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向自己袭来,他一侧头,是刚刚踢出去的木偶身躯,身躯已经被踢解开,只是其中较大的那一块木头,此刻却向活了一般,他不由得一惊,翻身一跃,木块擦身飞出,还没待他站稳,木块又飞了回来,有一木偶从地面向他攻来,他一怒,飞起身,抓住又攻向自己的木头的同时脚对着地面上的木偶一踩,脚下木偶粉碎,他紧抓住手中的木块,看着拉木雅,对着她用力一捏,粉碎的木屑落下。
“哼,”拉木雅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流血的手,眨了一下眼,目光移向飞身按向木偶后颈上的弹锁的白衫公子,不由得失色,她心头一颤,原来老人之所以选择在这个看似不利的时辰攻打他们,实则是为了对付他们天狼宫的暗器布下的杀阵,阵是死的,人是活的,他们熟知地形,这样刚好可以避开暗器的攻击,夜反而成了保护他们的屏障。
哿回头看向身后的大殿,自己的人都被破碎不堪的木头围攻的狼狈不堪,却见白衫公子将木偶人制服,他狠呼吸了一下,拉木雅跃身往宫殿后方去,他快速跟上。
白衫公子看着哿追着拉木雅而去,他欲追去,但听得呼喊之声,是那些木偶人攻击老人的人,他摇了一下头,飞跃起身,到了半空之后,手中碎木块纷纷向木偶人后颈上的弹锁打去,大量木偶人纷纷倒下,人们突围出,向哿离去的方向去。
其中一人正与木偶人纠抱在一起,不料木偶人快折断的手指突然向他的眼睛插去,突然一块木头打在木偶人后颈上,木偶人倒下,他看着站在木偶人后方的白衫公子,愣了一下,“长孙公子,谢谢。”然后跟了去。
“哎,”见大家走了之后,长孙公子摇了一下头,向宫殿的房顶上跃去。
宫殿后方的天目峰峰坛上,五十名带着银色面具的人已经整队守在坛下,高坛之上,拉木雅提鞭看着。
殿上的哿对着拉木雅,“这就是你们的天目军团。”
“正是,你们不是都想见识吗?”哿有些意外地抬头看着她,她的声音很柔和很好听。
房顶上的长孙公子看着拉木雅,不由“哇”了一声,对面峰坛上的女子,是他见过最不一样的女子,她不仅声音很好听,也很好看。
哿飞跃起身,踏着石栏往高坛上去,其中一人迎了出来,后面赶来的人往坛上冲了去。
看着坛上的刀光剑影,长孙公子往宫殿的其他地方看去,除了坛上之外,所有的地方都很安静,然而,他却感觉得到,这座宫殿里,至少有七八位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然而,他们却那么的安静。他向宫殿下的丛林中看去,正如老人所计划的,哿带来的人会破了天狼宫的天目军团,却不明白,为什么宫里其他的人会安静地看着军团被破。
“有人!”他惊讶地向丛林外的原地看去,一道黑色的浮影离去,他使劲揉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什么样的人,竟然可以在这样高手如云的天狼宫自由出入而不被大家发现?
他向坛上看去,哿一掌打向迎向自己的人的面具,面具和头骨一起破裂,同时,他的腰间也重重受了对方一脚,拉木雅紧紧握住手中的鞭,哿的掌风余力侵向他前方的拉木雅,吹动她落在半空里的长鞭。
哿看着拉木雅眼中渐渐浮起的杀意,他上前走一步,语气凝重,“天目团队是由你领导的?”
“呵,”拉木雅脚下轻退了一步,脸上笑容灿烂,眼中杀气十足,“在天狼宫里,谁都可以指导天目军团,现在就是我在指导。”
“不重要了,”哿扫视了一下坛上的战况,按老人布局的,摧毁五十名天目军的战斗力,现在几乎做到了,“天目军团从现在开始就不存在了。”他的眼中全是杀意,杀拉木雅。
“你所带领的是老人最强的力量吧,你觉得他们以后的战斗力会怎么样?你受了伤。”拉木雅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去,白得透明,。
“受了伤又如何,杀你绰绰有余。”他刚抬起手,要一掌打出去,只见拉木雅透着冰意的脸上又堆满了笑容,看着她的神色,哿疑惑起来,却见拉木雅转过身,向着高坛外纵身一跳,哿惊讶地看着她,此峰在高峰之上,地势本就很高,坛又筑得很高,这个高度,即便是身手不凡的自己也不敢随意跳下去。
看到拉木雅从高坛上跳下,房顶上的长孙公子神色冷了下来,眼神变得异常清澈,一个三十来岁漂泊江湖多年经历无数沉浮之变的人不应该有的眼神,然而,他的神色却是那么的悲凉,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人,而是那个白色的身影。
半年前那一晚仲复,大雨倾盆,那一夜的大雨下的秦淮河里的水都涨了,金陵秦淮内河畔的高楼秦淮楼顶,那个一身雪衣的女子从上面跌落了下来,犹如一只被打湿了翅膀的蝴蝶直往水面落去。
他在楼的对面,想要冲过去接住她,可是河道太宽,水流太急,他只能直直地看着她落到水面上,然后随着河水往下游漂去,他划着船追了出去,却没有找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