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心不由问她:“你笑什么呢?”冰晓道:“也就我相信你的话。”她反倒自己先笑起来,说:“你分明是骗我的,骗我害羞就是了。”
柳茹心微微一笑,说:“哎呦,我哪里肯骗你呢。不信你往后瞧去。”她这样说冰晓显然是不相信的,可她本能的下意识回头看去,可那里空荡荡的,分明谁人也没有,更别说暗了。
她不由得恼怒起来,可是恼怒之余只是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便说:“你坏死了。”却是带着哭腔了。
柳茹心顿时知晓自己玩大了,便说:“好啦,我哪有骗你呢,你不信回头瞧去。”这次冰晓死活不上当了,就轻哼一声,说:“又骗人。”
柳茹心“哎”了一声,万般无奈地道:“骗你是小狗。”冰晓半信半疑地瞧着她,只是迟疑的很,方过了半晌,她才慢慢转过头去,可后面分明是空无一人!空无一人!冰晓顿时火大,可是又忽然没了气焰,只因在她回头的那瞬间,暗已经站在了她的眼前。
她只觉天昏地暗,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柳茹心顿时笑出了声,道:“瞧吧,我说的没错吧,你可别不信。”冰晓被柳茹心玩弄的都要哭出来了,只是红了眼,冲暗大声地说:“你也跟着他一同骗我!”
暗立马要解释,柳茹心对冰晓却说:“好了,我的错,是我一个劲儿的给暗使眼色,他这才不出来的。”暗只是无奈笑了,冰晓反倒不好冲他发脾气,只是笑道:“好吧,你们都有理,反正是我的错。”
柳茹心肯定不依她如此说,便道:“那可不成,反正就是我闲的啦,下次不这样不就成了。”冰晓说:“我又没有怪你。”只是说的有气无力的。
她并不去看暗,只是冲柳茹心说话,暗在一侧暗暗纳闷,只是百思不得其解。柳茹心暗中发笑,面上却没有表露痕迹,只说:“好了,今天就到这吧,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免得宋青记挂着。”
三个人便一同回了府,还是由暗提着东西,他们两个女子走在前头说说笑笑。
却说左丞相府对外发出邀请,道是左丞相的母亲六十大寿。这本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帝都的达官贵人理应去送上祝福。而这达官贵人中自然少不了右丞相府。
其中宋青就在其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宋青有一瞬间是怔楞的,而怔楞过后,脚不停蹄的去找了柳茹心,并告诉了她。
柳茹心饮着茶,只是忽的一笑,说:“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啊。”宋青眉宇微微得意,只说:“你可说对了,这可真是送上门的机会。”她们两个神秘一笑,只是觉得机会千载难逢,自然不容错过。
柳茹心将此事告诉了冰晓,冰晓只说:“那我们要提前准备着才是。”冰晓就把事情告诉了暗,暗本无意见,只是说:“我会在暗处保护你的。”冰晓又红了脸,只羞赧说道:“我自己会武功的。”
暗却破天荒的接了话,道:“你个女子力气什么的总归是没有男子厉害,我说了在暗处就自然在暗处。”他略略抬头,只是盯着冰晓的眼睛,道:“我说了保护你就是保护你。”
冰晓踌躇了下,只说:“那我先走了。”冰晓是去了,暗在心中发笑。柳茹心来找冰晓商讨此事的时候,巧的是遇见了百年不遇的夏雨。
夏雨听闻此事,只说:“你们去吧,我在府里等你们的好消息。”夏雨毕竟是去不得的,如果被有心人知晓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柳茹心说:“你且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到时候皇帝就出来,就能娶你了。”夏雨不由得红了脸,说:“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呢,我还想跟你们多玩玩,好好游逛遍这锦绣山河呢。”
冰晓一听这话来了劲儿,说:“正是,正是呢。”柳茹心不由得摇了摇头,说:“一国之母岂是儿戏?难能你说了算吗?”
夏雨其实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却只说:“我早听说了风夜国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极好说话的。我想就算我不愿意,他应该也不会强迫我吧。”
柳茹心说:“你也说了,是应该,你毕竟是不了解人家,而且他可是一国的帝王,难能听一个女人的话?”
其实柳茹心这话说的倒也不假。夏雨其实是明白的,便说:“且等到把皇上救出来在商讨也不迟。”冰晓也赞同:“正是了。”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儿,便都回房间睡觉去了。
而日子一连过了五六日,都是如常照旧。等到左丞相母亲快要大寿的那个日子,其实都快要入冬了。说是入冬,冬至未到,便先下开了雪。
下了雪也不过是飞扬的小雪片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天空又见了晴。柳茹心其实很爱看雪的,那会儿还下的时候便已经立在廊庑下赏雪了。
宋青因为忙着事情便不在府中。一遇到阴沉的天气,总是叫人百无聊赖,她们三个个人在个人的院子里预备着要过冬的定西。其实夏雨本不该在这里过冬,她是应该去皇宫的,可是皇帝被俘,已经是无奈,更不能进宫。
还不能叫人知晓了去。不然后果堪虞。
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