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萧错还心虚着。面对无夜城的人，不管是什么样的事，他都不敢轻易说出口，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牵扯出龙腾汐的死，而这件事，是他心里永远害怕触及的一道疤。

“没什么，就是想到你当初说过，金刀白马盟真正投靠的是王守澄，可我跟了王守澄这么久，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所以有些好奇而已，他终究是我们的仇人，不是么？”

龙追忆一直定定地看着萧错，直到听他说完，她才突然咧嘴笑了一下，道：“你不愿与我说便罢，我不逼你，也不怪你，毕竟……我对你也没做到绝对坦诚，不过……你可以不对我说谎吗？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方便告诉我，我能理解的。”

萧错有些无措地扯了扯衣角，笑道：“在你面前，感觉我就像是被剖开了一般。”

龙追忆抿着唇低下了头，轻声道：“我知道我又逾矩了，抱歉，以后不会了。”

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萧错收回，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后，他终是开口道：“你知道红袖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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