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勃然大怒:“肖娜和我,关你屁事?再敢出言诬蔑,小心我撕烂你得狗嘴!”
肖娜也抿紧嘴唇,惊恐得浑身哆嗦,但她先前的确是在华影露面,跟孙勇俊关系暧昧。但她最终意识到,孙勇俊已经心灰意冷,没有半点雄心壮志,只想在寒国悠哉地过着玩三流明星的无聊日子,所以她才又投向一直赠玫瑰给她的徐浩然。
以往,肖娜只是华影的小小校花,哪有有人脉和资格接触到上京徐家那样的巨无霸?何况,徐浩然只是用寻常富二代的身份,去跟她接触,因此她才玩欲擒故纵,将徐浩然视为备胎罢了,故意玩着暧昧,吊着他的胃口,从没让徐浩然得手。因此,徐浩然甚至觉得她是贞洁烈女,一直都没用下三滥手段追求。
可是,肖娜万万没想到,在沈氏慈善酒会上,徐浩然竟然能够轻易操纵华铭,展示出无比恐怖的豪门能量,令她刮目相看,至今肖娜才意识到徐浩然是何等身份,竟然远超她平素接触到的那些人,当然,她就千万分地想要抓紧徐浩然,成为他的女人。
余凡淡漠冷笑:“你都已经派你的手下,准备将我打瘸打残,是要跟我不死不休,现在我只是戳戳你的小绿帽,你说你跳脚骂娘做什么?等于说,只准你百般刁难我,禁止我有任何反应,只准我乖乖忍受对吧?现在我一反击,你就恼羞成怒,恨不得杀我全家,啧啧,真是小人嘴脸啊。”
徐浩然闻言,竟然一腔怒火渐渐冷却,反倒露出得意微笑:“呵……我何必跟你斤斤计较呢?死人罢了。如今你在我眼中,跟一具躺在太平间的死尸,根本没有区别。我们徐阀要对付的人,从未有任何意外,就算是在H市,你也休想活命!”
“你们已经说过很多回。”余凡打个哈欠,拍拍衣服上的尘埃,一脸无所谓的微笑,“但除掉喷出来些唾沫星子,根本没有半点效果,令我也好生失望啊。”
徐浩然神情阴鸷:“当你被列入徐阀黑名单后,解决掉你,就只是时间问题。”
“哦?”余凡捧腹大笑,“原来如此!原来你们徐家都擅长苗疆巫女的巫蛊之术啊,据说苗疆巫术,是用我的毛发扎成小人,然而再用银针天天扎,然后火烧之,最终就能咒死我,对吧?”
徐浩然和华铭面面相觑,都蹙紧双眉,不知余凡为何将话题引向传说中的苗疆巫事。
接着,余凡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们,恍然醒悟:“莫非,你们就天天藏在闺房里,拿着绣花针扎我的小人?你们……好变态啊!”
徐浩然满头阴鸷,在余凡嘴中,他们竟然变成一群手持绣花针在闺阁中搔首弄姿的女人,跟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东方不败一样,实在丢脸得很。
但余凡却是忽地勃然暴怒,跳将起来,一脸羞臊:“你们……制作巫蛊傀儡必须得使用被诅咒对象的毛发,对吧?我……的大花裤衩子前些日子丢掉一条,莫非被你们拿去收集毛?混蛋!你们这些臭流氓,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沈家慈善酒会中,登时掀起狂笑的风暴,无数人忍俊不禁,最终按捺不住爆笑出来。
身为徐家贵公子和华家继承者,竟然去男生寝室,偷窃别人的裤衩,而且一根根地找毛……简直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那画面太美,我不敢想啊。
“你,你,你……少胡说八道!”徐浩然险些气得现场昏厥,努力按捺住胸中激荡的气血,怒目瞪向古玄奇,神情癫狂,“别管我的安全!去给我废掉他,踢爆他的丹田,让他的所有内力都付诸流水,变成普通人。然后,给我打瘸他!我要让他一辈子都沦为人尽可欺的废物,啊啊啊!”
“但您……”古玄奇一扫周围虎视眈眈的保镖们。
“去,给,我,照,做!”徐浩然一字一顿地冰冷命令,“我的安危无需你理会,就算沈天诚再丧心病狂,他又能奈我何?只要余凡变成废物的事情成为定局,我不信沈家会为他跟我翻脸!”
沈天诚面沉如水,强有力地挥臂,示意所有保镖都冲上来,他威严地扫视全场淡淡道:“哦?你觉得你真的能无所顾忌?只要古玄奇先生离去,他们就会一块冲上去,拳打脚踢,你一定会变成只能靠吸管饮食大小便无法控制的高级截瘫患者!我用我沈天诚的私人信誉,跟你保证!”
他一番话说出,沈薇雨顿时笑容妩媚:“谢谢爷爷。”
沈天诚微微一笑:“我可不能让未来的孙女婿变成瘸子啊。我沈天诚一生枭雄,薄情寡义,被人说是天性凉薄的虎狼,但我待家人从来至诚!”
余凡也微微动容,一鞠躬谢之:“沈伯父今日的援手之恩,我已经铭记在心。”
“孙女婿?”
沈天诚万万没想到,率先冲出来发难的,却是自己的女儿沈蓉橙,她如泼妇般瞪圆鱼眼泡般的双眸,一脸脂肪的胖脸满是震撼,然后咬牙切齿地露面,无法相信地看向沈天诚,断然地一口否决掉他的意思:“你休想!我就算剩下一口气,你也甭想将小雨嫁给那种渣滓!我早就说过,他就是一彻头彻尾的土鳖,爸你懂吗?你是要把我们沈家的金凤凰,丢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