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安觉得,要是莫寒有风承琰一半不要脸,他和姬瑶也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果了。&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不过别人的事她到底做不了主,她在情感这种事上也一向不够细腻敏感,能帮的着实不多。
稳住姬瑶,羽安目送三人回学宫,她自己去杨府取了两盆长势喜人的栀子花,回到了“云府”。
门房里照旧是小六守着,他远远看见羽安,满脸堆笑,快步赶着接了她手中的花,边走边道:“羽姑娘真是掐着时辰的,公子前脚刚进府,您后脚就回来了。”
羽安微挑了眉,倒是没想到风承琰回的这样早,她被小六领进花园的凉亭里,府中别处清净,难得凉亭人多,风亭躺在铺了厚厚锦褥的长椅上,小八正喂他喝着什么,小七和风承琰围坐在桌上,摆弄着桌上绿油油的几株小草。
羽安仔细一瞧,见那草草叶细长,末端微微卷曲,状如龙须,便知道风承琰有收获,他找到了新鲜的龙须草。
两个人快步进了亭子,风承琰听到脚步起身迎了迎,对羽安笑道:“回来了。”
“我也找到了栀子花。”羽安示意小六将那两盆花放下,拿起桌上的剪刀剪了顶上开得最艳的几朵,又拖来一只空的石臼,拿起石杵便要捣。
小六却拦住,殷勤道:“这等粗活小六来就好了,姑娘刚回来,还是先坐下喝杯茶歇一歇把。”
风承琰拉着羽安坐下,也道:“左不过就是这么点活儿,也不着急,你先歇会儿吧。”
羽安看了他一眼,今日的风承琰跟昨晚一样,面上是笑着的,和她一起也是真的开心,但眼底总有一丝化不开的郁色,羽安知道他对父母亲遗物的事太过关注,以至于忐忑不安,但他们难得有这样在一起的时间,他不不表现出来,大约是不想让这些事也坏了她的心情。
羽安没有坚持,依言放开石臼,跟风承琰一同坐下,从镯子里取出昨晚买的丝绳,开始研究绳结。
风承琰一见她编绳结,眼中便有笑意,嘴上却道:“你脸色不好,遇上什么事了吗?”
这人永远还是那么细心。羽安垂眸思忖片刻,淡声道:“肖靖南回家族了,没给姬瑶任何交代,姬瑶今天一早发疯,要去追他,我们劝了很久才将她劝住。”
风承琰倒是有些讶异,想了想才道:“姓肖,东海确实有一个肖氏,不过是三流小贵族,领地也十分偏远,肖靖南是那个肖氏的子弟?”
“你觉得是小贵族,对于平民来说也是高不可攀了,肖靖南据说是主家的嫡次子,如果娶了叶淑儿,说不定有希望继任家主。”
“这么说肖靖南在红颜和权位之间选了后者,姬瑶被抛弃了?”
“哼,男人!”羽安一声冷哼,照进亭子的暖融阳光都似乎缩了缩。
小六也缩了缩,偷偷拿眼觑风承琰,心想这就是赤裸裸的警告啊,公子您要怎么应对?
只见公子一笑,温声道:“男人也分三六九等的,不是人人都像肖靖南那么混蛋。”
小六心说好,既不挑明也不辩驳,也顺着姑娘的意思骂了那什么姓肖的,这话完全挑不出错来啊。
羽安不置可否,倒像忽然起了谈兴,淡淡道:“男人们不一样,女人们也不一样,比如如果遭遇了和姬瑶一样的事,禾雅不会去追,只会默默伤心,等待时间把伤痕冲淡。晓源也不会,她会大吃一顿,再睡上三天三夜,醒来后就会把那男人忘干净了。你呢?”她转向小七,小七闻言一愣,显然没想到羽安忽然跟她说话,半晌才道:“一个负心汉而已,他走了是他的损失,我追什么?”
羽安点头道:“说的很好。”又看向小八,小八吭哧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
小七哂笑一声,“她会很想去追,但她不敢。”
小八低下头,神情有点落寞。
羽安淡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追。”
“啊?”亭子里众人都是一惊,心想难道如此冰雪般寒凛的冷美人,一旦坠入爱河也会如普通女子一般,痴缠不休吗?
风承琰挑了挑眉。
“我当然会追,我会先在厨房里下抑制灵力的药,等到晚上药效发作,再偷偷潜入他的屋子,打断他一条腿,再在他的亵裤上写上‘我是混蛋’,最后再把亵裤套在他头上。”羽安将绳子一抽,第一个结编好了。
亭中安静如死,那绳结抽紧的声音分外明显,让人想到细绳勒断喉骨的闷响。小八脸已经白了,小七眼神亮亮的,小六,小六觉得胯下的亵裤,有点紧。
特么公子你是摊上了个什么女人?这简直就是仙女般的皮囊,夜叉般的心肠啊!
羽安说完就沉默了,有点困惑,她并没有警告风承琰的意思,因为压根不相信风承琰哪天会扔下她跑路。她只是想闲聊一下调节气氛,但是,好像没起到作用,难道把亵裤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