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琰又向前走了几步,此时的他依旧是用幻术隐了身的。
他走进正殿,正殿空荡的好似没有人居住在这儿,微弱的烛光很难照亮整个屋子,君琰又向前走近了几步,他知道,在烛光最亮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人,一个女人。
君琰的渐渐地走近,果真有一个女人呆坐在烛台前,看着蜡烛的火光。女人如今已是三十多岁,额头上有着些微的皱纹,但妆容有些妖艳放荡,依稀可辨出年轻的时候应当是个少有的美人,因为这儿的生活环境极其的差,所以原本细嫩的肌肤也已经粗糙枯黄了,只是她的衣着依旧是让人惊叹,有如青楼女子一般的衣着。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君琰的娘。
就在这时,这个破旧的大殿外突然有了细微的声响,不一会儿,一个穿着侍卫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约莫四十岁左右。君琰的娘名叫随清,随清见到这侍卫来了,双眸中是极尽的欣喜和渴求。她站起身来,然后直接扑到了那侍卫的身上。隐着身的君琰冷笑,他都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看到的第几个男人了。
那侍卫也将随清抱进怀里,虽然这锁在随清宫中的随清娘娘早已不似小姑娘般的年纪,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守在宫中的侍卫来说,也是难得的佳物,所以侍卫中的大多数都与这位娘娘有过一些关系了,每每他们还会在一起谈论这位娘娘的滋味如何。
随清好似很等不及一样,她抱着这个侍卫,俩人就纠缠在一起,正要脱掉衣服之时,却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间死掉了!
她被吓坏了,瘫坐在地上,而那男人也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任何一处伤口,但确确实实是死了。
君琰退了隐身的幻术,出现在了随清的面前,他的眸色是极其的冷漠,半点情感都没有的冷漠。这就是他的亲生娘亲!一个如此放荡的女人!说来多么可笑!这是君琰一生的污点!
随清呆愣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才拉紧自己的衣服,疑惑的说了一句,“琰儿?”
君琰冷眸看向她,然后移开目光,多看一眼都会让他觉得恶心。
随清却是突然高兴起来,她道:“琰儿,没想到你竟然都长到这么大了!”自从君琰六岁拜别她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原本应当是不会认出他来的,但是他眉宇间的那抹神色,与六年前来拜别她的时候重叠了。
君琰冷声开口道:“我没有这样的娘亲”
随清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随后却毫不在意的笑着道:“琰儿,你根本不懂这是多么大的乐趣,如今你已经成年了,是否尝过这男女之事的滋味了?如果你尝过了,一定也会疯狂迷恋上的!”随清在说这话是,脸上是回味无穷的神色。
君琰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不要把所有人都看得和你一般如此不堪。”
随清自顾自的说:“如今你已经二十有余了,封了几个妃,纳了几个妾?她们可曾将你服侍舒服了?”
君琰神色嘲讽的看着她,“我很荣幸,没有像你一样如此滥情,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做了你的儿子。”
随清有些害怕起来,她道:“那你今天来是想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取了我性命?琰儿,难道你要轼母吗!”随清惊恐的往后退。
生怕下一秒君琰就会取了她的性命。
“杀你,脏了我的手,我对你的性命不感兴趣。”
“那你来是为了什么?”知道自己的儿子前来不是为了取自己的性命,随清松了好大一口气,“是想知道你亲爹是谁吗?对于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爹是谁,因为我每天都和好几个男人在一起。”
“如此肮脏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作为凤国曾经公主的你,可曾知道凤玺印在哪儿?”
闻言,随清微微吃惊,凤玺印是一件神物,凤国皇室代代相传,多少次举一国之力来守护这个圣物,听闻,只有此物才能唤醒凤凰天女潜在的神力,二者相生相惜。
她愣愣的道:“你要知道这个做什么,难道你找到凤凰天女了?”
“我为什么要做什么事,这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随清有些心虚的撒着谎。
君琰冷冷的道:“我不想问第二遍”
如果他不确定随清之情,君琰是绝对不会来问她的。
随清知道瞒不住,于是只得将自己知道的实情和盘托出,“有关凤玺印,我只大致的知道一些,并不是确切的了解,我只知道一个属于凤国皇室的秘密,那就是,每十年,凤国的凤神祭司会与凤国皇室成员一同前去祭拜凤玺印,这凤玺印极有可能在凤神祭司的手上照看着。其他的,我当真不知道了。”
还不待君琰说话,随清突然惊喜万分的道:“琰儿,你问我关于凤玺印的事情,是不是你要夺皇位啊!那这样我就是太皇太后了!”
君琰冷眼看着她,“我做了什么,是怎样的身份,都与你毫无关系,即使我真的要夺皇位,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太皇太后。”
十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