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祁业的手紧紧的握着,抬起头时可以看见他眼中的愤怒与伤痛,但更多的是带着不甘。
“臣以为皇后即为涉事人理应更加清楚的了解事情的原由,每个罪人都有为自己申辩的权利,都可以为自己请状师,那皇后又为何不可呢?”关祁业掩下心理的所有情绪,缓缓的说道。
所有的人都因关祁业的话而再次意外,关祁业即然那么疼自己的女儿,现在即己知道凶手是谁,又为何会替皇后说话呢?他真的有那么大肚量?
这背后的故事又有多少人知道呢?关祁业早便知道今晚会发生的事情,此刻他不过是陪人耍戏罢了。
宇文钰着实有点意外,前面看似站了下风的南平王似乎就因为自己的女儿就这么风回路转了。
“即然关大人都如此说,我们愿听皇后娘娘为自己申辩。”白若羽恭敬的向上官倚桐鞠躬道。
他这一个鞠躬倒时一下子挽回了不少人的沉思,至少此刻不会是像刚才那样全是一边倒了。
轩辕烨别有韵味的看着上官倚桐,心里为有点不爽,没想到这个女人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的臣子给制得服服贴贴的,这还得了?
“其实本宫并不想为他说的事实申辩什么,即然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替本宫及本宫的父亲办的,想必本宫再说多也是强辩,在此本宫不过是想问些问题解解惑而己。”上官倚桐昂首挺胸得直视跪在地上的无邪,薄唇轻起。
平南王此刻的心更加的安了,看样子自己的女儿己做了十成的把所握,不然她不会这么有自信,而且这么淡然。
再次的坐下,心情明显好了话多,自个儿倒酒,小小的酌了一点。
“娘娘请说。”无邪虽然到了这种地步,但是却对上官倚桐还是依然的不失尊重。
上官倚桐轻点了一下头,有点可怜他。这么实在的一老实人,怎么就会被两个都狐狸给套上了呢?
“你所陈述的事件都只是人证,可有物证?”上官倚桐望着无邪,这个问题提得根本无关痛痒。
严宽一听,立马手一挥,一手便拖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
“回娘娘,这一瓶便是事后在兰妃房里找出的胭脂,而这胭脂便是当时平南王进贡给到皇上的贡品之一。”严宽指着那拖盘里的一个胭脂盒说道。
上官倚桐准备拿起那胭脂盒看看,那张太医却过来阻止,递给了上官倚桐一个小方布,“必竟这个是有毒的东西,还是小心点好。”
上官倚桐微笑着点头,就着布块拿起来观莫了一下。
“严大人,那这胭脂是朕赏给兰妃的,这么说来岂不是朕也是帮凶?”轩辕烨冷着脸问道。
这严宽平时没有这么笨啊,这么站不住脚的东西亏他还说得出来,真是白让他看好了。
上官倚桐听了轩辕烨的话笑得更欢,看吧,这皇上恐怕是觉得丢人了。
“回皇上,是臣思虑的不周,臣领罪。”严宽一听,当下跪起领罚。
轩辕烨懒得理会,直接再次不出声,也不想看,这主持的大位又交由了上官倚桐的手上。
“张太医,这毒性倒底有多强?不是传闻这毒乃液体状吗?像这样与胭脂制成起来是否便是通过皮肤接触来中的毒呢?”上官倚桐好奇的拿着这个胭脂盒,认真的请教着张太医。
“回娘娘,确实没错,此毒药性极强,原为流体状,如果像这样与胭脂一同制成固体状,那便是通过皮肤的接触来中的毒。老臣也与严大人一同确认过,兰妃确实是因为这胭脂中的毒,刺在她身上的那把箭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道具。”张太医有点惭愧的回答道。
当时他们都是看到兰妃身上是中了毒,而且射在她身上的箭也是带毒的,所以当时便误以为兰妃是因箭上的夜幽兰而中的毒,直到前两天才发现最终真正中毒的原因。
当时他本来是想再去看看那些证物,看是不是有什么是他遗漏的,可谁知那个带着毒的箭竟然长满了绝色的苔,如果真的是夜幽兰的话是绝对不可能的,凡被夜幽兰粘染过的东西都会一尘不染,片草不生,永远保持着黑色,怎么会长出绿苔呢。
张太医立马拿去再次检验,发现那箭上根本就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蛇毒,根本不会至人性命,而且过了一段时间后便会自动解开,这才又重新回到兰妃的住处重新取证的。
“那张太医可知道如果这种毒通过皮肤传播的话,一般会在多久时间内会发作呢?”上官倚桐再次问道。
依据真正的上官倚桐对药理的认知,虽然不深,但初步计算类似这样的应该至少三年吧。
“回娘娘,至少三年。”果然,张太医和她设想的一样。
“此毒虽然凶猛,但却主要借由水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效力,如果像这样至成干粉状,它的药力至少减半,所以按老臣对药理的了解与推断,应该至少需要三年,或是更久。”张太医细细的解答道。
在皇后的这些问题中,他慢慢的察觉到自己之前的分析似乎又都只是很肤浅的层面,似乎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