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圣见千湖龙王这么问,微微一笑,道:“他就是五奇中的云里探手司徒抓前辈。”
原来,琴圣并非惊异于这怪异小老头的绝艺,而是认出了这怪异小老头原来竟是武林五奇中的贼祖宗云里探手司徒抓。
本来刚才琴圣就一直关注着场中的变化,当他看见那乌百川狠下杀手时,也曾想过暗中解救,只因这袁承祖在江湖中的声誉还算不坏。但是,琴圣转念一想,自己又怎能随便干预别派中的事,而且自己这么做,很可能因此而暴露自己。
当他正自纠结之时,却已经晚了一步,那场中的形势已经大变,就算他想出手已经来不及。而就在这时,一身怪异打扮的贼祖宗已经及时出了手。
虽然琴圣先时还有些惊异于这怪异老头的功力和身法,但是当他看见这怪异老头手中的紫色葫芦时,他立时就认出了这怪异老头的来历。原来,琴圣与武林五奇都有不浅的交谊,对五奇都有很深的了解,而这贼祖宗平日里就喜欢故弄玄虚和瞎胡闹。而且他又精于乔装易容,因此如果他有意隐藏,就几乎没人能认出他来。
不过,他却又一个唯一的标志,那就是他一直视为命根子的紫金葫芦,也就是刚才他手上的那个紫金色的大葫芦。琴圣正是从那只紫金葫芦认出他来的,只不过贼祖宗这只紫金葫芦没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宇内三绝和武林五奇以及几位前辈高人之外。
妥善藏好那只紫金葫芦之后,贼祖宗才指着仍然躺在地上的瘦小汉子道:“小子,你竟敢明目张胆地摸你祖宗爷爷的命根子宝贝,胆子不小,可惜手法太笨拙,实在有损祖宗爷爷我的面子。今天就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下次再让祖宗爷爷发现你毫无长进,嘿嘿!看你祖宗爷爷怎么敲断你的狗爪子。”
说完,只见他拍了拍屁股,突然腾空而起。众人不约而同望着半空,然后又游目四顾,想要看看这怪异老头到底到了何处。可是,过得半响,却仍然不见他落在任何地方。于是,众人又渐渐开始议论起来。
其实,这又是贼祖宗的鬼把戏,正当众人见他腾空而起时,他就已经借着众人分神之际,以极迅速的身法闪到了人群后面。
过得好一会儿,众人总算想起了还有一些事情是他们最关心的,那就是乌百川和袁承祖两人比武之事,以及此刻那袁承祖的死活。
这时,就在那袁承祖的身旁,适才那位将廖无边扶下场中的年轻汉子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场中,此刻他正在为袁承祖治伤。同时,只见从少林派的草棚中走出一位黄衣僧人,这黄衣僧人径直走到那年轻汉子跟前,然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药瓶交给年轻汉子,又回到了草棚中。
那年轻汉子接过药瓶,向那黄衣僧人道谢一声,便将袁承祖抱下场中。
待场中只剩下乌百川时,了尘方丈才说道:“阿弥陀佛!乌施主此举实在有失习武之人所应有的武德……”
“哈哈哈!了尘方丈悲天悯人,却还是未能通晓生存之道,正所谓‘强存弱亡’,既然技不如人,那就怪不得别人的手段。更何况乌某若不先下手,说不得此刻躺在地上的便是乌某了。到时候,了尘方丈和一种英雄豪杰还会悲悯乌某吗?”那乌百川截断了尘方丈的话道。
这乌百川连胜三场,而且三场中均胜得可谓轻而易举,他这人本来就狂傲自大,此时突然被人指责,哪里受得了。若不是介于少林派的实力,他说不得要对了尘方丈无礼了。
此时,了尘方丈见乌百川如此自傲自大,而且说话之时神色甚是轻蔑,晓是他修养高深,也难免心中有气。于是,对乌百川道:“乌施主既如此说,想来是有所恃的了。只是施主莫要忘了,江湖武林之深邃,强中更有强中手,阿弥陀佛!”
了尘方丈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大声说道:“方丈大师何必对牛弹琴,以方丈大师的修行,所言明之理,顽石尚且点头。可是,此人已经无可救药,方丈大师与这种人说教岂不是有辱佛门清音,还是让老叫花子来会会他吧。”
原来,这说话之人正是才到不久的穷家帮长老范团头。只见他边说边走到场中,却并没带上那支竹杖。
到了场中,范团头也不多说,只道:“阁下请吧!”
那乌百川见范团头一副凛然之势,心下暗自戒备。同时,他也有了几分顾忌,只因这范团头可是穷家帮的长老,武学修为又岂是一般。
可是,乌百川虽然知道范团头名气不弱,而且修为也不浅,却不知道这范团头到底身怀什么样的武功绝艺。于是,他只能暗自提气戒备,口中说道:“请!”
请字出口,就听范团头大叫一声“打”,只见他左手拳右手爪,就这样胡乱地攻了过来。
这范团头也真是够托大的,他竟然赤手空拳对付乌百川的宽剑。只见他攻到半途,突然大叫道:“鸡鸭鱼肉大杂烩!”然后就见他手脚一通乱挥,身形始终在乌百川五尺之外游移。
场外众人看了这情形,脸上神色不知道是应该好笑还是惊奇,那乌百川自己一时却也被搞得手忙脚乱。
这范团头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