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愠怒,随后一把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拖到了衣柜旁边。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就已经被聂云来脱了个干干净净。
“抬脚!”
我听话地抬起一只脚,任由他脱掉我的睡裤,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自已已经跟他赤,裸相待了。我下意识地挡住胸口和小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堆浆糊。
聂云开看着我的目光明显有些躲闪,他转身跑进浴室取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然后拿着毛巾细细擦拭着我身上的水珠。
自从流产之后,我的身体似乎不如从前了。只是短短几分钟,我就忍不住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聂云开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他看我身上的水珠擦的差不多了,就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睡衣。
他本想像刚才一样替我穿好,可我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忍不住说道,“我自己来吧,太麻烦你了。”
聂云开微微一愣,倒也没再强迫我,把手里的睡衣递了过来。
我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又接过他递来的毛巾,仔细擦着被打湿的头发。
“你脚上的伤没事吗?”聂云开已经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好,还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没事,本来就不是很严重。”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继续仔细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其实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我只是想做些什么来分散精力,不然刚才在浴室发生地事又要一遍一遍在我眼前回放。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太空虚了?这怎么可能?!
聂云开似乎兴致不错,他靠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轻轻摇晃着杯子里的黑色液体。
“刚才在浴室,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无言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这男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定要这样让我难堪吗?
“你就当我是被水汽迷了眼睛。”我想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就连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的心思,只好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聂云开。
“迷了眼睛吗?呵......”
聂云开冷笑一声,目光却依旧粘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他,他不愿意动我不是正合我意吗?只要他愿意帮我报仇不就好了?
说到底,我还是无法信任聂云开说的话,无法相信他会尽他所能地替我报仇。
“林月明,你从来都没有信任过我,也从来都不曾了解我。”
聂云开的这句话语气笃定,好像是在给我下最后的判决。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错觉,我竟然会觉得他此刻好像有些伤心。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我打消了。
我还真是有些自我感觉良好,堂堂的聂家太子,凭什么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伤心难过呢?
“聂云开,你何必纠结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我现在会出现在这儿,已经足够证明我是信任你的。我只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诺言帮我报仇。”我微微一顿,虽然有些犹豫却还是接着说了下去:“也替你的孩子复仇。”
如我所料,聂云开对我这句话的反应很大。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步跨到我面前,抬手就捏住了我的下额。
他的手劲不大,指尖温温热热。我没有挣扎,任由他禁锢着我的下额。
我确实是在故意激怒他,可我最大的目的是让他记住死在我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不仅仅是在为我报仇,也是在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据我所知,聂家太子现在没有正牌女友,也没有什么未婚妻,自然也就没有孩子,被陈贵莲下药打掉的小生命该是他第一个孩子。
这样的血海深仇,我猜聂云开也不会轻易饶过路家。
“林月明,你在玩弄我吗?”
“呵呵,聂总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那个手段去玩弄堂堂聂家太子。”
我毫不避讳地看进他的眼神里,试图在他的眼睛里找到对路家的恨意。可出人意料的事,我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恨意,却发现了一丝更加复杂的情绪。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收场的时候,聂云开突然低下头,直接封住了我的嘴唇。
我始料未及,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他闭着眼睛,一只手死死搂住我的腰。
我动弹不得,无法后退就只能迎战。
我把自己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任由他含住我的嘴唇,搜刮着我肺里的空气。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一只手攀住我的肩膀,把我直接顶在了墙上。
他的膝盖生硬地顶进我的双腿之间,我被男人身上阳刚的气息包裹,根本就无法逃脱。
聂云开的大手不知何时钻进了我的睡衣里,刚刚穿好的睡衣很快又变得狼狈不堪。
他总算舍得离开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