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老师有的是讲师,有的是副教授和教授,班主任说如果有区别的称呼反而不合适,大家还是都一律叫老师吧!
班主任姓付,是个成熟稳重的资深女老师,她不参与日常的理论课教学,而负责指导同学们在实验室验证各种材料的极限强度、力矩的传递测量及电场和磁场的相互转换关系。付老师说自己的姓氏很吃亏,即使成为教授,也被人家叫成副教授,这也是她喜欢别人叫她付老师的原因之一吧。付老师虽不苟言笑,但对同学们非常关心,从学习方法、心态到天气冷暖都要和同学们不知疲倦的交待。虽然大学生已经算得上是个成人了,但是付老师依然把同学们当孩子来看待,有的从未出过远门的娇气女生,想家的时候还把班主任叫成了付妈妈。
热力学老师姓李,据说是来自国内某知名大学的物理学博士,但如果在大街上碰到他,没人会相信他竟然是个博士或教授,因为他实在太不修边幅,一头永远梳不好的乱发,一身胡乱套在身上的不合体衣服,说话还有浓重的鲁省口音,不说像民工吧,但顶多也就是个二道贩的模样。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李老师身上是最贴切的了,他看似长得很随意,但满腹经纶也是让人产生深深的敬意。李老师讲课几乎不用翻课本,一切定理和推论在他看来都是很显然的,讲着讲着就自己的世界里,而全然不顾同学们有没有听懂,他认为热量从温度高的地方往温度低的地方发生传导是显然的,整个宇宙的熵增是显然的,蒸汽在做功的过程中湿度增加也是显然的……等他终于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问同学们有没有理解,同学们回答说,我们什么也没搞明白也是显然的。
高数老师姓常,是个非常优雅的女老师。她说话的声音动听而婉转,举手投足充满了熟女的魅力,无论是生气还是赞赏的眼神都是那么,硬是把枯燥乏味的高数课,变成了大家都非常喜欢和盼望的课程,女生把常老师作为偶像,男生则把常老师作为女神。常老师在同学们做题的时候,有时候会拿出一包非常小巧的女士香烟,然后问大家我可以在教室里抽一口吗?一开始大家很诧异,但看了常老师的抽烟姿势是那么的优美,也就慢慢习惯了她的这个爱好。常老师抽烟喜欢深吸一口香烟在自己的肺里停留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的从鼻子喷出,她弹烟灰的动作极其轻柔,似乎怕把香烟给弹疼了。常老师吸烟时会露出一种深情而落寞的表情,看了让人有点心疼,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否有着太多的故事,而香烟只是她寄托感情的一种方式。
控制学的老师姓牛,是个看起来更像一个奸商的“牛”老师,这里的“牛”有很多的特殊含义。牛老师说不瞒大家,我是一个满族人,祖先姓氏为钮钴禄,在新华夏国成立后家族和汉族一家亲而改为牛姓。牛老师说我自己有企业,效益也很好,但我把企业托付给了我爱人,自己跑到大学里来当老师,不钱只兴趣,毕竟大学教授比奸商的招牌更让人尊敬,说得大家哈哈大笑。牛老师的功底很扎实,他喜欢用简单的方法来解决复杂的问题人头疼的控制逻辑关系,他说无非一句话的事,“是是得是,非非得是,是非得非,不要管每个环节的变化,只要数出每个线程上有几个是和非,成对的全部扔掉,就看最后留单的逻辑关系就可以了”。
大学英语的老师姓马,她是个开朗幽默的女老师,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第一次来到课堂,就说我姓马,以后和你们的牛老师一起为大家当牛做马,赢得了一阵笑声。等同学们笑过之后,她又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哪位同学是司徒敏,站起来让我瞧瞧”
“马老师,我就是司徒敏”,司徒敏不明就里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哦,你就是司徒敏啊!我是这次水省招生的带队老师,你们专业就只招一个人,但你们省报考我们学校的人好多,我都挑花了眼,最后我看中了你的英语成绩最好,所以才选中了你,我就想看看我选中的宝到底是谁,呵呵”
“谢谢马老师抬爱”,司徒敏听了倒没觉得高兴,反而有一种后怕,要不是马老师是英语老师,自己或许现在还在高复班呢。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老师姓张,他的着装和热力学李老师简直是两个极端。张老师总是穿西服或中山装来上课,衣服上一点皱纹也没有,皮鞋锃亮,头发也是一丝不苟。张老师讲课从来不念书,他说反正大家都识字,课后你们自己去看去背,我喜欢进行互动性的教学。这就给混日子的同学带来了灾难,你别想在课堂上偷偷的写信、发呆或睡觉了,因为张老师指不定就会让你发言,并把你发言的好坏计入平时分。张老师说,我的课主要看平时,平时分60分,期末考试40分,如果你们认真参与我的互动,即使期末考不及格我也让你过关。张老师总是在这节课的最后给出下一节的课题,司徒敏一开始没重视,被点到发言了几次,发现张老师对自己不是很满意,好强的司徒敏就在课后专门去图书馆查资料翻典籍,把张老师布置的课题给研究透,准备了的资料。当时的电脑也没开始盛行,司徒敏就带着自己手抄的厚厚的笔记本去参与张老师的互动课。张老师慢慢发现了司徒敏的不同,这个学生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