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和你的目的是一样的,毕竟我们之间有着很深的联系。”
调侃的眼神落下,停在了那微微凸起的腹部上,眉头微蹙,若是真的是继承者的话,不应该那么小。
还是她身子骨受损太严重,导致了小家伙发育缓慢?
不行,在这样下去的话,魔界的继承人也太弱了,必须尽快的得到那件东西,让它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出生,一旦八荒神器重见天日,小家伙可再也没有出生的可能了。
唇角抽搐,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避开那个暧昧的目光。
轻微的咳嗽一声,抬眸时,歌舒卿已经恢复了正色,桃花眼微挑,邪魅妖冶,蛊惑人心。
“你的实力我已经看清楚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修长的手指刚刚伸出,就被凌允和微笑着按了下去。
“我选你最喜欢的那条路。”
歌舒卿微微一怔,眼前的女人果然不是一只好欺负的兔子,那个人当真是看走眼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知道真相后,那震撼后悔的眼神,他就忍不住想笑。
凌允和不知他心里的深意,只觉得是自己选对了道路,所以他才会露出这般明媚的笑。
不论是因为肚中的小豆芽,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他才没有对自己下毒手,但是从他周身散发的气来判断,他并非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当初被逼的大开杀戒,血洗大陆,恐怕也是被那些讨厌的老家伙给逼到绝路了。
只要有心,就有底线,一旦无休无止的碰触到底线,就算是在与世无争的避世高人,也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嗜血屠夫的。
正与邪、善与恶不过是眨眼之间的转变。
慵懒躺在靠背上的歌舒卿欣赏的看着她,修长的玉指邪肆诱人的来回摩挲着长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再次开口时,那沙哑低沉的嗓音令人迷醉其中。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出发吧。”
凌允和颔首一笑,优雅从容的走到了他的背后,从仆人的手中接过了轮椅,推着他慢悠悠的顺着指引离开了这个阴气森森的鬼地方。
再次与明晃晃的亮光对上,有些晃眼,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不经意间看到了一条熟悉的扇坠。
眸中水波激动的流淌着,鼻翼煽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个东西,这个她亲手设计,亲手雕刻的扇坠子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其貌不扬的仆人的手中,他不可能会是那个霸星。
虽然在不同的时空,但是霸星的身上一定会流淌着非比寻常的气,这是身旁这个仆人,所没有的。
“东西是一个小友送给五童的,本尊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时,他正在刻苦练剑,就算是被霸道的剑招反噬的伤痕累累,他却从没有放弃,正是因为他眼中的那抹倔强坚持,感动了本尊,久而久之,这个和本尊小时候脾性有几分相似的孩子,就成了本尊唯一的徒弟,也成了五童的好友。”
凌允和竖起耳朵,正听得入迷的时候,那低沉的声音却戛然而止,她赶紧抬眸,紧张的询问:“魔尊那唯一的弟子,为何不出现在这里?”
就算她竭力的抑制,可那颤抖的声音和紧握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本尊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的颠簸,你退稳点,若是摔着磕着了本尊,那结局你可就听不到喽。”
明明就是威胁,却说得那般的轻松动听。
凌允和赶紧调整了紊乱的呼吸,小心翼翼,僵硬着双臂,十分紧张的挪动步伐,生怕自己当真会错手把轮椅给推倒。
努力挤出了一个极为谄媚的笑容,哈腰低声道:“接下来呢,接下来怎么样了,您身为魔界的老大,要是这般吊奴家的胃口,奴家可是不依的。”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如同凝脂般的脸颊,嘴角微翘,甚是邪肆。
贝齿互相磨动着,好在这个魔头长相还算可以,至少没有那么惹人讨厌,况且也只是这么一点要求罢了,也称不上什么吃亏。
凌允和怕他会反悔,迅速俯身,吧唧亲了对方半脸唾沫星子。
水眸微眯,似乎在有些回味,对方脸颊上的味道。
这般餍足的表情,让歌舒卿放声大笑。
“本尊只是想让你给本尊擦掉脸上的头发丝,想不到你却误会了其他,其实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本尊长得太过可口了,所以你才会忍不住下嘴,其实你要品尝本尊其他部位,也是可以的,就怕你的身子骨吃不消。”
在这般自恋的叨叨絮絮下,水眸迅速变得冷厉起来,玉手抬起,用力揉着自己的嘴皮:“奴家刚才只是见着魔尊的脸脏了,又暂时找不到什么水去擦拭,所以只能牺牲点金律玉液,想不到却被魔尊给误会了,这也是奴家考虑的不周到,若是魔尊当真有这个需要的话,我们先可以去花楼找找乐子,反正时间还长着呢,相信一时半会儿,明奕珩派去的那些先驱,也无法达到北海。”
“烟花柳巷那些庸脂俗粉怎能与魔尊继承人的娘亲相比呢,况且你我性格相和,你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