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是过了数日。
这几日,魔族正是源源不断的增兵,并且不断的造船。
而拒北关,兵营也是不断的扩充,也是不断的造船。
魔帝得知这消息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日前听到月祀回报时他便是心中一喜,想道∶“范建果然中计了。”
但还是不敢妄动。
直到今日他才确定范建确实是中计了。
只见魔帝口哨一吹,便有一只比鹰还大的蝙蝠落于窗前,魔帝将纸条一卷,便绑在了蝙蝠的脚上,说道∶“去吧。”
蝙蝠冲天而起,消失于天际。
魔帝满意的笑了笑,轻声道∶“看来传言多夸大,你也不过如此,真想火攻么?”
魔帝的目的是要将镇魔关的兵力都引过来。
很明显他的目的达到了。
而范建很显然一无所知他的目的,只一味的备战,看那情形倒是真想与魔帝决一死战。
时间便在两人的备战中悄无声息的流走。
时间一晃便是又过一月。
这一月间,已有不少战船下水,魔族士兵也已下水操练了。
拒北城。
范建站在城楼上看着鬼泣江对面若隐若现的战船,终于笑了出来。
魔障站在范建的身后一言不发。
范建却突然笑道∶“魔统领你说叛国之罪当不当死?”
魔障笑了笑说道∶“当死!”
范建笑了笑,说道∶“那便死吧。”
魔障点了点头。
范建又说道∶“用兵最忌讳意气用事,当乱其心。我看时机到了。”
魔障又点了点头。
范建说道∶“辛苦你了。”
说完,便一个转身,独自朝卡夫卡的住处走去。
魔障看着范建的背影,叹道∶“又是杀戮,慈不掌兵。”
这个时间,卡夫卡并府上,他的府上只有他的夫人们,一群母老虎。
范建自打走进卡夫卡的住处,便有虎族士兵飞速朝卡夫卡禀报,言中意思是范建欲加害他的夫人们。
神情极为愤怒,大有卡夫卡一声令下,便杀过去之气势。
卡夫卡却极为平静,说道∶“女人如衣服,杀了便杀了,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一副对自己的母老虎毫意的模样。
当然,那是因为他深深了解范建,绝不会对自己的夫人有兴趣。
不过,倒是疑惑,范建没事跑自己府上去干嘛?
肯定是有原因的,但卡夫卡对范建是放心的,他绝不会加害自己。
所以,他很淡定。
他身边的虎族战士见了卡夫卡这番模样,皆是红了双眼,深深觉得自己有个好族长,族人宁愿牺牲自己的妻子。
事实上,范建自打见过花枝招展的母老虎后,他是绝不愿意到卡夫卡的府上去的。
因为那实在超越了范建的想象,我想人看到一只魁梧的老虎穿着裙子,头戴红花时都会生出与范建一样的感受,当然这还不是重点,你绝无法想象一头老虎涂着红艳的口红是多么辣眼睛,特别是她脸颊上的黄毛还沾满了粉,随风飞扬。
用范建的话来讲就是,母老虎最能耐的本事就是可以将自己打扮得完全不像一头老虎。
所以,范建很有意的绕开主屋,只朝后院走去,后院住着的是奴仆。
兽族崇尚弱肉强食,所以能沦为奴仆的皆是兽族没什么天赋与力量的虎族人。
他要找的人却是在那里。
可让范建意外的是,他一走进去,便有一头母老虎惊叫∶“院长怎么有空光临寒舍,进来,快进来。”
极为热情。
范建干笑了起来。
还是红花与裙子,红唇与黄毛上飞扬的粉,画风是那么的清新脱俗。
范建想了想,忙道∶“那个纯属迷路,一时误入歧途,您忙,我这就回归到正确道路上去。”
那母老虎却已来到范建面前,二话不说就拉住范建的手腕,说道∶“来都来了,你不进来坐一下,我怎么跟卡夫卡那个死鬼交代。”
范建“噗”一声笑出来,这死鬼叫得是多么清新脱俗。
手腕上又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一下回神,又是欲哭无泪,母老虎生来力气大啊,吃不消啊,忙说道∶“那个,如花。不对,夫人!您真不用招呼我,我真是路过啊。”
母老虎却是热情到了热烈的程度,二话不说连拖带拽拉着范建就走,可怜范建这小身板。
范建生无所恋的被拖了进去。
一进屋里,便见到一副热闹的景象,只见屋中不下十几个母老虎,当然,他们都是卡夫卡的夫人。
但范建却丝毫生不出半分羡慕感。
只见大厅中母老虎们三五成群,赌博的赌博,猜拳的猜拳,喝酒的喝酒。
更有甚者,只见一头母老虎光着上身一只腿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