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被黑衣人围攻着,轩辕钰却丝毫没有司徒雷那般狼狈,这让司徒雷心中暗暗生出一股不忿来,气红了眼。
因为轩辕钰的加入,司徒雷伤痕累累的退到一边,司徒越立即上前关心的查看道:“雷儿,你可要紧?”
殊不知这在司徒雷看来,却是在明晃晃地打着他的脸。轩辕钰同那群黑衣人搏斗,简直行云流水,莫说那些黑衣人伤他了,就连轩辕钰身上的一角那些黑衣人都碰不着,而他却落得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再加上司徒越的怜悯……
司徒雷双拳攥的紧紧的,青筋暴起,就连粗壮的身子也气的一阵阵发抖:“父王,孩儿无事!”
司徒越刚扶起司徒雷的手,就被司徒雷狠狠地推了开来,倒退了两步,只见司徒雷的眼中一闪而逝的阴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雷儿,你……”
不等司徒越说完,司徒雷再次举起大刀就朝那些个黑衣人砍去:“贼子看刀!”
这便是要拼命了。司徒雷身上的伤受的不重,但数目多,若是此时司徒雷能静下心来将身上的上包扎一下止血,此时他的身手也不至于这般迟钝。
司徒雷暴躁地冲上来,在黑衣人的眼中简直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与轩辕钰不同,那些个黑衣人就像是猫儿在逗弄老鼠,不停地在司徒雷的身上剜着刀子,却又不杀了他。
这让原本就暴躁的司徒雷硬生生地失去了理智。司徒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连忙在一旁焦急地喊道:“雷儿,你快些住手,你身上的伤口要紧。”
司徒越一边看着司徒雷的举措,一旁分心的看着轩辕钰的方向,见轩辕钰是真的拼尽全力在和黑衣人缠斗,他便将全副的身心都投在了司徒雷的身上。
他这般关心的话在司徒雷此时听来就如同催命符,一声又一声的不停的嘲笑着他不如轩辕钰。手上的动作愈加发狠,身上原本有些愈合的伤口亦被他撕裂了开来,一向黝黑的皮肤竟抹上了一片不正常的苍白。
司徒雷心中不忿,分心说道:“父王,你且看着便是。”
只这么一分心,司徒雷的身上又多出了几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泊泊的流着血。
正在此时,大堂上又跃进了一名身手了得的黑衣人。
只见他轻点脚尖就跃到了棺木前,伸手往棺木里一捞,就将谢晚晴的尸首捞在肩上,再次轻点脚尖,这便是要离了去。
而起先对付着轩辕钰和司徒雷的那些个黑衣人,不多会儿就纷纷提起轻功也随着那名黑衣人离去。
司徒越赶紧来到司徒雷的身旁,紧张道:“雷儿,你如何了?”
受了这般多的伤,聪明人都该是立即找来大夫然后抓紧时间疗伤的才是。而司徒雷却是看了一眼一旁毫发无伤的轩辕钰,再次推开司徒越的手,隐忍着怒气说道:“父王,孩儿没事。”
知子莫若父,司徒越又怎会不知司徒雷心中所想。于是斟酌再三道:“雷儿,那些黑衣人是有备而来,你不必在意。”转而面向轩辕钰,亦露出一副关心的模样,“景王无碍吧!”
轩辕钰仍旧冰冷着表情,应道:“本王无碍。”
此番他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说,司徒雷顿时想起方才他被戏弄于那些黑衣人之间,反观轩辕钰,莫说是伤口了,就连身上的衣角都未曾被那些黑衣人伤到一分,两人其中落差何止是一星半点。
司徒雷立即拱手说道:“父王,您在府中守着,此次放虎归山并不是好事,孩儿这就去将他们统统歼灭,一雪前耻。”
司徒越哪里容得他去,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神情严肃:“雷儿,难道你忘了兵法大忌,穷寇莫追。”
但那些黑衣人那是穷寇?分明就是一群凯旋而归的贼子。
轩辕钰颇有深意的看了司徒雷一眼,而后拱手对司徒越说道:“襄阳王,世子有伤在身便好好在府中养伤吧!本王的亡妻却是被那些个贼人夺了去。”
他这意思便是要追了。说罢,他竟是真的追了出去。
司徒雷哪里肯让他先追了去,在他的眼中,轩辕钰先声夺人不过是为了抢夺他的功劳,好在司徒越的面前邀功,而后便会在他的面前显摆,肆意的给他脸色,而他却不能不受着。
想着,他竟是用力的挣脱出司徒越的手掌,举着大刀也追了出去,不只是在这几个呼吸间伤口好了些有了力气,还是心中的不甘,他追出去的速度竟快过轩辕钰,司徒越只得在大堂上无力的看着。
“你们还不赶快去追世子!若是世子出了什么事,你们便提头来见本王!”司徒越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放大,心中责怪司徒雷为何就是不听劝,责怪归责怪,心中的担忧还是一分都不少。
那些卫兵也是上过沙场的,一听到司徒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