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柳炆兆的特别吩咐,守在冷藏柜外面的绑匪,对杨靖霖和姜清并不客气。不仅食物和水没有半点,连说话都是轻视加下流的。杨靖霖无奈,身为囚徒,他不敢真的惹怒了对方,怕到时候对方会把怒火发泄到姜清的身上,那他就后悔莫及了。可是,随着身体处于低温的环境中越来越长,姜清从一开始的勉强支撑,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一点点神智了。“姜清,千万不要睡着,睡着了就更冷了。”杨靖霖一边不停的跟姜清说话,一边摸索到姜清的双手,将之包裹进自己的手掌,摩挲着给她加热。“姜清,你太冷了,光抱着不起作用,我要冒犯你一下了。”杨靖霖的唇靠在姜清耳边,轻轻的说。姜清迷迷蒙蒙听到了他的话,脑袋却已经不能思考其中的意思了。索性杨靖霖也没等姜清回应,直接动了手。他先将自己的外套打开,里面的衣扣也解开,然后同样拉开姜清的衣服,在姜清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一手紧紧地从姜清衣服底下钻进去,贴紧她腰间,将她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将两人的衣服整理好,姜清的包在里面,他自己的裹在外面,然后再将手压在衣服上紧紧搂住姜清,两手成一里一外合抱之势。这样,杨靖霖和姜清的身体紧密的贴近了,两人胸前和腹部温热的皮肤紧紧地相靠,属于两个人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进另一个人心里,格外的亲近。感受到身体的温暖,姜清被寒冷冻僵了的神智恢复了一些。她眨眨眼,这才发现现在两人的姿势,身体猛然间红透成了煮熟的虾米。“杨靖霖,你干什么,放开我。”姜清声音微弱的喊道。“乖,我不会乱动的,我只是想让你暖和暖和,姜清,不要生气。等出了这里,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现在听我的。”杨靖霖温柔的安慰道。“我好困啊。杨靖霖,你再跟我说说话吧,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姜清虚弱的说。“好,好,我这就说。我小时候……”在姜清默默的听着杨靖霖讲话强撑着神智的时候,外面的仓库里,四五个绑匪们凑到了一起,打起了扑克。“来来来,小四,过来,打牌了打牌了,妈的,这什么鬼地方,要什么没什么,就为了那么两个人我们就得守一整夜,姓柳的却可以出去逍遥快活。”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是绑匪中的一个。只见他从衣服里面的兜里掏出了两幅扑克,拆了包装盒,拿出扑克牌,一边大声的招呼着其他的人。“疯子,柳炆兆说了要我们看好里面的两个人的,要是知道我们打牌了,不会扣我们工钱吧?”那个叫小四的男人迟疑的说道,他口中的疯子就是掏出扑克牌的那位。“切,就那么点钱,能做什么。咱们这得罪的人多,等事情完了,肯定是要换地方躲起来的,那么点钱到时候还不够咱们玩的,真是不值。这要不是已经加入了刘老大手里,脱离不出来,我才不干这种傻事呢。”疯子不屑的说道。“那倒也是,就咱们手里分到的那几个钱,也就出去吊两个马子而已了。”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被柳炆兆留下来的绑匪,全部都是他借的刘大痞子的手下。下午,他交代人将杨靖霖两人关进冷藏柜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几个人匆匆的离开了,这次动作太大,他要回去好好周旋,才有可能在之后逃过罪责。但高风险,同样意味着高收益。只要撑过了这一次,他就可以拿下雷特,一尝多年的夙愿了。早前他不是没有想过用这样的办法对付杨靖霖,但是在当时,还有更稳妥更温和风险更低的方法的前提下,他不敢迈出这一步。这一次,他会冒着么大的险,不惜一口气得罪杨家阮家和姜清,也是被他们逼的没有退路了。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的柳氏,在前段时间极大的资金投入和损失后,已经没有了可以运作下去的资本了。而且,因为前段时间他的名声被破坏殆尽,连以前的朋友都不愿意借钱给他周转。在这样下去,他剩下的就只有宣布破产这一途径了。这让他如何甘心?反正不做也是破产,做了万一失败了,也不过是赔上他一条命,没差多少。抱着这样的心思,柳炆兆找到了刘大痞子,用一笔巨款,买通了他跟他做下了这件案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刘大痞子为人吝啬,钱过了他的手,分给手下的就不是那么充足了。这也是导致柳炆兆先前留下看守阮启娜以及姜清和杨靖霖的人手,不愿意完全听他吩咐的原因。“来来来,要是怕出事,咱们就去冷藏柜边上打不就行了,离得近怎么样咱们都来得及应对。而且,冷藏柜的门都锁起来了,里面的两个人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来啊。”疯子率先走到冷藏柜边,席地而坐,边洗牌,边说道。见疯子说的有理,其他人也跟着笑嘻嘻的做了过去,玩起牌来。“……后来,我爸爸看我实在太皮了,他管不过来,就把我扔进了慕容逸家的训练营,跟着他们家的保镖们狠狠折腾了三年,才终于把我身上的傲气和调皮给折腾没了。那三年,是我过的最辛苦的三年,也是我成长中不可或缺的三年,也就是在那三年,我培养了周诏和楚雄,以及一些忠心的手下。”为了防止姜清冷的睡过去,杨靖霖挖空心思跟她说话,吸引她的注意力。从有记忆的四五岁开始,到少年时期,那些过往,被他一一回忆起,然后娓娓道来。到最后,他都诧异自己的记忆力了。说完话,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听到姜清的回应,不由心头一跳,不安的情绪浮上心头。“姜清,姜清,你还在听吗?”杨靖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