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心从未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说道:“消息来的准确?你说蓝柔没死?”她却是不晓得蓝柔到底死去了没有,只是没想到竟如此胆大,勾结轩辕祁,妄想独吞。风严既然已经开口,便再不想瞒,只说:“儿子得到的消息却是,蓝柔勾结宁和,连带着勾引了轩辕祁,想要拉轩辕然下马。”柳茹心到底是惊愕了,半晌反应过来,说:“消息准确?”只见风严点头,她却沉默了半天,才说:“只是没想到,坏人原来同是一家子。”
风严并不晓得这其中的事情,只是说:“母亲打算如何?”柳茹心道:“你既跟我讲了,我自没有放着不管的道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处理政事,这事儿自有我跟你父亲。”风严只是心疼柳茹心这样辛苦,道:“母亲,身子最重要。”柳茹心道:“你的身子最重要。”风严笑了出声,却因着有事要忙,只是陪柳茹心说了一会子话便就去了。柳茹心却立时将此事告诉了风释天,因为乔舒合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他们预备启程回去青雪国。
启程的日子倒是极快,因为许多年没有回到风夜国了,只是在去青雪国的路上,路过风夜国先进去看看。只是因着有事,一路上走得极快,虽然赶路辛苦,不过回家的感觉确实能叫人疏洗疲累的。风释傲并不晓得风释天要回来,只是在听到风释天进城来的消息,已经是恍惚中生出了太多太多的想法来。他们自然是要相聚的,皇帝为了庆祝风释天归来,一连三日在宫中大举宴会。
风释天三日之后终于得到了休息,只是一觉睡到了晌午日晒三竿方才起身。只是因着青雪国一事,又进宫去了。柳茹心倒是跟夏雨许久未见,叙了好长时间的旧,两人见面,直如闺中密友,总有着说不完的话,这样的日子,时间总是流逝的最快。他俩还未来得及有过多的时间休息,就又启程去到了青雪国。却是因为早就知晓了蓝柔跟宁和结盟,直接带了兵过去的。因为将就的是一招制敌,并不会给他们过多商量的时间。
因为青雪国是柳茹心的母国,所以风夜国才肯借兵过去。只是两国皇帝已然提早商量好了,通过书信了,此番过去,正是助轩辕然一臂之力。而当他们过去的时候,其实宁和他们早就掌控好了全局,不过风释天对于这种事情,却是司空见惯,已然是早有准备,只将军队安置在了青雪国之外,让他们静候消息。他跟柳茹心则是入住皇宫,理由却是回家探亲来了。
蓝柔本是住在宁和府中了,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目的,而蓝柔听说风释天陪同柳茹心回家探亲来了,心中倒是莫名的悸动。只是当初他们有了婚约,一眨眼竟是许多年过去了,可是她心中的深仇大恨却是丝毫未有改变,确实比从前更加深刻了。
柳茹心入住皇宫,风释天则是整日与轩辕然密谋策划,商量对策。正巧这一日柳茹心饭后用膳,只在那御花园中散步,却正巧迎面遇见了进宫来的轩辕祁。只是往事如潮,纷纷涌入脑海,却又像是过眼云烟,走马观花一样,但处处分明,原是一直都记着。柳茹心只回过头去,并不愿瞧见他,虽说是上一世的事情了,可终究是落下了伤疤。轩辕祁见着她,倒是眼睛一亮,主动走过去同她说话,见她立在那花圃前,繁花纷沓,却全是景物,只为衬托花前之人,心中已然是说不出的滋味,便只道:“当真是许久未见了。”
柳茹心说话却是毫不留余地,道:“往后也见不着了。”她娴静地立在花前,虽说出此话来,轩辕祁却也不恼怒,反倒笑道:“如何会见不着了?难道你只在呆上几日?”柳茹心却嘲笑他不明其意,只道:“你密谋造反,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觉得诸人能够原谅你么?还不是将来落个恶臭的名声,悲哀的死去。”
轩辕祁面色微微一变,只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这张嘴依旧伶俐。只是事实未定,谁又能知晓将来的事情呢?也许说不准你说的就是错的。”他并不知道风释天跟她是带着兵过来的,如果知道,想来不会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同她说话。柳茹心只微笑道:“你这样说倒也不错,是我将话说的死了。也许你还没有造反,便已经被人处死了。”
轩辕祁到底经不住她这样说,面色直接黑到底了,柳茹心却忽然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就显得娇媚如花,明媚如春。轩辕祁面色又变,却见柳茹心并不瞧自己,只是擦肩过了,他回头瞧去,原是风释天过来了。他正想向前与他说话,却见风释天并不看自己,只牵住柳茹心的手走远了。他气愤到了极点,只心中下定决心要他俩好看。
却殊不知风释天与轩辕然已然订好了计划,他们本就时密谋造反,虽然有了心也有了胆子,但到底是端不过一国皇帝的势力。眼下兼之风夜国鼎力相助,处理这等乱民自然是手到擒来。而这一日,风释天则是早有准备,在前一夜里已然将军队秘密潜入皇宫四处,正等着来个瓮中捉鳖。
蓝柔本是胸有成竹的,只是那天在宫中见了风释天一面以后,竟全然乱了心智,她从未想过,再见到他,竟是这样多年之后。风释天却是分毫未变,只是眉眼更加的坚毅了,同样的让她心动。却是生出了心烦意乱,自然便出了岔子,他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