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语毕,杀猪佬便将杀猪刀入鞘,而游吟诗人看向范建,说道∶“你且说服我。”
范建想了想,说道∶“这里若见了血腥,长夜漫漫,这可怎么过?”
范建的表情很认真。
认真得把游吟诗人逗笑了,然后竟然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范建,看得范建打了个冷颤。
游吟诗人又与杀猪佬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大喜。
范建心里却是拔凉拔凉的,这眼神好暧昧啊。
游吟诗人却看着范建说道∶“小兄弟这性情我与二弟皆欣赏得很,但是这不算是很好的理由,说服不了我。”
范建想了想说道∶“你看,这雄性之动物在求偶时皆会展露自己最吸引异性的一面,他这么做也实属平常,所以罪不致死,不如算了。”
游吟诗人惊喜的看着范建,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有此见识,不错不错。”
范建说道∶“好说好说,这都是从前辈们的书中学来的。”
游吟诗人又是大喜,对杀猪佬说道∶“这后生定是一个尊师重道之人,二弟你看如何。”
杀猪佬大笑道∶“甚合我胃口。”
游吟诗人便对范建说道∶“要我们依你之言亦可,你只须答应我们……”
却一下被打断,只听得那贵族青年说道∶“废话什么,领死。”
游吟诗人一愣,便对范建说道∶“等我解决了这无礼之徒在与你说那事。”
范建不由有些急了。
游吟诗人却说道∶“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我不会伤他性命。”说完再不理范建,而是看向贵族青年,冷道∶“我一生最讨厌别人打断我的话。”然后,又轻蔑的看着贵族青年的那把华丽的剑,冷哼道∶“虚有其表。”
说完,便见他从院中折了一根树枝,轻蔑道∶“与你交手,一根树枝足矣。”
这话轻蔑无比,语气又轻佻,一下引得哄堂大笑。
贵族青年气得是连青筋都**,连拿剑的手都颤抖了起来,怒道∶“是你要找死的。”
说完,便挥剑刺向游吟诗人。
游吟诗人轻轻一笑,丝毫不将这一剑放在眼中,只轻轻一躲便躲了过去。
范建自是明白这贵族公子绝对不是这游吟诗人的对手,这游吟诗人与杀猪佬皆是神级之实力,是很难得一见的高手。
而贵族公子不过是区区初级战士的境界,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那游吟诗人甚坏,轻轻一避之后,便轻轻一推,贵族青年哪里能反应过来,顿时跌了个狗吃屎,引起了哄堂大笑。
贵族青年却是气急败坏的爬了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见满堂哄然大笑,自己的表妹又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觉颜面大失,怒吼一声,又朝游吟诗人冲了过去,一剑劈了过去。
游吟诗人摇了摇头,树枝轻轻朝前挥去,落在了贵族青年的剑上,便见贵族青年便震得虎口裂开,一下子跌到在地上,手中的剑已经脱手而出。
游吟诗人看着贵族青年冷哼道∶“还是回家去当你的天下第一吧。不过我劝你,还是再练上十年剑再出来行走,不要枉送性命,念你年纪尚轻,今日放你一马,你滚吧。”
说完,游吟诗人便不再理他,而是笑笑的看着范建,眼神极其温柔。
范建这是绝对的打了个冷颤,心中只想道∶“这不会是个死基佬吧,他要敢乱来,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但游吟诗人却并不走向范建,而是走向呆住了的贵族小姐,说道∶“这是天下第一?”
贵族小姐嘴唇动了动,但突然神色极为慌张,大叫道∶“小心!”
他的身后,贵族青年趁他不备,挥剑便向他后背刺来,这一剑若刺中了,游吟诗人绝对性命难保,极为毒辣。
游吟诗人轻轻一笑,一个神级高手若让区区一个初级战士伤了,那便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这等事情是绝无可能的。
所以,游吟诗人只一个转身,手轻轻一挥,贵族青年便倒飞而去,一口血喷了出来,跌倒在了地上。
而他的剑已握在了游吟诗人的手中。
游吟诗人怒道∶“不可教也,你的心残如此毒辣,绝非百姓之福,今日便杀了你以免后患。”
游吟诗人扬起了剑,但又放了下来。
因为范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前,笑道∶“我看算了。”
游吟诗人想了想,笑道∶“你说如何便如何。”
极其听话。
范建吞了吞口水,心中笃定,这绝对是个基佬大叔。
又听得身后传来了贵族青年的话∶“有本事当场杀了我,尤利西斯家族绝不会放过你的。”
范建回过头去,眯了眯眼睛,说道∶“你来自尤利西斯家族?”
青年贵族冷笑道∶“怕了,你这些贱民就是这副嘴脸。”
范建笑了笑,挥了挥手道∶“真蠢,滚吧。”
青年贵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