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其它的，你们会问，我也未必会说。”看着桌上的剑，穆云低笑道，“一把没人的剑就把我们的身份全都暴露出来了，还真是……挺可笑的。”

顿了顿，他又叹息道：“孤焰果真是向着无夜城的，在他死前就早已把线索留给了你们。不过，我不怨他，我想这世上最明白他为何要如此的人，便是我了。”

龙追忆也低声道：“其实在孤焰大哥死前的那段日子，他好像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出事了，总会说一些奇怪的话，可惜……我们还是未能阻止一切发生。”

穆云低低地道：“你们阻止不了的，没有人阻止得了。”

萧错也不禁想到了那个已经逝去快一年的人。在孤焰死前最近的一段日子里，萧错也就见过他两次。

第一次是龙追忆大婚那天，在无念酒馆，他对萧错说，他从前独来独往惯了，一直不明白朋友有多，如今终于懂了，却又没机会去珍惜了。

第二次便是萧错在万宝阁假装中了迷香之后，他对萧错说，这世上有太多的人想要自由自在地活着，却从来没有选择。

其实很多事，都是在发生之前就早有预兆的，只是并不了解孤焰的萧错，一直未能看出什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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