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多道嫉妒艳羡的目光包围着,凌允和浑身不自在,她想要挣扎,可对方的铁臂死死地箍着自己,让她动弹不得。
“你要是不想让他人看出端倪的话,就老老实实的配合本世子,如果被他们知晓,你与本世子婚姻不睦,也不知道要想出什么幺蛾子整治你,你就算不担心你自己的身体,也得关心下本世子的若淑。”
“世子哥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若淑的。”
就算有和煦的阳光包围着,可她还是觉得寒若腊月、暗无天日。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开口的,也听不到周围嘈杂的议论纷纷,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如死灰这四个字。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有意要融合他的若淑,他会怎样,会不会残忍的报复自己呢?
这种胡思乱想,浑浑噩噩一直持续到比赛开始。
若不是旁边的司无心推了她一把,她恐怕还深陷于混沌之中。
“若师妹,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不参加这次的预备赛的。”那双醉眼迷离的眼,终于有了神韵,目光灼灼,担忧的看着她。
眼底的迷茫朦胧渐渐散去,凌允和艰涩的翘起了唇角:“无心师兄放心,我只是没睡好。如果我不参加这次的选拔赛,直接进入明日的比拼,恐怕会遭来更多的话柄,我只想让大家认清楚我的实力,让他们知道,我并不是个花瓶。”
“你还真是特别。”司无心若有所思叹息,心中如涌起千涛骇浪,或许,他也不该这样的逃避下去,是时候,要面对现实了。
这个弱小女子都能做到的事情,他堂堂七尺男儿,也能做到。
况且,那个老家伙也来了,他要让那个老家伙看清楚,他就算受到了打击又如何,他并不是一个废人,甚至比那个女人生的孩子,还要强大。
在惊诧的目光下,司无心飞身上了报名处,在香燃尽的最后一刹,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上面。
“训严兄,若是老朽没有记错的话,刚才那位潦倒之辈,是您的嫡长子吧。”
身旁讥嘲的声音令司训严脸色一沉,双手死死扣着麒麟扶手,这个废物,怎么也来了,难不成还嫌丢他的老脸不够吗?
“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安陵家的二小姐不但报名了预备赛,就连涿晋府的长公子也报名了,这二位明明是玄天宗的弟子可以免去预备赛的,可他们却依旧报名,难道是无聊了不成。”一旁阴阳府的代表阴阳怪气的摇着扇子,眉梢嘴角都是鄙夷讥嘲。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自找没趣,一个是耻辱,一个是废物,玄天宗派他们两个参加新生赛,那真是老糊涂喽。”
一袭水田长袍,以绢帕遮掩朱唇的妖艳女子咯咯作笑,直到感受到了来此一旁锋利的光芒,这才恢复了常色。
“比赛就要开始了,既然他们两位如此的不自量力,白白放弃直接进入新生赛的好机会,那我就成全他们吧。”另一位抹着浓妆涂着丹蔻的女子一脸狡猾,她精明算计着每一步,既然这两个废物如此的不堪,那就让她的弟子们去解决这两个废物,到时候她的弟子们,就能光明正大的进入新生赛,而她也再也不用低声下气的看曲逢的脸色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十分的响亮,但是她会打这个算盘,不代表别人不会打。
端坐在评委席上的各位各有鬼心,每个门派,都希望自己的弟子能够轻松的进入明天的新生赛,毕竟今日只是开胃小菜,明日才是珍馐美味,如果在今日就把体力耗尽、把看家的本事给拿出来,那明日可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当锣鼓响起时,一双双眼睛都定定的看着吊在正中半空的那块闪着寒光的石壁上,一个个游龙飞舞的字体陆续的出现在石壁上,散发着耀眼的金光。
“比赛规则,想必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既然今年的新生赛意义不同,那么比赛的规则自然也要稍作改动。”
洪亮立体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广场上的参赛者有的已经苦着脸,交头接耳起来。
“这比赛规则对于我们药修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伦武力值的话,我们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武修呢。”
“是啊,以往都是药修和药修一决高下,武修和武修刀剑相向,可如今却是采用抽签的形式,就算抽到与武修比赛,那也只得白白挨打。”
“你们懂什么,这次的比赛主要是选拔去讨伐北海邪祟的,若是让武力值低下的药修去北海的话,那就是去白白送死的,还不如选拔更多的武修作为主力军,而药修只能作为辅助军。”
此话一出,周围就没了窸窸窣窣的讨论声,武修们纷纷脸上大放光芒,摩拳擦掌,准备一展风姿。
药修们则各个苦着脸,很是懊悔,当初没有选择正确的道路。
药修的修炼和武修的修炼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药修若是要做到合格的话,那么以同样的功夫,就可以培养出一个非常优秀的武修,所以他们吃的苦受的罪,也必定会比武修多的多,可如今朝廷偏爱武修,这让他们药修心里的那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