己在地里转悠,万一掉到水里淹死了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就把二爷爷背回来了。”
大伙虽然都不待见傻大个,但这一次都为傻大个竖起大拇指。这时李道爷过来了,看了看二爷爷,问了二爷爷几句,没想到二爷爷眼睛瞪着就开始发狂,在那里张着嘴狠狠的咒骂。李道爷抓过二爷爷的手,给二爷爷号了脉,然后说道:“脉象滑急紧,乃是癫狂之证,癫为痰气郁结。蒙蔽神机;狂为痰火上扰,神明失主,他这是遇到什么事,急火攻心犯了痰迷心窍了,来,你们抓住了,我来给他扎几针。”
说在之后从怀里里拿出银针,李道爷手里拿着一根几寸长的银针,没有扎人中穴,而是走到二爷爷的身后,用手量了一下身后腰下的部分。我看到这里,就赶紧跑过去说:“道爷,您这是不是要给二爷爷打针?卫生室里的医生,都是在屁股上打针。”
李道爷笑着说:“那是西医的做法,咱们老祖宗可不会,但老祖宗留下的针法,其精妙程度,是西医比不上的。我这是在找环跳穴,这个环跳穴意指胆经水湿在此大,量气化为天部阳气,刺激环跳穴,可以安神定志的作用。”
说完之后,拿出一根银针直接朝环跳穴扎去,那根银针有四五指宽,竟然一下子扎了进去,接着李道爷又拿出一根银针,在另一次扎了进去,二爷爷疼的嗷嗷直叫,李道爷并没有被嗷嗷叫的二爷爷所动,把两根银针使劲的撵动,一会的功夫,二爷爷安静下来,正在我看的出神的时候,忽然有人说:“不好,二爷爷好像不对劲。”
大伙一听赶紧的用火把去照二爷爷,这一看二爷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二爷爷张着嘴,脸都扭曲了,眼睛瞪着都要鼓出来了,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哗哗的往下掉,样子非常的吓人,大伙看了之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道爷看到这里,嘴里说:“不要慌,大伙不要慌,这个是一股子气憋在心里了,我再给他扎上一针就好了。”
说完之后拿起手里的银针,让人控制住二爷爷的头,然后飞快的朝着二爷爷鼻子上的人中穴扎去,这一针下去,这一下子是急刺,刺中人中穴之后,当时就把针抽出来,这时就听见二爷爷一声哭号,那真是惊天动地,他心里的气,变成了哭号声,这像是死了爹娘一样伤心,不过二爷爷哭的毛驴。李道爷笑着说:“哭出来就好了。”
大爷爷看二爷爷哭出来,赶紧的问二爷爷怎么回事,二爷爷一下子把大爷爷抱住,对大爷爷哭着说:“哥,我的驴,我的那头乌云踏雪、胸怀明月、尾带流星的千里驹被被妖怪给吃了。”
大伙一听都议论纷纷起来,二爷爷的那头乌云踏雪、胸怀明月。尾带流星的千里驹,其实就是一头毛驴子,别看平常人对那头不起眼的小毛驴,不怎么待见,可二爷爷却把那头毛驴当亲生儿子,不,应该比亲儿子都亲,是捧在手里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用他的话说,那头驴可不简单,一身乌黑的毛,如同乌云一样,油光刷亮没有杂毛,四个蹄子雪白如站在雪地里,尾巴上的尾巴稍也是白色的,甩起尾巴特别的好看。。
二爷爷经常炫耀自己的毛驴子是典型的千里驹,身上的毛乌云踏雪、胸怀明月,尾带流行,如果要是马的话,可以跑的像流星一样快,即使是头驴,长大了也是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宝驴,由于二爷爷的吹嘘,我把那头驴奉若神物崇拜的很。今天一听二爷爷说他的宝驴被妖怪给吃了,我感到非常的吃惊。什么妖怪,敢吃二爷爷的宝驴?驴子我心中可是很厉害的动物,怎么可能被妖怪给吃了呐?
大爷爷一听二爷爷的宝驴让妖怪给吃了,当时就说:“胡说,咱这清平世界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