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毛猴子究竟是何来历?这也能看出来?冬生惊诧的想。
“猴爷你想多啦,文哥哥可不会害我的。”冬生耐心的解释道,心里暗道,我不是也还认识了一只会说话的猴子么?也不见出什么事呢。
见冬生说得认真,白毛猴子把脸一鄙,“到时出了事,可别说猴爷不提醒你,罢了,等猴爷养好伤,还是离你远点。”
冬生未置可否。
临走,冬生给阿多买了吃的送到房间。
被水泡坏了,也联系不上董刀,就算他俩回来,阿多唇词不清,也未必说得清楚自己回来过,想罢,冬生在旅馆老板支付了两天房费后,借了纸笔,留下了报平安的信条给阿多,叮嘱阿多保管好,等董刀和吴小文回来后再给他俩看。
阿多发怵的望着白毛猴子,把信条放入口袋里,重重的点了点头。
出门前,白毛猴子又对阿多做了个鬼脸,吓得阿多赶忙把门关得死死的,嘴里阿多阿多喃喃个不停。
冬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泼猴怎么跟个老顽童似的那么爱搞怪。
带着白毛猴子在锦桃县城穿行,自然免不了路人惊奇的眼光,但冬生不管不闻,朝目标地静静的走着。
锦桃县有一条闻名于当地的酒吧街,清涧河穿城而过,酒吧街沿河而建,成了都市男女白领,还有无业游民以及一些流氓地痞夜间发泄压力的最好去处,当然了,也是ONS和暴力最易发生的聚集地。
冬生和白毛猴子来到酒吧街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多。
现时的酒吧街冷冷清清,行人无几,与夜间的灯红酒绿,有天差地别之异,并继排落的各类酒吧门口,只有早班的保安和清洁阿姨在忙活。
依照线索,冬生终于找到了张艳以前工作的那间名为至尊的夜总会。
门口的保安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歪影斜的站在迎宾台前跟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卷发女子说着轻浮挑逗的话语。
冬生从未出入过这种夜生活奢靡的豪华场所,站在门口不知如何开口了。
“小帅哥,距离开场的时间还早呢。”年轻女子见有个灰衣小伙脸色窘迫的站在门口,弃开跟保安的聊天,走上前来对冬生说。
迎面而来是一阵熏人神魂的香水味儿。
白毛猴子从冬生背后探出头,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个年轻女子。
“唷,网络都说现在流行别样炫宠,遛狗溜猪溜老鼠的,倒是第一次见溜猴子的了。”年轻女子径直走到冬生面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毛猴子毛绒绒的脑袋。
白毛猴子却一反常态的温柔无比,歪着脑袋在女子白嫩的手上蹭来蹭去,这一举动,看得冬生暗暗发呆。
冬生尴尬的笑了笑,猛地把白毛猴子往身后一拽,腼腆道,“这位姐姐,我是来打听点事儿的问有个叫张艳的女人曾经是不是在这里上过班呀?”
女子听罢,明显不悦了,“怎么,小姐姐跟她比起来,比她差么?”
冬生一听有戏,“那就是真的有啦?姐姐,你能告诉我一些张艳的事吗?”
那年轻女子是在夜总会做公关的老手,拉一个客人,则自己多一份提成,期间稍加引逗,还能额外增加一些灰色收入,本着广纳客源的想法,但听冬生开口便提及了与自己站在业务对头的人,便索然无味的转身就走。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白毛猴子低声跟冬生说了附耳了几句。
冬生意会,从怀里掏出一张百元票子快步上前,塞进了女子的手里。
女子脸色一变,微微露喜,“这还差不多,这里曾经是有过一个叫张艳的女人,不过,那都是去年的事情了,你要问她的什么事?”
“那姐姐可知道,张艳在这里,有谈过什么对象吗?”冬生问。
女子把手一甩,在包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嗨,小帅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做姐姐们这行的,运气好天天晚上都有相好的,只要票子给得够,一晚换几个相好的也不出奇。”
冬生又问,“没有什么特别的吗?”
女子火红的双唇紧夹着细长的烟身,吐出一口青烟,低头想了半响后,不确定的说,“倒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对,我记起来了,好像是个教书的,接连来了半个月,后来没多久,张艳就辞职回家了,这个算不算?”
终于有线索了,冬生心里渐渐激动了,“那你能告诉我,那个老师在哪工作吗?我想去找一下他。”
这样看来,那个跟张艳最后接触过的老师,就最有可能是白毛猴子嘴里说的负心男了,且不管真假,去打听打听还是有必要的。
“这个...”女子面露难色,手指搓了搓。
虽不情愿,冬生还是又拿出一张钞票递了过去。
女子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同时递过来一张花里花哨的名片,“桥北小学,在城北,好像是叫刘彪,教体育的,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能帮到你,不过,如果想来这里玩的话,记得打电话给姐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