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高兴地起身，“是，属下这就去。”

小灿一走，马朝柱便不再喝酒了，而是转头对小鹤说：“小鹤，你跟着我两年多了，你觉得我这个教主，做的如何？”

小鹤一愣，连忙说：“教主文武兼备，计谋高强，一直以来都令小的钦佩不已。真希望哪一天，小的也能和教主一样优秀！”

马朝柱哈哈大笑，“你想和我一样？”

小鹤连忙跪地，“属下失言教主责罚。”

马朝柱歪嘴浅笑，“我记得三年前，你是时未敏的随从，好像是他把你从江西分舵提拔上来的。”

“是的，在江西分舵出任务时，属下曾经与时未敏大公子并肩作战，大公子才会将属下带进教廷。只是没想到，时未敏大公子会搞成现在这样。唉！所以，属下才会跟着教主。”小鹤跪地解释。

“哈哈哈！”马朝柱扶起他，“坐。”

马朝柱抿了一口酒，感叹说：“两年半前，你以为我不知道时未敏为何会犯错误吗？”

小鹤一怔，没有开口。

马朝柱有摸了摸下巴，“时未敏这小子是个色鬼，我一直都知道。他在江西时侵犯了你的姐姐，害得你姐姐自杀身亡。但你一直都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仇恨，反而是慢慢靠近他，在他最信任你时，摆他一道，害得他全身瘫痪。不仅再也不能行男人之事，而且永远都要躺在床榻上，任人宰割！”

小鹤低着头，还是没有开口。

马朝柱说：“两年半前，也就是招你当我的随从前，我便已经知道了你的把戏。”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小鹤突然抬头，戒备地质问。

“因为！”马朝柱眼神一敛，“我想让你继承我的位置！”

“啊！”小鹤吓得往后一倒，摔在地板上。他连忙跳起来，重新坐在凳子上，深吸一口气，“属下，属下何德何能......”

马朝柱浅笑道：“你不是想和我一样吗？做教主就能实现你的愿望！”

小鹤长大嘴巴，呆呆地望着马朝柱。

“这个你拿着！”马朝柱递给他一个卷轴和一块白莲令牌，“禅让教主位置的诏书，在洛阳教廷时便已经下发出去了。订的日子是十月初三，地点是正定城。”

小鹤双手捧着卷轴和令牌，跪地向马朝柱磕了三个响头。

马朝柱干下一杯酒，“我们到达正定城后，你便留在那里，小灿的话，我会带着他往保定走。”

“小灿！他......是我的好兄弟。”小鹤连忙解释。

“没有兄弟！”马朝柱猛地摔碎了酒杯，“白莲教主，没有兄弟！”

“是！”小鹤磕头答应。

马朝柱忽然拽着小鹤的衣领，眼神激动而慌张，“你了解我，我到哪儿你都跟着，你了解我！所以，小鹤，你的一言一行一定要跟我学习，哪怕是模仿我的行为和想法，你也必须要忍着自己的软心肠。明白吗？我的白莲教啊，就交给你了！”马朝柱压低嗓音，急促而小声地说。

小鹤泪眼婆娑，“教主，为什么是我？”

马朝柱深吸一口气，“因为你够聪明，有野心！”他忽然底下头，有些疲惫地说：“对不起，你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小鹤凛然地拱手，“教主，多谢教主看得起属下。既然我的人生是这样一条路，那我便拼命往前奔跑。决不后退！”

“好小子！”马朝柱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很快，小灿回来了。他抱着一坛好酒进门，却看到马朝柱已经喝多了躺在床上了。

小鹤面无表情地说：“小灿，教主已经喝多了，走吧！”

“哦！”小灿把酒坛子放到餐桌上，不无失望地跟着小鹤离开。

他们一走，马朝柱便从床上坐起来，抱起那坛酒，仰头猛灌，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马朝柱躺在地上狂笑，“哈哈哈哈——好酒——哈哈哈哈！”

接着，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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