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全身一松,不再挣扎,然后闭上眸,倚上他的厚臂享受这“温床软枕”也不错。
他的气息依然是那么的浓郁,就在鼻间萦乱,真是奇怪,何时起竟是如此留恋这股味道。
大概没料到易川夏如此容易屈服,风怀轩又好奇,又是无奈,渐渐大手开始松开,放下警惕。
等得就是这一刻,猛然间,眼帘一睁,又是一掌挥过去。
风怀轩的反应也不赖,身子一个后仰,轻松地避过,而易川夏的目的不是伤他,是逃开他,轻盈的身子一跃,正在优雅地准备落座旁位,孰料那家伙好是眼疾手快,一拽她的脚狠一带力,她竟是整个身子都往下跌去,眼前就要着地,单手一撑幸免摔地之苦。
这厢风怀轩依然不肯罢手,那脸上是笑,笑得很邪异,乘机又是一揽,捞向她的细腰。
这回易川夏可是不再上当,一拳朝他的脸打去,真想看看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会是个什么样。
只差一厘,就要中招了。
最关键一刻,风怀轩竟是利落地抓住了她的拳头,另一手一揽,捉住了她的腰际。
“敢偷袭朕,你是会付出代价的。”那张脸上冰冷依旧,魔君就是魔君,不可理喻。
本来以为他要把她狠狠地摔出车去,提起内力做好一切准备的时候,突然他的大手狠狠一拍她的腰际,身子一软,狼狈地跌向他的怀抱,就在几乎要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时,他的双手迅速地移向她的双肩,紧紧地禁锢,紧接着他的头微微一低,正好迎上她的红唇。
炙热从她的唇瓣上流过,竟是如此销魂。
易川夏心中一乍,可恶的家伙,他竟是想吻她。
女人在男人的怀里挣扎,可是他的手就像蔓藤一样将她缠住,莫要说挣扎,几乎连*的机会都没有了。温润在唇上游动,她退他进,直到撞到车厢板上,她是退无可退,而他更是“变本加厉”,长舌带着韧性巧妙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像水蛇一样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搅拌,搅得天昏地暗,甚至让她几乎窒息。
“唔——放开——”逮到机会,易川夏终于有了开言说话的机会,只是模糊地吐出两字,终被淹没在无尽的热情当中。
渐渐,肺腔里的空气愈来愈少,感觉到浑身发热,那是一种快要死去的感觉,求生的本生,玉齿在搜索,一触碰到那软软的东西就狠狠地咬下。
可是他好狡猾,一进一退把握的甚好,每次都是全身而退,又如浪涌洪水般袭来。
待到她窒息的快要死去的时候,他又把他口里的空气渡过来,让她吮吸,拼命地想要得到那求生的气息。
一旦这样,她就上了当。
那张脸上终于有了得意的邪笑。
易川夏知道上当,怎么可以回应他,这回她再不大意,一捉到他的长舌,就不顾一切地咬下,接着就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风怀轩一声低哼,大手一掀推开了易川夏。
终于这场如同争战的吻结束了,彼此都喘着粗气,神色各异。
其实刚才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推开,而是使了巧力,故意将她丢到了那软榻上。
或许是缺氧大多,她已无力做些什么,扶着胸口就是一阵一阵低喘。
“呵呵——”然而风怀轩却是在笑,睨眸看着眼前脸颊憋得通红的女人,心中愈发的想要征服。
“你笑什么?”易川夏的眉头一蹙,一个冷眼瞪过去,可恶的,这个男人,本性难移,从来没变过,怎么就当了他的当,答应与他游园呢。
“皇后不觉得这般与朕,就像在攻地掠地一般,很是有意思?”风怀轩咧着红唇浅浅笑着,那笑是阴的,诡异的,同时抬起袖来轻轻拭去了嘴边的鲜血,他并不介意这个女子的野蛮,相反的心中竟是多了怜惜。
她,也并不是表情上的强硬,内心深处,这女人也是温柔如水。
“皇上觉得有意思,臣妾并不觉得。”易川夏拍了拍胸口,渐渐平静下来,一想到刚才竟是回应他,脸颊愈是烫得厉害了。
“其实朕是高兴的。”风怀轩抖了抖长袖,逾步过来,几乎说是挨着易川夏坐下的。
“你当然高兴了!”易川夏下意识地往旁边挪去,只是还没有逃开,就已经被他的一只大手给拉住了。
“朕高兴的是皇后对朕是有情的。”风怀轩拉了易川夏的手,紧紧地扣在了掌心里。
“没有。”易川夏一把甩开风怀轩的手,心中的羞愤还没有散去,脸颊一撇,心中皆是委屈,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从小到大,还没有被男人这么的欺负过,从来没有!若是放在从前,她定是想尽办法把他给五马分尸了,可是如今是怎么的,竟是一点没有恨意。
可恶,真是可恶。
风怀轩也是第一次看到易川夏如此生气,甚至在她的脸上竟出现了不常出现的小女儿家的委屈,还有那眸子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