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另一个身影,冷漠疏离,活泼机灵的她,她们二人很像,说不出具体什么很像,就是给自己的感觉很是相似;
可是两个人却是截然相反的二人,而自己的年纪足以当如华的父亲了,再者说自己对她只是怜惜欣赏,开始留下她是因为怀疑她另有用心接近自己,而后来让她留在府中也是想时时想看到那身上相似的影子而已;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抬头望着那亮如白昼的黑夜,天空的繁星点点,洒满了天空;
只是他却忘记了,情之一字是不受控制的,到后来他都不知道他究竟爱的是谁,假亦时真,真亦时假;
忽然,一声疾行的脚步声匆匆而来,东方天阳疑惑的转过身望向来人;
“启禀王爷,燕都八百里加急。”侍卫单膝跪地,把信递给东方天阳;
接过手中的信,东方天阳忽然有些不安,有些颤抖的拆开这封信,一字一句看去,字里行间连起来的话语,让他整个人都震在原地;
“然亲王东方天明,薨”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几个字,好似要充斥他全部的心扉,不可置信的望着这封信,手指颤抖,脚步一个踉跄,幸好侍卫眼见扶住了他;
他脸上带着茫然,眼眶微红,轻声嘀喃:“东方天明薨了”话落喉咙涌出一股血腥味,随即便“噗”的一声,吐血昏倒了;
“来人,王爷晕倒了。”一句话落地平地惊雷,顿时乱了套;
京郊;
别院内;
伤别离,晚清秋;
从那一日回来,如华的思绪就从未定下来,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当中,找不到出口在哪里?
又是一日天晴朗,一觉醒来,便发觉府内变了个样,几乎当初都挂满了缟素,院内几乎都看不到一丝艳丽的颜色,全是素白;
心下甚是疑惑,穿好了衣服,便下了地出了院子,看着满院飘着白幡,心下一阵狐疑,这阵势好像是要办丧事,院子内页从未听过谁死的消息;
恍然好似想到什么,眸光微闪,莫不是在外出征的云亲王出事了,心下说不出什么感觉,好似有些惋惜似得;
正在她思索之际,便看着元秋进来了,手上端着托盘,上面还放着几件素色衣服;还未等如华询问,就听元秋闷闷的说道:“小姐,你可终于醒来了,累死我了。”
闻言,如华轻笑出声,缓步上前,接过托盘,打趣到:“奴婢的大小姐辛苦了,剩下的便由奴婢代劳吧!”
“小姐”元秋脸颊羞红,嘴巴一撇,语气不忿道:“小姐,你惯会欺负我。”
见小丫头恼羞了,如华也适可而止没在多说什么,而是边进屋,边貌似不经意问道:“这府中可是有人去世了?”
“没有!”元秋淡淡道:“听管家说的好似是王爷的弟弟去了吧!”
“哦”如华放下托盘,闻言点了点头,眸中好似若有所思一般。
片刻,元秋好似想到了什么,凑到如华身旁,笑嘻嘻道:“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赵管家告诉我,过几日有可能让我们去王府伺候呢?”
“王府没人么?”如华有些疑惑;按理说就算派谁去,也不该轮到自己这个新来的呀。
“这倒没说,不过听赵管家的意思,好似是担心王爷回来后,怕是心情不好,而我又是长时间伺候爷的,怎么样也比别人强,至于为何要小姐一起去,我也不是很清楚。”元秋貌似有些不解的说道;
闻言,如华没有答话,心下却不断思索,赵管家这意思自己还真是不明白,但是绝对不想元秋以为的那样简单,虽说王爷喜欢在别院待着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清静,绝不是因为元秋的伺候的好,她也不是说元秋伺候的不好,但是相比较王府内的丫鬟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元秋恐怕也是不过;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赵管家认为,伺候时间长了也有些心得,王爷用人用惯了吧!至于自己,恐怕也是陪着元秋一起,让元秋能够早日适应环境吧!
见如华好似出神了一般,元秋有些担忧,头往前伸了伸,小手不停地在如华眼前晃着,却始终没见有任何反应,只能轻声唤道:“小姐,小姐”不停唤了几声,才见如华一个晃神,惊醒了一般,好似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因惊吓吧不停跳的心,眸子一瞪,嗔怒道:“元秋”
“小姐”元秋诺诺叫道:“小姐一直呆愣在原地,许久都不见回神,我只是担忧小姐。”语气委屈不已,眨着大眼睛望着如华;
顿时如华心软了,微微叹息,她怕是栽倒这丫头手上,本来也没生气,只是一时被吓着没反应过来而已,淡淡的笑了笑,冲元秋柔柔道:“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没有生气。”
“真的”元秋眨了眨眼,不确信问道。
“真的。不信我发誓。”如华笑了笑道;
“我信,我信”元秋可不想如华发誓,急忙应道;在这个时候可是很信奉神明的,发誓这个词根深蒂固在元秋脑海里是代表生死大事的;
“那就好”如华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