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允和心中怒极,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既然这不算犯规,那她也能使用喽。
水眸变得凌厉阴鸷,中招的手臂立刻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随着扑哧的声音,毒针被她顺利的逼出了体内,一阵香味散发在空中。
原本还洋洋得意的两人瞬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他们似乎在畏惧些什么可怕的事物,疯狂的挥舞着双臂,最后几乎是同时的坠下站台。
朱唇微翘,慢悠悠的吹起了手指上的余香,然后轻松的跳下最高的站台。
“你使诈!”
摔得眼冒金星的青年咬牙怒斥,一定是这个耻辱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妖术,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看到魔族的蜂后以及那堆守护蜂后的毒蜂呢。
如果是一般的蜜蜂在他们的眼里,一点都不可怕,可魔族的蜂带着剧毒,只要被它们蛰上一口,就会瞬间死去。
凌允和做无辜状:“自己技不如人,却要倒打一耙,你的身上除了跌伤之外,可不见任何暗器的伤口,可你看看,我的手臂上和我手里的毒针,难道不是你在使诈吗?”
她将这一根沾血的毒针恭谨的递给了明伏凤,而且毫不避忌的露出了白花花的胳膊,那块白皙如玉的地方,那个还在冒着黑血的地方特别的显眼。
明伏凤面色阴冷,将淬毒的细针递给了一旁的妖艳女子:“若本官没有看错的话,这正是你们九鼎宫的标记吧,而且这种毒针也只有九鼎宫的宫主弟子才能使用吧。”
之前还在阴阳怪气看好戏的妖艳女子瞬间没了声音,敷以浓妆的脸扭曲狰狞,厚厚的香粉簌簌落下。
“输了就是输了,你堂堂男子难道还输不起吗?”
见到长老都发话了,就算他的心中再怎么的不甘,也唯有低头认输。
“把解药拿出来吧,虽然说比试台上刀剑无眼,生与死全凭自己的本事和运气,但是本官可不希望,你们九鼎宫落下一个欺弱的恶名。”
“实不相瞒,九鼎宫的毒针都是没有解药的,其实如果我们宫主在的话,要配制解药也很容易,可我们的宫主已经闭关修炼,没有一年半载,恐怕出不了关。”
那双狰狞的眸中迸发着阴毒,看来她是有解药的,只是不想拿出来而已,不过不要紧,这点小毒,她还不放在眼里。
凌允和在大家或惊诧或紧张的目光下,夷然自若的拿出了一枚红色的解药,塞入了樱桃小嘴中。
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藕臂上的伤口就停止了淌血,上面的黑色渐渐地淡去,就连脸颊上都恢复了血色。
“真的不愧是玄天宗的奇才,竟然能够在瞬间就解了九鼎宫的秘毒。”秦恺之很是欣赏她的能力和才智,站起来,突兀的鼓掌。
凌允和恬然一笑,不骄不傲:“解毒只是一个药修的入门基本而已。”
此话一出,评委席上的气氛再次变得诡异多变起来,九鼎宫的代表和弟子们表情非常的古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小妮子给撕碎剁成肉酱。
什么叫入门的基本,难道九鼎宫的秘药就那么的好对付吗,这摆明就是暗示,九鼎宫的弟子们都是废物,连引以为傲的秘药都是普通的不得了的东西。
“碍于今年报名的灵者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今日所采取的是淘汰赛,只有最后的两千名弟子,才能进入明日的复赛,所以还请这位奇才重回站台上,等待下一位挑战者。”
一旁身着五彩缤纷广袖宽袍的白胡子老头开口解了评委席上凝滞的气氛。
凌允和恭敬躬身,然后召唤出了赤蛟,潇洒的骑坐在它的背脊上,朝着站台飞行。
“你们看,这耻辱的坐骑竟然是金品的,而且她轻轻松松的就能打败九鼎宫宫主弟子,更是能够简单的解了九鼎宫的秘毒,如此说来,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另一位打着诡计的评委瞬间后怕,幸好自己的弟子没有遇到这个怪物,要不然的话,可就丢死他这张老脸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有些个子矮的,纷纷踮足扬起脖子,就是为了看那金品坐骑一眼。
“我们还是不要去挑战她好了,她一出手就是一个金品的坐骑,而且手里还有不凡的武器,我们上前去和她比赛,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取其辱吗?”
“是啊,反正还有其他的挑战者等着我们,我们压根就不必如此的冒险。”
“没错,没错,我还是去找那个小孩挑战吧。”
那些赢得第一轮的灵者们纷纷的退让,生怕自己败北,于其去自取其辱,不如走条更轻松的道路。
“想不到二妹竟然对着我们藏拙,若不是今日的淘汰赛,恐怕我们还不知道安陵府的耻辱竟然拥有一只金品的坐骑,换做之前,我没有看到,我是玩玩不得信的,可如今,我除了艳羡之外,就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了。”
安陵瑾双眉扭曲,对于安陵若的蜕变很是不爽,心中直冒酸泡,在她的内心里,这个废柴,能够得到这么好的坐骑,想必都是出卖色相的功劳,她赢了九鼎宫的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