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非很难说清楚。就拿金刀白马盟来说，有人说他们背后是韦元素，也有人说他们背后是王守澄，至于究竟是谁，我们这些局外人真的很难搞清楚。”

萧错一愣，问道：“有人说金刀白马盟背后是王守澄么？我怎么没听过？谁说的？”

杨穆风道：“我也是无意间听柔嘉提起的，柔嘉是从龙二姑娘那里听来的，究竟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看萧错好奇，杨柔嘉便道：“就是上次我给龙追忆检查有没有伤口的时候，我跟她闲聊了几句，提到金刀白马盟的应东流和金吾卫勾结之事，她说能放出来让我们看到的都是假象，金刀白马盟究竟在做什么，只有王守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金刀白马盟背后是王守澄？”

萧错心中的谜团更甚。明明夏侯煊暗中见的人是韦元素的义子梁恩义，为何龙追忆会说金刀白马盟背后是王守澄呢？

若真是王守澄，那么夏侯煊与梁恩义又是何关系？效忠王守澄的龙追忆又为何会把如此机密的事告诉杨柔嘉？难道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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