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眉一张娇憨的俏脸便衔了几分娇羞,笑道:“小女经不住这样夸赞的。”皇帝笑道:“朕说的是实话,你有什么好害羞的。”如眉便道:“万岁爷这样夸奖小女,小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皇后便跟着笑道:“皇上素来爱说实话,他既然这样说了,你必定是有你的过人之处。”
如眉只好笑道:“太后,您快瞧瞧,小女还未出阁呢,全都来打趣小女,让我这面子该往哪搁呢。”太后不有笑起来,见阳王跟她的王妃在垂着头不晓得在说些什么,便道:“你俩都出来了还搞得神神秘秘的,跟哀家说说,你俩在说什么。”阳王道:“哎呦,这不是在说皇兄的事儿么。”
皇帝斜睨他一眼,道:“敢在背后里说朕,你亦是胆子大了。”阳王“嘿”的一笑,道:“是好事儿,皇兄的还是。臣弟为您高兴呢。”皇帝道:“什么事儿,你且说来让朕听听。”阳王便道:“还不是皇兄与公主相认一事。”皇帝一听这个脸色不由一变,道:“你倒真是直肠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阳王挑眉笑道:“如何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皇兄当初可是极为高兴的,您可别觉得当时您没说,本王就不晓得的。当时此事穿的沸沸扬扬的,谁人不知晓呢。”皇帝道:“你可成了,不知道冰晓脾气扭么,朕多次劝慰她让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落云就好,人家偏偏不听,跟着那风夜国的豫亲王妃跑了。”
阳王不由笑道:“跑了就跑了吧,总归还是能回来的,这主要的是出去时间太长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亦是觉得不放心。这才跟王妃谈起此事。”皇帝道:“你以为朕放心么?可当初她走得太急,朕想方设法的要派人跟着她,亦是没抓着一丝影子。”
阳王不由笑道:“原来皇兄亦有这样窘迫的时候。”皇帝“唔”了一声,道:“什么叫窘迫?你背后里议论朕,朕还未治你的罪呢,你竟敢先说起朕来。”阳王笑道:“臣弟说了这么多,亦是想让皇兄早些将公主找回来。”太后一听此话,亦是赞同,便道:“敬云说的不假,一个女孩子整日在外面成何体统,她如今儿既然已经是皇家的人了,摆出去,亦是端的皇家的脸面。总不能为所欲为。”
皇帝道:“儿子受教了。”略略一顿,便笑道:“儿子亦是这个意思,想叫公主早些回来,毕竟女儿家到了出嫁的年纪总该安稳些。”太后笑道:“你能明白便是最好了。哀家老了,你们年轻的事情,哀家管不了,亦不想管。不过在面上,总不能教人挑了差错。”皇帝垂下眼睛,看不出是何情绪,只笑道:“儿子明白。”
太后笑容淡淡地,亦瞧不出适合情绪。阳王便道:“皇兄政务繁忙,如果腾不出时间来寻找小公主,不如交给臣弟。臣弟出去旁的事情,大有时间。”皇帝笑道:“什么意思呢,朕虽然没时间,但手下的人亦是有时间的,难不成朕要亲自去寻找不成?”阳王道:“臣弟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皇帝道:“你行了,小公主的事儿朕自有打算,你且不用操心。”皇帝既然如是说了,阳王就道:“最主要是臣弟在外听说了许多谣言,都说冰晓曾有个极为喜欢的人,跟他一直不离不弃,成双出入,形影不离。”皇帝听他如是说,旋即道:“你说的是谁?此话又从何而来?”
阳王便笑道:“皇兄知道的,臣弟在外面总能听到。但至于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臣弟就不知道了。”皇帝笑道:“外面的传言你也相信,都是些市井流言,当不得真。你身为皇亲贵胄,难能不明白这个道理?”阳王道:“并不是本王相信,而是听得多了就不得不信了。开始的时候,臣弟亦是不信的,可是外面都传的有根有据,不得不信啊。”
皇帝一听脸色就是一变,半晌才道:“你身为皇家子嗣,身上流着皇家的血脉,怎跟那外面的市井小人一般,传言便信。这传出去,你将天家的脸面放在了哪?”阳王面色一变,只好说道:“臣弟也是不想相信的,不信的话,皇兄不如派人打听去问问,便也知晓臣弟说的是否属实。”
太后一见阳王说的信誓旦旦,心中已有几分相信,便对皇帝道:“你且派人去问问,看看到底属实,要是皇帝不去,哀家派人去问问。这样的事情怎可小觑,端出去,失去脸面的的可是咱们皇家。且断断没有让人看了笑话的道理。”
皇帝一听太后都如是说了,便道:“太后放心好了,朕自有打算。”太后这才点头,道:“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了,毕竟这是家里的事情。”阳王也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了。皇兄可不能不放在心上。”
皇后坐在那便就略显尴尬,这样一会子便起身对太后道:“臣妾那里还有事情,不如臣妾先回去,明儿再来看望皇额娘。”太后点头,道:“可以,你自己多注意身子就好了,免得让哀家整日里牵挂着。”皇后便道:“臣妾明白,皇额娘亦要看重自己的身子。”太后点头,皇后便跟皇帝请了安,方兀自去了。
等到皇后走了,太后便道:“皇帝,不是哀家说你,皇后有些事情虽然做的不合你意,但她毕竟是一国之母,你面子上还是要让她过得去的。皇后每日来看哀家,哀家都能觉出她的难过来,哀家身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