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秋是绝对不能手下留情的,“死”是白欢喜为方秋准备好的最好的去处。
可以说白欢喜恨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也许昔日的白欢喜,不会是那么的讨人厌恶。
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表面的白欢喜多么让人憎恨,但是她们都不知道的事,那些事都非她白欢喜的本意,没有人会透过表面看本质。
白欢喜被当成一颗棋子,被利用多年。
但白欢喜也知道,所有的事,自己也有责任,可是白欢喜还是恨方秋。
特别是眼下这种情况,方秋的出现,无疑是给了白欢喜一个天大的威胁。
白欢喜嫁给周简,本来就是一个计划中的计划。
周简早已经拥有了白家的势力,只等最后的斗争,但是在皇后那里,白欢喜不过是作为自己势力的嫁接罢了,皇后在窥觑着大周首富的财产,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或许是因为谁都知晓这个道理,所以白家这根线显得尤为重要。
白家那么重要,那么必须要好好的控制起来,刚有白欢喜这一颗棋子是远远不够的。
现在的白家,当家做主的仍然是白佬,如果能威胁到白佬,那么这一支力量,就被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白佬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他在生意的天赋,那是有目共睹的,在外和人谈生意,那手段可想而知。
做生意的人,难免会有些把柄落在别人手上,偏偏白佬这个人,从来在生意场上不马虎,该交的税都交了,产品的质量上,那也是上上乘。
皇后那边,想来直接的证据,还是有些困难的。
除了为了证据,而去制造证据。
可最好的把柄,就是白家的那些丑事。
白佬杀的可是京都里都知道,秦家三小姐秦柔,大家眼里的白佬的结发妻。
就算是秦家高抬贵手,只怕舆论的压力,也会搞垮白家。
只怕是皇后,已经把最后一步棋都做好了,如果自己得不到,那也别让别人得到,得不到的,那么久毁灭它。
白欢喜因为身边来了个方秋,变的越发的紧张,但是她还要强装镇定。
白欢喜也有意多多亲近方秋,给方秋些许错觉,让方秋觉得白欢喜一如以前,还是那么愚蠢,言听计从,不分黑白。
“小姐,这是我刚熬好安胎药。您快趁热喝了。”
在白欢喜刚睡了个午觉,起来休息,方秋就刚好端来了安胎药,可是小优在临睡前,才说她去熬药,这会儿居然变成方秋熬的,不得不说,方秋还是像从前那样,黑的能说成白的,什么也敢说,什么也能说。
“方秋,辛苦你了,这种事让她们两个去做就行了,你只要陪着我就行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想要人陪着,你还是如从前那般就好了,与我到处走动,这王府就和从前的白府一样,都是我们的天下。”白欢喜继续对方秋使用糖衣炮弹,希望能在这些日子慢慢的渗透,让方秋对自己放松警戒,也让方秋好传回些错误的消息。
虽然知道冀王府那边,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装还是要装的,这个世界上的面子工程,那是一点儿也不能少。
白欢喜有孕的消息,她对方秋一点也瞒着。
早早的就告诉方秋,自己怀孕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抓住男人的心,并表示自己不公开,是求来的,害怕被有心人谋害,叮嘱方秋,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让方秋和自己共同进退,有了孩子,就有了地位。
方秋听完这话,连忙像从前那样,表着忠心。
方秋在白欢喜面前,还是那个积极的小丫鬟,对白欢喜现在身边的其他两个小丫头,都处于打压状态,尤其是对小优。
对小优的敌对,表现的十分明显,也仗着是白欢喜从前的贴身丫鬟,自觉身份地位要比小优高,时不时的还要责难一番。
小优基本上不和方秋一般见识,总是低着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不顶嘴甚至连一个眼神也不给。
对小优这种状态,方秋的优越感更甚,时不时的还在白欢喜面前说上几句。
白欢喜碍于现在这种状况,只能跟着方秋一起责难小优,并且还要劝方秋放宽心,这都是什么事,白欢喜自己都难受。
但是没办法,已经上了这条路,那么久一条路走下去,坚持下去,只可惜委屈了小优。
“王妃,这是做好的香包,里面的花味道不会太浓郁,掺了两种花,分别是……”
“哎哟,我当这是干嘛呢,原来就是个香包啊,还跟献宝似得。”方秋刚好从外面进来,她本是出去为白欢喜去厨房端吃食的,不知道怎么的,又折了回来,她说话的同时,一把抢过白欢喜手里的香包,放在手上转了一圈,“就这针线,还不及我的一半。”
说完了针线,又该挑其他毛病了,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立马嫌弃的把香包仍在地上,“这什么味道,难闻死了,我家小姐会喜欢这种吗?”
小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缝制的香包,被人无情的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