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怀疑到我了。今日我问你韦元素为何会轻易相信你和王守澄，你说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其实当时你心里就肯定我是那个韦元素会求证的人，是吗？”

“其实……我并没有肯定，也或许是因为，我不愿相信吧。不过终究，还是得到答案了，从我看到你进了韦元素府邸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再不愿相信，也必须相信了。”

“那么，你现在……会如何处置我呢？”

“处置？我有何资格说这两个字？你不是我无夜城的什么人，也没责任要对我们坦白一切，你只是守住你自己的秘密罢了，而我们……不也瞒着你许多事么？”龙追忆缓缓抬头看着萧错，道，“我知道我没资格追问你，可我还是想问，你为何……会与韦元素暗中合谋？若说投靠王守澄是被逼无奈，那么韦元素呢？他与王守澄，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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