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严大人可曾查过这些贡品又是于何年何月平南王送于皇宫的呢?”上官倚桐接着问题再次追问道。
严宽背冒冷汗,这个问题是他忽略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回娘娘,如果老奴没有记错的话,这些贡品乃去年新年日平南王送于皇上的新年礼。”此刻徐福站出来婉婉道来。
一看严宽那表情就知道他漏查了,不过幸好这宫里大大小小的贡品都会经过他的严加复查,为的就是一些不良之人借机对皇上不利,相信谁都没有他对这些记得清楚。
轩辕烨冷冷一笑,对上上官倚桐那张俏皮的脸,不得不再次的对她刮目相看,看样子这后面根本无需他出手了,相信她都能应付自如。
只是张太医和徐福的话一出,全场再次哗然了起来,对兰妃的这个迷更加的摸不到头脑了,对于之前认定是上官倚桐和平南王是凶手的人又少了一些。
“如此说来,那兰妃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中了夜幽兰的毒呢?”上官倚桐沉思道,似乎是在问自己。
张太医没有回答,他也羞于回答,之前他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找出了这盒胭脂,可谁知就这么站不住脚的被推翻了。
严大人也是不敢说话,他之前发现的线索没想到竟被皇后三两下的全部推翻,完全经不起推敲,这下他连出声的脸都没有。
宇文钰倒是有点意外,他意外的并不是这结果,而是这个女人。开始她的问题似乎听起来很简单,但不知不觉中便把所有的人都带入其中,最后再来个釜底抽薪,这一招够狠的。
看着她那结束语,似乎答案不问便知,但她却装傻,这招更是用得妙啊。
贤王和沉言的脸色都不好了起来,众使再想反驳也翻不出个浪来,只能往口里吞。
白若羽微微一笑,又退到了后面,他相信什么样的难题都难不到她。
宇文紫雨简直是看着上官倚桐的眼睛都直了,这皇后当得多霸气啊,她怎么能这么聪明呢?原本还有点担心她的,可现在竟被她弹指间化险为宜。
这中间最为开心的要数平南王了,如果不是上官倚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些天他只知道没有看到无邪,以为他去办些重要的事,回来就会向他禀报,哪知道他竟然己经出卖了自己,还来个攻其不备,使他根本没有准备,开始之时他真的脑袋都有点懵了。
还好有这个乖女儿,看样子她还是没有背判他这个父亲。
“虽兰妃这事娘娘可以和平南王撇清关系,那这后宫的那些宫女内应呢?要知道在宫中遍布这些眼线可是犯了宫中的大忌,如此以来皇后娘娘又将皇上的安全置于何地?”沉言誓不罢休道。
就算兰妃这件事她说得过去,那这在宫中暗自培养势力可是犯了大罪,她又何以逃脱吗?这王大人可是直接抓着平南王指着说他是凶手的,他就不信这些她都能轻而撇清?
“哦,沉丞相可是以这块铜牌为据?”上官倚桐早早的便拿起了那个拖盘中的另一个证物。
“正是。”沉言眼神一眯,沉沉的说道。
“是嘛,这丞相还挺清楚的嘛,严大人,这案子倒底是你在查还是丞相在查啊?”上官倚桐不喜欢听到沉言的声音,这种阴人说话,听着就烦,伤耳朵。
沉言气愤难挡,准欲反驳,确又觉不妥。
贤王冷一譬,沉言便将所有的不痛快白白的吃下肚,这个女人的嘴还真利。
“皇后娘娘,此乃后宫宫女在通风报信时所使用的信物,而那可疑的宫女声称此信物人手一份,只要为皇后办事的人都会有。”严宽神情紧张的如实说来。
这件事他也暗下调查过,平南王本就有这样的规矩,属于王府的人才真正拥有此令牌,否则一定不会是王府之人。
上官倚桐看着这小小的牌子,眼睛有点困惑,原来还有这个完意儿呀,她怎么都不知道呢?看样子还有很多的记忆是她忽略掉的。
这也正常,必竟上官倚桐那二十年的记忆哪能统统都记得下来呢?
上官倚桐把玩着手里的一枚小小令牌,不知所想。
“皇后说了那么多的话,过来喝点茶润润喉。”轩辕烨带着宠溺的语调,为上官倚桐倒上茶。
上官倚桐看了看他,看样子被这个男人看出来了,这个题有点难解。
即然轩辕烨有意为她争取时间,那她也赶紧收下,微微一笑,脸上荡满着幸福。
在群众眼里他们都很难相信,这皇后在冷宫呆了五年,没有出来露几次脸,也没有听说皇上要把她接出冷宫的意思,虽说有几次传闻皇上因皇后而做了些异常的事,比如让皇后在他的寝宫过夜之类的,他们是夫妻,这也属正常,而今天他们看到的是明明白白的宠爱,他们根本就不像一对刚和好的夫妻。
倒像是相濡以沫多年的恩爱夫妻,最关键是他们完全的不相信他们的皇上会对一个女人如此。
对于沉言那一边的人各各心里沉重,皇上与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