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嘴答没用?问题不就应该用嘴给出答案吗?”各位看官可不要怪小跟班白痴,毕竟他只是应该不讨人喜欢的小跟班,否则也不会被派来跟着这个没有前途的壬擎棋了。
壬擎棋倒是不厌其烦,他继续解释道:“不,对于很多问题,咱们不能只靠嘴给出答案。更多时候,要靠的是行动和时间。我说过我一定要来汉唐国,所以我一定要进入汉唐见到汉唐国的皇帝。”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过了这道‘静关’咱们就有可能见到汉唐国皇帝了。过了这道静关……”小跟班傻眼了,当真是傻眼了。这哪里是‘静关’啊,分明就是雄关。这么多人把守,还时不时有人巡逻,靠他们两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人,能闯关成功吗?
接到风清扬快马送来的快报,上官惜若仍是淡淡一笑,未作任何理会。不过她不想找事儿,并不代表着宫中就会没事儿。
“所以呢?”上官惜若瞟了皇太后放到桌上的那条粉色手帕一眼,若有所思的望着这群看似柔弱,实则凶猛的女人。
“教引嬷嬷……不,是淑妃,你原先负责过这些事情,这件事儿该怎么处理,还请你跟皇上细细讲明。”皇太后面色不善的道,自从皇太后逝世后,她心中的不安全感简直快把她整个人吞没了。
淑媛知道皇太后一直不喜欢她,大概是由于冯水水因为她的原因而未被选上吧。不过这件事儿最想喊冤的人是淑媛自己,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淑媛将过去的恩怨压下,尽量不带个人感情的道:“宫闱中发生这种事,确实有些不体面,皇上理应查明。”
上官惜若喊了一声无趣,拿起那块粉色手绢嗅了嗅道:“好香的味道,如同秋月的桂花般。不过不就是一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嘛,不至于有太大动作吧。”
“皇上,事情没那么简单。”皇太后迅速出口反驳,随即略微平复下心情道:“咱们宫中的女仆是不准用香粉的,所以这个手绢儿只可能是宫里妃嫔的。”正是因为自己不安,所以就需要凸出自己的重要感。正好这件事儿发生了,她岂能错过机会?
上官惜若扫过嫔妃的脸,龙源阁大学士的嫡长女梅辛沅、全国首富许万三的女儿许多多、曾经的教引嬷嬷如今的淑妃淑媛、尚书郎梅思远侄女梅月雪、还有七品芝麻官凌天宇的女儿凌霄笑,一个个都是读过书的人,可是一个个也都是人。
“皇太后,我看这事儿就算了。大家都是人,难免会有所思,这也是人之常情。”上官惜若笑的和煦,只是态度却非常明确。
皇太后微微一愣,随即一脸我为你着想的模样道:“皇上,哀家何曾不知她们是人呐。不过她们进了皇宫,就注定成为天下妇女的楷模。负有教化义务的人,却做出这样的事情,哀家不愿多说了,该怎么定夺,还请皇上圣断。”
“哎?负有教化义务的人不是朕吗,和她们这些养在深宫中的女子有何干系?”上官惜若一脸吃惊的问道,当然她是故意在装傻。人生毕竟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何况上官惜若总觉得自己占着茅坑不拉屎有愧对这些女人之情。
皇太后忍不住扶额,心想皇帝啊皇帝,你已经入朝这么多年了,该有所长进了吧。也罢,反正汉唐国如今也没有到灭国的危机时刻。是以皇太后笑道:“皇上您是万民的楷模,而她们是女子的楷模。教化对象有所不同,不过却都不能出一丝差错。”
尚书郎梅思远侄女梅月雪,突然抬起低了许久的头,用些许沙哑的嗓音道:“皇帝不必为难,因为这块手帕是我的。既然我犯了法,还请皇上依法处置。”
上官惜若的视线转移到梅月雪的身上,发现此人表情一如从前。记得当年选秀的时候,此人的容貌就引起了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而那个时候上官惜若只注意到此人神态安然,根本不为周围的言语所撼动。
原本那个时候上官惜若还以为此人心大,是以能在流言之中而无一丝一毫的异常后来才惊觉那不是神态安然,那是冷漠,无希望和静待死亡。原来进宫这么多年,此人依旧没有找到活下去的理由吗?
“皇太后,您知道朕是非常在意你的意见的,您觉得这件事儿怎么处理才好?”上官惜若将视线转移到皇太后身上,她知道说什么样的话能让这个为自己所用。
皇太后当真是心里一热,原本以为自己在宫中是一个被抛弃的存在,没有想到上官惜若竟然会如此重视她的意见。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这样突然不见了,皇太后只觉得浑身舒畅的很,是以十分和蔼的道:“皇上,大家之所以到你这里来,当然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上官惜若故作无奈的舒了一口气,随即走到梅月雪的身边道:“梅月雪,你确定这块手帕是你的吗?嘛,这种事儿虽然算不上大事儿,但是会让门楣无光的。尚书郎梅思远可是一个有很高德行的人……”
“皇上,这块手帕不是梅月雪的,是我的。”许多多突然开口道,并将手帕抓到自己手里,示意自己和这块手帕很配。
梅月雪正欲开口反驳,只是有一个人却没有给他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