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怎么除去这个守陵兽,却是所有问题中最关键的重中之重。它们的存在,本身就被赋予了一些神奇的力量,这些神奇的力量,有时候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无法合理的进行解释。
眼看那只守陵兽并不好对付,哪怕是殷姜凭借他自身的力量,也一时难以与之抗衡,渐渐落了下风。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殷姜这么一直和这只守陵兽耗下去,拖延时间,并不是不是办法,只怕殷姜他拖不起,因为每消耗一次他自身的力量,他的身子就会变得虚弱,如果过度使用他自身的力量,搞不好,他会灰飞烟灭消失的。
田岩并不清楚他的身份,故而也不可能知道这层厉害关系在里头,可是我却是知晓的,从头到尾,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更清楚他的事情。
“田岩,你有什么好法子吗?”我试探地问向田岩。
因为他和姑姑算是同门,姑姑会的东西,田岩应该也会的,而且搞不好的话,田岩懂的更多,知道得更多。所以,我才有心想要问问他。
田岩眸光闪了闪,稍作犹豫,最后才答道,“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只是,这法子多少有点儿难度,并不容易办到。”
我暗自欣喜,自己果然是问对了人。
“什么法子?只要有法子,就代表着我们还可以试上一试。”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他说什么法子也没有,那才叫真的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最起码,现在有法子,就代表着还有一线的希望在。
“只是这法子,并不容易办到,我前面已经说过,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田岩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关系,你先说出来听听,无论是有多困难,最起码我们可以试一试,不是吗?”现在我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这样看着殷姜和那只守陵兽缠斗在一起,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消损自己的力量。
“每个守陵兽都被赋予了一种神圣的职责,这种神圣的职责就是守护这个陵墓,有的神兽在诞生最初,就被赋予神奇的神力,如果想要让它们停止对我们的主动攻击,那么只有一种法子,要么是打败它然后杀死它,让它再也不能成为我们前进道路上的威胁,可是据我所知,一般大型的陵墓,像这样的守陵兽,应该不止一只,那就意味着我们的工作量,是相当庞大的,并且是艰巨的,对付一只,已经成问题,甭用说还有其它的守陵兽,还不知道躲在何处呢。”田岩慢慢道来。
我耐心地倾听下去,静待下文。
“要么就是人为的中断这种职责的传承,也就是说,要让这些守陵兽不再为了保护这个陵墓而生,通俗一点地讲,就是可以给它换个新的主人,当然,这个新的主人,一定要有强大的力量,或是某种可以让这些守陵兽信服的约束力,让它们易主,这个法子,也几乎办不到,实现不了,因为这些守陵兽有的已经存在上千年,甚至更多更久的年月,都尚未知晓,想要让它们易主,这似乎比登天还要难!”田岩无奈地摇头。
他觉得自己这样解释了,还是等于没说,因为这个主意,从根本上看起来就不可行。
“易主?可是有什么简单易行的法子,可以让它们易主呢?”我一时头疼起来,果然这个法子,不容易办到呢。
“如果这世上真有这种简单易行的法子,那恐怕在数千年之前,这个陵墓的主人,就不会选择这种守陵兽作为自己陵兽的守护者,这种守陵兽之所以存在,那就足以证明它们对自己主人的忠心,所以我才说这个法子很难。”田岩自己现在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重新认个主人……让我好好想想!”我陷入冥思苦想当中,虽然田岩已经告诉我,这个法子根本就没有行得通的可能,可是我仍然不甘心。
大抵我的性子,也是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所以,眼下我还不打算就此放弃,我还想要试上一试。
“没用的,如果真有法子的话,那这些守陵兽也不可能活得这么长久,这个地下王宫也不可能还没有被那些贪婪的盗墓贼破坏,别的不说,就拿桂花嫂一家来说,恐怕她的公公,甚至她的老公,应该都早已经探得了这里的地下,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王宫,也许随葬的,还有一些珍奇异宝,因而才从别的地方,刻意搬来了这里,并在自己家的地底下挖掘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这条长长的通道,一直通向地下王宫,并且把全家都搬过来,住在这里守着这些宝贝,说他们没有一点野心或是贪恋的话,我反正是不相信的,她的公公,指不定就是因为贪欲给害的,她的老公,自然也是如此,还有她的婆婆,这一家人之所以家破人亡,也都是因为心中有太多的贪恋,他们已经丧失了本我。”田岩语气很是无奈。
“可是,事在人为,我不相信,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仍然固执,固执地想要找出一个有用的法子来救殷姜,眼看着他撑得越来越辛苦,黑色的披风之下,那副骨架,也越发显得森白。
就在我和田岩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