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一定要相信雪慈,你和姐姐那么的相爱,雪慈怎么会害你呢!”
噙着泪水,韩雪慈表现的也越发的生动起来,她清楚的知道韩薇慈永远是白天袭的软肋。
在这个时候提起韩薇慈,当然就是为了让白天袭心软。
韩雪慈打了一手的好算盘,白天袭也确实是一听到韩雪慈提起姐姐,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就被戳了一下。
“雪慈一直都把白大哥当成是自己的哥哥啊,也是我的姐夫,说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雪慈怎么会去害自己的家人呢?”
韩雪慈说的声情并茂、情真意切,针针见血的说到了白天袭的心坎里。
白天袭沉默了下来,难道真的是曾婶弄错了?
可是这个错误是以曾婶的投湖自尽为代价的啊。
默默的扫视了一圈这个曾婶生前住过的房间,白天袭多希望曾婶能够现在出来告诉他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雪慈,你……让我静静吧,毕竟现在曾婶刚走。”
白天袭淡淡的望着这一方天地,并没有看韩雪慈,他不想让韩雪慈现在这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打扰了他的思绪。
轻轻的抽泣了几声,韩雪慈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将曾婶的遗书还给了白天袭,哽咽着说道:“雪慈知道了,雪慈这就出去,不会打扰到白大哥的。”
韩雪慈真是说到做到,很快就退出了曾婶的房间,而且还体贴细心的帮白天袭关上了房门。
一回到自己的房间,韩雪慈就是一番翻箱倒柜,良久以后,在衣柜的最深处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韩雪慈的嘴角挂上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可是她的好姐姐,白天袭的前女友韩薇慈送给她的,幸好她一直珍藏着在,现在总算是发挥了作用。
她就不信每天在白天袭的面前提起韩薇慈,白天袭还会不心软?
那一夜,白天袭是在曾婶的房间睡着的,在这里,白天袭才能依稀的感觉到曾婶还在自己的身边。
这些年来,白天袭的身边始终没有母亲的陪伴,曾婶的存在,就帮白天袭弥补了这一空缺,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马上淡然自若的接受曾婶的离开。
不止过了多久,白天袭躺在曾婶的床上渐渐的入眠,梦里,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曾婶照顾他的情景。
突入一阵夜风凉,仅仅只是合衣而眠的白天袭被这深夜的凉意所惊醒。
他再次回到了现实,手中还紧紧的捏着曾婶的那份遗书,悠悠的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失望。
林芷苒……
这份遗书白天袭已经从头至尾的看了不下十遍,这个名字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还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林芷苒和林蔓,真的会是一个人?
脑海中渐渐的浮现出了那个端庄优雅,神秘莫测,满腹才学却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就是孩子们的妈妈吗?
突然想起了上衣口袋里还珍藏着萱萱的大作,白天袭望着眼前的萱萱画的妈妈,再和记忆中的那个女人联系起来。
他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要是知道了萱萱把她画成这样,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的精彩吧?
第二天一早,林芷苒刚刚匆匆忙忙的赶下楼,一手提着包,一手还在扣鞋上的带子,嘴里叼着一块土司面包,整个人都透露着慌乱。
好不容易扣好了鞋上的带子:林芷苒费力的从包包里面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刚刚拿出来,只见楼下一辆白色的劳斯莱斯早就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那里。
“早上好,林小姐。”
白天袭静静的靠在车身上,领带整齐的系在脖子上,手中随意的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
即使不刻意的做作,白天袭也有足够的引人注意。
林芷苒简直就是看的目瞪口呆,她没有看错吧,高高在上的白大总裁这是在等她吗?
片刻的失神让林芷苒差点都没有叼住嘴里的土司面包。
“白总,你这是在……等我?”
林芷苒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上车吧。”
并没有回答林芷苒的问题是或不是,但是白天袭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答了林芷苒的问题。
惊讶至极的林芷苒并没有注意到刚刚白天袭对她称呼上的特殊变化。
他对林芷苒称呼的是“林小姐”,而不是一贯的“Joan”。
没有过多的考虑,林芷苒就落落大方的坐上了白天袭的车,有一个免费的司机,何乐而不为呢?
她也不再在意公司其他同事对她的看法了,毕竟她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白天袭不是吗?
刚刚坐上车没多久,林芷苒就注意到了面前放着一张画,她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似乎有人在告诉她,这副画跟两个孩子有关!
“这副画是……”
“噢,这个啊,是我女儿萱萱的大作,画的是她妈妈,她说让我用这副画去帮她找妈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