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和我妈道个歉,她就会好的,你知道她的,就是嘴有些不饶人,实际上没有坏心的。”徐思远柔声说道。
邵晓曼看着徐思远点了点头,没有太多的排斥,就走出门看着坐在门外长椅上闷闷不乐的周怜丽。
“伯母对不起,又因为我惹得你不高兴了……”邵晓曼浅笑道。
“你还知道你惹我不高兴,我知道是思远让你来讨好我的,不然以你现在这张贵嘴又怎么可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周怜丽冷笑道。
看着周怜丽现在的模样,邵晓曼难免有些无奈,可想了想病房里刚刚醒来的徐思远,也免不得当着周怜丽的做出小小的让步,手温柔的搭上了周怜丽的手背。
“伯母,所有的事情,都怪我做的不太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我计较了。”邵晓曼这一年里好不容易在周怜丽的无理取闹下,还同周怜丽说起了软话。
但这话对于周怜丽也受用的很,周怜丽抬头看了一眼邵晓曼扬起唇角,缓缓的站起身来,邵晓曼给了一个台阶,可周怜丽不下,反倒是高起了一截,看着邵晓曼摆正了身体道。
“你知道你的错就好,别老让思远误会是我对你不好,蛇蝎心肠的只有你一个!”说完,周怜丽就自顾自的走进屋内,原本愁闷的脸上难免有了些许笑容。
而邵晓曼坐在座位上,看着周怜丽离开的背影,心里反倒是因为周怜丽的举动难受的要命,要不是看着徐思远现在的模样,邵晓曼还真希望和周怜丽越少联系越好,在周怜丽那双市侩的眼睛里,邵晓曼就不是能入的了周怜丽法眼的人。
可虽然是这样,邵晓曼还是浅笑着走进了病房,柔声道。
“那思远你好好在病房里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陪你复建。”
“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徐思远下意识的说道,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状况。
周怜丽骂骂咧咧的开口道:“她还会被车撞死在路上?你现在脚都动不了,还送什么送?真以为自己还是当初的模样,邵晓曼自己有脚,又不是走不了。”
“妈……”徐思远无奈的喊道。
“我说错了吗?”周怜丽反问道。
邵晓曼看着眼前的局面,点头微笑道:“不用送了,你好好待在医院里千万不要再乱跑,不然不止会让伯母担心,我也会为你担心的……伯母再见,思远再见…”
此时邵晓曼离开烦闷的医院,只觉得浑身难受,面对周怜丽的无理取闹,邵晓曼难以忍耐,却还要强颜欢笑。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如果不是徐思远这个和事佬在中间站着,邵晓曼这辈子也不可能和周怜丽那么霸道的人相处,毕竟周怜丽这没有老佛爷的命,却有着老佛爷脾气的性格,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
邵晓曼走近电梯内,背靠着安静的电梯壁,脑海里又不自觉想到现如今的江涵之到底怎么了……
江涵之到没有因为邵晓曼的举动沉迷酒吧,虽然如此,现在的确和莱恩雷行坐在酒吧的包间内,江涵之没有想上次一样洋酒啤酒满桌子都是,但单单两打啤酒,也足够莱恩和雷行紧张起来。
“江少借酒消愁可不好,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没有了一个邵小姐,江少身边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邵小姐在站起来。”雷行也不知道自己再和江涵之说些什么,但无论说什么都是为了安慰江涵之。
“江,没事的,当时宝贝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们依旧可以破镜从圆,江和邵小姐才多大点事情,我想一定会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而已。”
江涵之摊开手,求婚戒指安静的躺在手心里:“她连戒指都还给我了,我之后应该怎么办,我买了很多恋爱方面的书,没有一本提到这一步该怎么做,只告诉我怎么追女人,但却没有教我怎么挽回。”
两人看着江涵之稍显失魂落魄的模样,作为朋友心里也不太舒服,也别是从江涵之说出这样的话,雷行和莱恩还是第一次有幸听见,也因为江涵之这一句话,心中慌乱了,互相了一眼对方,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现如今的江涵之。
莱恩用手戳了戳雷行的腰身,雷行想了想让侍应帮忙买了一包烟,虽然往桌面上一丢。
“抽一根,你也许会舒服一些,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帮你,怎么劝你,这应该是最好也最合适的办法了吧!”雷行说道。
江涵之看着桌面上的烟,沉默了许久,又推了回去:“好像有一种东西吃了可以解千愁,要不然你们帮我找找门路。”
“江少你不能没有了一个女人就自暴自弃吧!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雷行无奈的说道,看着江涵之说话极其认真的模样,心里难受的要命:“那东西戒可不容易。”
“开完习哦,只是想告诉你,我也不需要烟来解愁。”江涵之说道
“江其实看起来还不错,如果换做其他人,早就接受不了了。”莱恩也深吸了一口气,急忙抬起啤酒瓶把江涵之杯中,看着那菠萝杯慢慢渗入透明的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