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一脸幸福的样子,凌允和嘴角微搐,刚刚浮现上心头的尴尬还没有完全表现出来,水眸就被枕头上滚来滚去的珠子给吸引了过去。
天啊!她是出现了幻觉吗,还是眼睛出了毛病,她竟然在这里看到了火麒麟的内丹,这怎么可能?
手一松,青涩的果子滚落地上,凌允和也不去管这些野果子,瞪大眼珠子,张开嘴巴,惊愕的朝着床榻飞奔过去。
秀足踩到了一个青涩的果子,一个踉跄,朝着床上的生物飞扑过去。
霍敬煊没有意料到这个结果,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娇俏的身躯压在了下面,背脊上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而被牵动,他滋啦一声,倒抽一口寒气,可眉梢眼角却饱含宠溺的邪笑。
“我的娘子,我们的孩子都快给你压扁了,你实在是太迫不及待了。”薄唇微勾,眸中神采魅惑至极,让人看着看着,就陷入其中。
红晕迅速布满脸颊,她赶紧爬下床,一脸不知所措的抱起了幼崽。
“你是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孵出来的,不过这个小家伙生命力还真是强,被你用力一压,竟然没有成为肉酱饼。”霍敬煊邪魅起身,双臂环胸,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的娇俏可人之物。
修长如玉的手指来回抚摸着嘴唇,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性感。
一想到刚才的意外,她再次红了脸颊,不安分的柔荑把玩着小家伙的脑袋。
就在这个时候,餍足享受温香软玉的小麒麟慢慢的睁开了眼皮,微弱的光投入了它的清澈无暇的瞳孔中,它虽然只能看清楚淡淡的光晕,可它却因为这点微不足道而兴奋不已,粉嫩的双足抬起,用尽浑身的力气朝着那个轮廓攀岩而上。
“小家伙,你可小心点,别伤着了你娘亲。”霍敬煊一脸阴沉,那个本该只属于他的地方,如今却被这个小家伙给摸透了,可她却一脸笑意,没有半点的厌恶。
如果这个表情,放在自己的身上,那该有多好。
霍敬煊又是气恼又是郁闷,这两股气在丹田内乱窜,导致他灵力涣散,一口猩红色的血液猝然喷出。
凌允和一怔,想到了他受的重伤,眼底露出了一丝疼惜,可她掩藏的很好,所以沉浮于醋海中的男子自然没有注意到这点微妙的变化。
她一扫之前的尴尬,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言不语的拉起了他的脉搏,眉头因为那紊乱的脉象而迭起。
这个家伙实在是不爱惜身子骨,明明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可他却还是奉献了自己的灵力,看来小麒麟能那么幸运的孵化而出,他功不可没,这个衣冠禽兽,有时候做的事情,还是非常令人感动的。
泪腺骤然打开,如珍珠般的泪水啪嗒啪嗒落下,那般的猝不及防。
鹰眸瞪大,一脸无辜,他什么事情都没做啊,他的娘子怎么就哭了呢。
他是最厌恶女人哭哭啼啼的,可这一次却不同,她的眼泪有种魔力,足矣令自己心碎。
他心头一紧,将这个脆弱悲恸的女子揽入怀中,柔声安慰的:“没事的,你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吐出点淤血有利于血液循环。”
他这般温润如玉的安慰更让她泪如雨下,有点消瘦的香肩悲恸的颤动着,一双水眸红肿如核桃,将鼻涕眼泪口水全都抹在对方的衣衫上后,她可怜楚楚的抬起脑袋来,一脸的无辜,柔荑紧张的搅动着他胸前的衣带。
“衣服,脏了就脏了吧,只要你没事就好。”他是头一次对别人这般的纵容,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毒入心肺,所以这才迷乱了心智吧。
湿润的朱唇终于扬起了明媚笑靥,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诱惑。
他添了下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至极,可就算身体上的疼痛叫嚣的厉害,他还是按耐住浮躁冲动,询问着眼前的花骨朵儿:“可以吗?”
带着微颤的声音,如同陈酿的琼酿,只需闻一闻,就足以微醺。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鱼水之欢,可她还是未改从前的娇羞,滚烫的小脸蛋微垂,贝齿轻咬朱唇,缓缓点头。
霍敬煊从未这般的紧张过,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都有自信能够得到手,可这一次,他一改常态,不想就这样强迫的得到,他想得到的,是对方的一颗真心。
看到了她娇羞的回应,饱含期待的眼神一亮,如同夜幕中璀璨的繁星一般,闪闪发光。
仿佛眼前摆放的是一样易碎品一般,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双手,温柔的捧起那低垂的脸颊,灼热的唇慢慢的凑上去,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却令他如痴如醉,他还想深入品尝蚀骨美味的时候,却被刚刚孵化的幼崽打断。
那是一种用爪子扒拉着石床的声音,很是刺耳,却令人警惕。
霍敬煊一头黑线的放开了易碎品,指骨分明的手用力握着床边的武器,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破坏他的良辰美景。
凌允和慈和的抱起了幼崽,将它安抚妥当之后,就将它放入了时空囊中,至于散落在枕头上的内丹,也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