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曾见过多少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他会要女人,却是不会对女人动心。动情不动心,一时情动要了谁,却是从来不会让任何女人驻留在他心中。
多情而无情,其实他从不曾多情,因此何谈无情。
肌肤如雪,却是比雪多了一份冷香温暖气息。
“看起来,朕真的该有女人了。”
司徒紫玉目光中露出些许戏谑之色,看到了她的挣扎,也看到了她的羞怯。她的内心定被羞辱所折磨,恨他了吗?
恨吧,若是她活下去,就要带着那恨意活下去,以后那无尽的恨意,会一直陪伴她。
有怜惜吗?
不肯承认,在内心的深处,心底是有些微怜惜的。
只是,他从不会放过敢欺瞒他,在他面前耍花样的任何人。
她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耍小花样了,从金銮殿上的花样开始,她一直在隐瞒什么。而君主,是不能允许臣下对他有所欺瞒,更不能允许身边的奴婢如此。
庄绮蝶的内心挣扎、犹豫、羞辱……
深深地垂下眼睑,不敢稍稍抬眼去看皇上,却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
咬牙,违背圣旨,乃是不赦的死罪,如她这般卑微的奴婢,死都不会留下一点的声息。
深深地呼吸,让紊乱羞辱的心平静下来,少女总会成为妇人,被皇上看到,总比被送到军营,让无数男人羞辱要好的多。
如他那样的男子,贵为一国之君,风华卓越,定是有无数的女子为他动情痴迷吧。
她,一个小小卑微的奴婢,被皇上宠幸,侍寝在龙榻,在别的女人眼中,定是极大的荣宠,虽然她从心底不愿。
跪在地上,咬牙,紧紧地闭上眼睛,手滑落,中衣滑落。
若是能做皇上的女人,该是她的荣宠,别无选择。
中衣颤抖着向下滑落,一分一寸,慢的令人焦虑。
冬夜寒星般的眸子,略带戏谑看着最后一件中衣。
紧紧握紧手,指甲刺入手心,疼痛令得她清醒,可以感觉到自己在不停地战栗,那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战栗。
低着头,以额触地,恭候皇上的旨意。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恭候皇上宠幸,做他的女人。后宫的女子,总难免要做皇上的女人,当初选择归顺,就已经做好这样的准备,这一刻来临心不由一紧。
脸上满是羞怯和无助,准备承受皇上令她不堪的羞辱和掠夺。
内心的深处,隐隐有什么在波动,还有莫名的畏怯。
初见,她以药涂面,掩饰绝丽容颜,不想让司徒紫玉注意。
彼时,他是高高在上,荣光万丈如同天神般的皇上,灭了盈国的皇上。她,只是跪伏在他脚下,性命和一切都被他捏在手中的奴婢,待罪的盈国奴婢。
不敢去多想,也不能去多想,能保住性命已经是难得。如他,一国之君,后宫有无数美人,但是其中绝对不应该有她。
“抬起头来。”
语调中带着威严和淡淡的寒意,如秋风从庄绮蝶的娇躯上掠过,缓缓地抬头,无奈地挺直了身躯。
深深垂下眼睑,不敢去看皇上的表情和眼神。
看到她的紧张和羞怯,目光从她娇躯扫过。他见过太多的美人,拥有过无数女子,但是眼前这个丑陋的小宫女,全身如用羊脂美玉雕就,没有一丝瑕疵。
完美的娇躯带着些许的青涩,似枝头初熟的果实,*人去采摘品尝,而如今可以尽情采摘品尝的人,是他。
庄绮蝶忽然间抬眼,既然无法躲避,也只能承受。
目光,正对上司徒紫玉略带戏谑寒意的眸子,心沉了下去。
他清明的眼神,却不是一个男子对着一个不着寸缕女子该有的眼神。
“你看了朕,如今也该让朕好好看你。”
一句话,击碎了庄绮蝶的心,他是只因为她看过了他,想用如此的办法来羞辱她,还是真的想让她侍寝?
“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似乎在抑制什么,庄绮蝶跪爬向前两步,已经到了龙榻之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庄绮蝶柔嫩的脸上响起,脸被重力甩得向一侧偏了过去。顿时,五道红肿的指印,在脸上肿胀起来。
一抹殷红,从唇角流出,尚未来得及反应,又是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她的右脸上。
直挺挺地跪直了身躯,卑微地垂下眼睑,挺直了头颅,等待继续的羞辱和责罚。为何,皇上今日屡次无度的责罚,无休止地折磨羞辱她?
只是此话不敢问出,是因为苍蝇事件,还是因为她没有主动去侍寝?
她,只是个深闺女子,盈国的公主,年仅十四岁,真的不懂该如何去侍候男人,为皇上侍寝。
只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