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的笑容看上去暖暖的，就像是对朋友很正常的关心，可萧错心里却明白，那是试探。

苦笑一声，萧错答道：“不可能成的，我与阉党势不两立，无夜城为阉党做了那么多事，我与他们，只能是仇人。”

拍了拍萧错的肩，李昂转身坐了回去，道：“那上次龙追忆奉王守澄之命去查覆水台的事，你也知道了？”

“知道一些，但不知是不是全部。”

“那些秘密，王守澄和韦元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有龙追忆，她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从李昂听似平静的语气中，萧错感受到了一丝紧张，面前的人虽然已登上至尊之位，可对于覆水台那样令人颤栗的组织，他也是会害怕的吧。

“陛下放心吧，覆水台的秘密，除了陈弘志，确实无人知晓，外间的传言，都只是王守澄和韦元素故意放出来迷惑陈弘志的，既然覆水台如此可怕，我相信王守澄和韦元素，也会替陛下处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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