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沅聿小心翼翼的将它送到了小家伙的嘴边,柔声哄道:“若,吃颗龙眼润润喉。”
诱人的朱唇微嘟着张开,霍沅聿屏气凝神将凝气丸塞入她的唇中,温热的唇与冰冷的指尖摩擦而过,电光火石之间波动了他心底的那根弦,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慢慢衍生、攀爬上脑。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眸光再次变得火辣起来,一张俊俏的脸不觉俯下,当他们的距离只剩下0.01厘米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清澈的水眸迷惘的看着他,当她感受到胸口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时,脸颊腾地烧了起来,双眸点水,似娇似嗔:“师父,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直接说,能与你共度良宵,可是奴家的福气。”
霍沅聿迅速起身,别过头去尴尬的咳嗽着:“刚才你体内的怨灵想要破体而出……”
“难道刚才师父只是再帮若儿对抗那个怨灵吗?你难道真的对若儿没有零星半点的兴趣吗?”剪水的双瞳瞬间黯淡了下来,有些失落。
“现在怨灵已经控制住了,我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得抓紧时间去药店里采买其他的辅助药材,若你的金子不够的话,可以去北宗山采集其他珍贵药材去换,我想只需要一株三品药材,那些药店老板定会笑脸盈盈的将你需要的草药奉上。”霍沅聿感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快自燃了,就连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除了初次测试之外,他就没有这般紧张过,就好像灵魂都要飘出去。
“北宗山的守护灵虽然成了我的灵宠,可那块地界太大了,我一个废柴之躯,要去采集一株三品草药真的比登天还要难。”柳眉互相打起了结,红粉绯绯的腮帮子鼓起,一脸为难的样子。之前能从北宗山活着出来,那是她的侥幸,人不可能每次都会侥幸下来,总有失足的时候,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当初冲动莽撞的少女了,她得冷静的考虑一切的后路,她可要留着性命,看看那些曾经欺她辱她害她之人的下场呢。
“自然赤蛟已经被你收服,那你今后就是北宗山的主人了,只要你带着赤蛟给你的信物,北宗山那些个小妖小怪的耐你不得,他们只会对你产生敬畏,或许还会服从你下达的命令。”感受到那双灵巧的小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正往那拉开的衣襟处挪动,霍沅聿颤抖着玉手,艰难的扯下了腰间的香囊扔到了方桌上,“这里是并蒂荆棘藤炼制下来的边角料,你可以拿它到九州商会,我想京都的掌柜很乐意用一张玄天宗的请帖来交换它。”
话音未落,他就如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屋内,只留下了淡淡余香。
凌允和一边盘膝坐下,一边将指尖送到鼻前,一脸餍足的闻着上面残留的香味,嘴角缓缓上扬,促狭一笑。
美人师父还真是有趣的紧,那张莹白的脸皮竟然比窗纸还要薄,一碰就会破,那害羞的样子更是可爱至极。
这个男人既温柔又是灵尊,可比沐剑初等人强多了,若美人师父愿意的话,自己真的不介意嫁给他的。
正当她心如鹿撞的时候,一柄镶宝铜镜来到了她的面前,镜中的安陵若漂浮在空中,气呼呼的瞪着她,一双葡萄大小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凌允和收回了花痴般的笑容,瞬间变脸,周身浮现慑人寒气:“之前怨灵想要占据我身体的时候你怎么没出来,这会儿危险解除了,你就出来了,还一副快把我吞了的样子,我可没抢你的男人,那个劳什子沐剑初倒贴给我都不要,瞧瞧我的美人师父,再瞧瞧他,简直就和癞蛤蟆差不多。”
凌允和撇嘴,一脸不屑轻蔑的样子,倘若她真的能被玄天宗入取的话,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贱男给休了,就让他去祸害安陵芷好了,他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正好凑成一对。
安陵若杏眸点点委屈极了,她松开紧咬的唇,撕扯着声音反驳:“初哥哥也是逼不得已的,他虽然是颙安府的世子哥,可他上头还有那些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压得他不能反抗,所以他才会舍弃我,只要他考入了玄天宗,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他就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包括迎娶我。”
凌允和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充满着憧憬幻想的女人,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呆在这具身体里对于自己来说是个侮辱,怪不得那些人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不断的欺辱自己,原来是被这具身体的原灵魂惯得,安陵若的一味懦弱造就了他们变本加厉的嚣张跋扈。
这都是些什么垃圾借口,不能反抗,简直是笑话,虽然沐伯邑那老家伙的确顽固不化,甚至眼睛长在头顶上,可还是能看出来,他是极其重视血脉的,若沐剑初这个嫡孙真的认真反抗的话,哪怕只要做出一点点努力,就可以让沐伯邑松口,既然这个大家长都不反对了,颙安府其他的家人们又有谁敢站出来呛气呢。
他之前之所以主动地提出迎娶安陵若,不过是为了那笔令人垂涎的宝藏罢了,一旦他考入玄天宗,那么那笔传说中的宝藏他也不会在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