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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株盘根老树下,有双眼睛目睹了刘彪家里发生的一切。
田梁盖悄悄的退进了身后的林子里,他满腔惊诧,想不到肖道长要找的人,竟然是自己在仙洛寨杉木林里交过手的冬生。
如此也好,等肖道长取了要取的东西,我再跟你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为保安全起见,田梁盖没有惊扰到冬生,只是远远的看着。
自从跟肖道长一别,次日老早他就出门寻找冬生的踪迹来了,沿路还碰上了一群凶神恶煞的西服男子,不过那群人顺着大河往下走了。
田梁盖在洪安大河边土生土长,对周围的水域情况是再熟悉不过了。
若是如肖道长所说,那个叫冬生的年轻人是个福大命大的人,想必脑袋也不会逊色于一般的常人。
田梁盖站在洪安大河边思考了很久,冬生是一路顺着洪安大河冲到了湖南境内,还是......?
良久,他眉心一动,想起了大河对面那条不起眼的小分流,那是流往贵州锦桃县清涧河的一条细小分流。
看着那群西装男子渐渐沿着下流走远了,田梁盖打定主意,一个人过了河,顺着清涧河岸一路寻找。
途中在一片老林里还遇见了好几只遍体鳞伤,死去多时的豺狗,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须知狗肉滚三滚,神仙都站不稳呢,况且还是不肥不瘦的豺狗肉,他草草处理了一下,留下记,又顺着河域一路打听。
终究是冤家路窄,皇天不负有心人,田梁盖在流月村打听到了冬生的下落。
不仅如此,他还惊奇的发现,被自己放了金蝉蛊毒的那个老大娘,不知道在哪个神秘高人的帮助下,身体竟然已经逐渐好转了!
那老大娘的女儿是个懂事好客的美人胚子,典型的农村,又没什么心机,田梁盖稍用脑智,就顺利的打听出来了想要的消息,原来幕后高人,正是冬生!
如此,田梁盖心里越来越激动了,这冬生不仅给丁凤花解去了癫蛊,居然还有克制金蝉蛊的法子,看来,肖道长所说的能给自己完全解去身上的蛊虫,也不无道理。
田梁盖在婉儿家告别后,心里是越来越相信肖道长的话了,几乎可以说是坚信不疑。
好在冬生带着白毛猴子从婉儿家出发时,走得并不远,田梁盖一路尾随,几次都险些跟丢了。
不过最终,还是让他跟来了刘彪家里,他亲眼目睹刘彪开着面包车出了门,顶着冷风一直守到下半夜,看见刘彪竟然背着个死人回来了。
活人跟猴子为伍,半夜背着死尸进门。
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
看来,是时候通知肖道长了,田梁盖从裤袋里掏出。
按好了肖道长的码,他又筹措了,肖道长有伤在身,不知道方不方便呢?而且现在是不是太晚了点?再过两三个小时天都要放亮了。
管他呢!能早些除掉我身上的蛊虫才是最的,稍微犹豫半响后,田梁盖把肖道长的电话码拨了出去。
‘嘟...嘟...嘟......’
没多久,电话终于接通了。
避开龙毅的耳目,肖道长在田梁盖家离开之后,并没有到医院就医,而是在药房买了些西药,找了间偏僻的旅馆住下,凭借自身的内力调养,加上那颗子弹射得不深,经过一夜一天的修养,肖道长已经恢复了过半的精力,不过那两根被蒙查克用膝盖顶断的两根肋骨,却是仍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好转过来。
肖道长接了电话,沉默着没说话,心里只怕是龙毅手下的喽啰找上门来了。
“肖道长?”电话那端,田梁盖静候了许久,先说话了。
一听是田梁盖大半夜来电,肖道长立马来了精神,睡意全无,“小田,是不是有冬生的消息了?”
田梁盖遂把具体情况在电话里跟肖道长阐述了一遍,包括金蝉蛊的事也一并道给了肖道长听。
末了,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问道,“肖道长,什么时候能赶过来?”
肖道长不答反问,“那小子现在去往何处?”
“他刚从那个男人家里出来,走得很是匆忙。”田梁盖回答。
“跟紧了,贫道清早就坐车过去,不要打草惊蛇。”肖道长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
“他是一个人,不,还跟着只十分奇怪的白毛猴子,没了帮手,我把他拿下应该不成问题。”田梁盖只怕机会稍纵即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此同时还用手摸了摸还隐隐发痛的胸口,那是董刀一锄头砸出来的。
肖道长心里得意,想到,差不多了,田梁盖这小子现在已经可以为我所用了。
“不行,一切等我来了再说,你好生跟着就行,不要让他发现了。”肖道长吩咐道。
区区一个黄毛小儿,除了晓解金蝉蛊毒,不止如此,从田梁盖嘴里得知,冬生那小子竟然还懂给人做移坟接尸的活儿。
想到这,肖道长哼了一声,想不到啊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