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甜在赌,她在赌爱情的力量,她在赌7年时间由爱情升华成亲情的力量。
她相信丈夫看到腿上的淤青会怀疑自己出轨。但她更想相信,丈夫给自己解释的时间和机会。让自己不再需要自己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很累,生活在在一个接连一个谎言里,梁晓甜真的很累很累。
原本,家这个地方,是累了倦了或受了委屈的时候,会自然不自然想起的地方。而不是用不同面具不同谎言充斥起来的避难所。
梁晓甜闪动的眼珠看着丈夫,她单手撩开的裙摆,把大腿内侧的淤青露在了丈夫脸上……由欲望转变为颤抖的表情间。
“老公……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不会白白给我口!老婆你应该也被对面那俩人,给感染的想要了吧,哈哈!”
“老婆要不……咱还是回卧室干那啥吧,这里不行没地方,总不能在地板上做那事儿吧。”
“咱又不是小年轻儿了,还找什么刺激!躺地上时间长了,冰着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快放下裙子,要不然一会儿我该忍不住了!”
李牧提上裤子,腰带也没系。拉过妻子撩着裙摆的手,就要往卧室走。
李牧拉着妻子往卧室走时,梁晓甜分明看到丈夫脸上的表情,从自己撩开裙子时的欲望,变成了眼下嘴角肌肉的抖动。
是的,李牧并没问妻子大腿内侧的淤青。甚至都没多看一眼淤青,只是瞄了撩开裙下的若隐若现。
李牧没看到淤青吗只顾看妻子撩开的裙下吗这个只有李牧知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老公没看到淤青不会的,不可能。”
“刚才我撩裙子的时候,老公分明一直在看我大腿,他嘴角抽动的肌肉也说明他在生气。既然老公会生气,那就说明他肯定看到了淤青。”
“可是……老公既然看到了我腿上淤青,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正常,不正常,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梁晓甜想着心里的疑惑,可又不能把疑惑说出来。
于是……挣开丈夫的手,快走几步把身子横在了书房门口。
“老公等等,你先等等。”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你必须回答我!”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咱们有什么问题一会儿说不行吗,非要现在说。”
“不行,必须就要现在回答。不然……不然我就不让你出去,也不让你碰我,反正我知道你现在想要我!”
李牧能感觉到,妻子话里话外虽都好似强势,但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还是让李牧顿了顿说“好吧,你要问我啥,我听着。”
“老公,我腿上的淤青……你看到了吗”
“老公你肯定看到了,对吧可你为什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难道你就不想问问我,我腿上的淤青是怎么来的吗”
梁晓甜希望能从丈夫眼神中,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她知道人的表情可以伪装,但只有眼睛最真,想要伪装也伪装不了。
不是她不想现在和丈夫左爱,她一个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
这是她出差回来头一晚,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
再加上刚才和丈夫看对面窗户做那事儿,还有她给丈夫口那么长时间,梁晓甜现在要不想和丈夫左爱,那就是她身体出问题了。
梁晓甜的身体当然没出问题,因为和满足自己一个女人的欲望相比,她更想弄明白丈夫反常的原因。
女人这身上,有太多敏感的地方了。也有太多不能给丈夫之外的男人,看到的地方了。不过有一点,不知大家注意到了没有。
那就是梁晓甜在说淤青时,她说的是“腿上淤青”,而并非“大腿上淤青”。
虽然腿上淤青,和大腿上淤青只是少了一个字。但这就是汉语的奇妙之处。
说腿上淤青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磕碰到了什么地方。磕碰到的地方可能是小腿,也可能是膝盖。
但大腿上淤青给人的第一感觉,是裙下那个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两者虽只差了一个字,但说出来却是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
梁晓甜是后悔给丈夫说了还是她本就想用汉语的奇妙,来掩盖把她大腿弄出淤青的事情
就像记者采访救下落水儿童的人,被问到跳下水的那刻想到了什么,回答说想到雷锋的都纯属扯淡一样。
如果救人的人跳下水前,还有心情去想什么雷锋,那他估计也就不会跳下去了。
只有回答什么也没想的人,才是大实话。
而此时的梁晓甜也一样,她既没后悔和丈夫说淤青,更没想到利用汉语的奇妙之处。
其实梁晓甜把大腿淤青说成腿上淤青,只是因为她很知道大腿内侧这个地方,对于女人来有多私密罢了。
比如说她这大腿内侧,就算平时绊倒了也很难磕碰到,只有……左爱的时候才会碰到。比如男人在女人身上兴奋的时候,用力抓一把大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