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要换一只听话聪明的灵宠可还来得及?
屋内噼里啪啦的声音,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天亮了,梦该醒了。
四目相对,一人一宠心头一紧,飞奔进屋。
屋内是一片狼藉,床上那火辣辣的一幕让人面红耳赤。
两人非常有默契的转身,刚抬起一个脚,就被怨怒呵斥。
“混蛋,你到底给娘子服用了什么,她怎么就这般的六亲不认,竟然要谋杀亲夫?”
“主人,他们好像不是在嘿咻嘿咻做大人的事情。”小鸦狐疑的看着旁边的男子。
毒王点头如捣蒜,然后一阵狂风般来到了床边,和小鸦合力,将那个发狂的女子从霍敬煊的身上拉扯了下来。
为了不伤害到她和肚子里的小豆芽,这两人可是小心翼翼的,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偏偏搞出了一头大汗。
过了半晌功夫,才把压在床板上的男人解救下来。
毒王抹汗揶揄,半点情面都不给留:“本尊还以为是夫人想通了,所以要和兄长进行一番夫妻之间的切磋呢,想不到却是这般的结局。”见他脸色铁青,快要火山爆发了,毒王这才轻咳一声,换了副严肃的嘴脸,双臂交叠胸前,疑惑的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青胡渣子,“着实不该啊,我的那些小虫子能够止血,能够祛除嫂子体内的毒而不伤害到腹内的胎儿,至于那窖藏多年的忘忧酒,更有忘却痛楚烦恼的作用,顶多只是睡上个几天,但也不会出现神智错乱的现象。”
“若不是毒王的酒和药有问题,那就是喂的人有问题了。”
锐利的眼芒往旁边一扫,小鸦吓得赶紧躲到了主人的身后,双手死死揪着主人的衣服,胆怯的探出半个脑袋来:“不是我做的,我可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的,半点都不敢怠慢。”
“是啊,我这灵宠虽然比不上兄长的阴鸷兽这般的厉害,但好歹也是从药鼎中炼化出来的,资质怎么着也能横扫那帮蠢蛋旁边的灵宠吧。”
虽然小鸦又笨又爱顶嘴,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心血所致,若是被这个发狂的男人给一掌毙命,他也得心疼半死。
“既然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家灵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眉梢轻佻,一脸不悦。
一道灵光划过脑海,心中的难题迎刃而解,毒王双手负背,来回踱步,一脸轻松,没有半点焦灼之态。
正当小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双手结印,将它给收了回去。
“本来呢,本尊这药可是非常有奇效的,奈何本尊算错了一步,竟然忘记了她体内那一缕的残魂,如今嫂子的愁绪倒是解得一干二净的,或许把兄长的所作所为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她体内那一缕残魂却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对您的怨气很深哪。”毒王轻笑,八卦的探过耳朵,用手肘子用力顶了下旁人的胸膛,“我说兄长,你到底对那缕残魂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让她对你如此的怨恨。这不,找到了机会就骑到你的身上来,恨不得咬掉你的肉,喝完你的血。”
一派胡言!
霍敬煊气结,面色紫涨,双目赤红圆瞪:“我对若淑的好日月可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觉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昏君所害,身首异处,当我觉醒后,也是第一时间到处搜集她的灵魄,将它们融汇一体,她怎么可能会恨我呢。”
“如果也不是兄长的问题的话,那看来是这地图有所问题了。”毒王上前,也不顾这个老色胚是撕了自己还是吞了自己,用力撕开了藕臂上的袖子,露出了那越发清晰的残图,“果然不出本尊所料啊。”
霍敬煊见状,撩袍坐下,咬破了指腹,将血珠子滴在了残图上面。
转眼之间,血珠子被肌肤所吸收,它也变得发烫发红起来。
原本紧闭的双眸陡然圆睁,面容狰狞,怨毒的望着毒王和霍敬煊。
在她的眼中,这两人可是十恶不赦的乌龟王八蛋,不杀他们难解心头愤怒。
毒王见状,迅速压住了她蠢蠢欲动的双臂:“快,我的怀里有迷药,把它倒入嫂子的体内,这样还可勉强的撑一段时间,希望我们的帮手能够快点到来,否则的话,我们只有一直让嫂子保持着昏迷的状态了。”
“这样做,对她和孩子可有什么危险?”
“虽然说我的药副作用小到几乎没有,但是嫂子可是个孕妇,本来负担就重,现在还得应付这残图霸道的力量,若是在她生产前还昏迷的话,恐怕就是死路一条了。”毒王皱眉,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了,这个破图的力量还真是强大,他一个七尺男儿都快撑不住了,“快别想有的没的了,先把药给嫂夫人用下,要不然的话,你的儿子你的老婆现在就得没命。”
一旦残图的力量继续增大的话,就会形成一个眼,将宿体的能量全部吸入,而宿主也会因为灵力枯竭而亡。
霍敬煊咬唇,快速从他的怀中掏出了迷药,用力掰开了对方的嘴,将迷药悉数倒入了她的唇内。
迷药遇唾液即化,顺着喉咙进入了体内。
不过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