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有一段时间里,他常在秦淮河里划着船从上游到下游,他想找到她,灭了金陵雪玉楼,杀了几十个人,更在多年前就犯的重大盗窃罪的女子,燕昭雪。
直到一个月前,他回到沧浪亭,沧浪亭里那位故事坊的老人告诉自己,他将金币交给了她,让她来了西域,并且还将破晓送给了她,他不知道老人怎么会将这两样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那样的一个人,但他知道,老人虽老,却并不糊涂,他此次来西域,与此事有着莫大的关联。
拉木雅脚一落地,急速屈下身,手按在地上,稳住身体,她站起,转身抬头看着站在坛边上吃惊看着自己的哿,握鞭的手指关节“咯咯”作响,“我不会让你们离开天狼宫的。”她转身要去调动人马。
“啊!”她刚一转身,不由得一惊,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透,连自己在想什么他都看得到一样,她忙退了一步,恨恨地看着他,“我讨厌你的眼睛。”
“哈,是吗?”长孙公子移了一下目光,“几乎所有的人第一次看到我的眼睛都不喜欢,我还有一个和眼睛一亲不讨人喜欢的名字,长孙雪眸。”
“我不仅不喜欢你的眼睛,还不喜欢你这个人,你的一切我都不喜欢。”拉木雅话一出口,手中长鞭宛如活蛇,向他的喉咙穿来。
“得不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的喜欢实在是我的不幸。”长鞭往他腰间来,他纵身飞起避开。
“你是中原人?”拉木雅的怒气更长,长鞭紧缠擦着他的腰,招招紧逼,只要长孙雪眸稍有怠慢,鞭锋就会穿进他的身体。
“看来我又多了一点你不喜欢的。”他随着鞭的走向飞旋转身,见他跃身到最高处,拉木雅一用力,鞭舌瞬间游向他的喉咙,他头往后一仰,手指挟住了鞭锋。
拉木雅雪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此人的武功竟是如此的深不可测,见哿带着人已经从坛上下来,拦在自己的前方,内力向鞭打去,直向长孙雪眸的指间的鞭锋上吐去,他迎势抓住鞭,翻转起身,用力一拉,逼得拉木雅翻飞起身,他看了拉木雅一眼,那正是她讨厌的眼神,正要将手中的鞭打回去,突然听哿用冷重的口气说道:“放开她,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长孙雪眸轻放开长鞭,拉木雅向哿,“很好,是你单独跟我打呢还是你们一起上?”
哿走上来,“就我就够了。”长孙雪眸见两人要生死决斗,手抬了一下,但见哿死神般的神情,欲言又止。
拉木雅腿一曲,手臂往后一甩,长鞭飞向哿,哿脚往后一蹬,正要迎上去,只觉一阵风拂来,长鞭轻柔得像绸缎一般,两人都觉得使用不上劲。
“你来了!”拉木雅的鞭长长地落躺在地上,更加惨白的脸色渐变铁青,哿退了一步,他身后的人退开,一个满头飞雪的老人走来,一脸的慈祥,看得拉木雅的脸色渐渐恢复,然而,所有的战斗意志瞬间荡然无存,老人,他亲自来了,在狼王出宫的时候来了,连夜杀也受了伤,他算得那么准,他此行对天狼宫是势在必得?
“嗖”的一声,拉木雅拉起长鞭,看着老人和哿,“是你跟我打呢?还是他?”她恨恨地看着哿。
哿走上前,要与她交战,“哿,”-老人叫住他,“摧毁天目军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撤,撤回罗布泊。”他的命令是如此的坚决,哿一脸死神样看着老人,天狼宫与他们是宿敌,攻打天狼宫之事筹谋已久,老人也亲自来了,攻破天目军团之后,他本想借此机会大挫天狼宫,没想到老人此时会下令撤回,而且一撤就撤回罗布泊,心里自是不同意,“哿,”老人伸手扶在他的肩上,“很快我就会解答你这么多年来的疑问,关于少主,甚至还有碧落佛塔,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看着老人劝服哿,他们就要撤去,老人也没有要应战的意思,拉木雅长鞭往前一扫,刹那间飞身跃过人群,拦在了他们的前面,“在天狼宫里,只有死亡,不是敌死就是我亡,要想离开,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老人向着准备浴血奋战的拉木雅,“天狼宫终要面临一场大战,拉木雅宫户,我们到时候再战也不迟。”
“由不得你。”拉木雅的长鞭已经向他的脖子缠去,老人直直看着鞭锋走向,目光异常有神,鞭风指扬起他的满头白发,哿和身边的人都静定地看着,老人之所以有今天的威望,多半是因为他武学到达到无人能及的境界,但是,老人已经有六年没有出过手了。
突然,拉木雅站住,将要插进老人喉咙的鞭落了下去,“卑鄙,你偷袭我。”拉木雅骂道。
长孙雪眸从她的身后走出,笑看着她,“如果我不从后面点你的穴你会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杀了你。”拉木雅眼睛瞬间通红,泪花闪烁,见状,长孙雪眸不由心里一痛,他看得出,就算拦不住老人等人的离开,拉木雅也会拼死一战,他才点住她的穴道,没想到这地令她如此心痛,心中满是愧疚,看着她极度委屈的神情,他又想起了那个女子,他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