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林大刚自杀 第(5/7)分页
“您吃什么？我去买。”
“小伟给我带了很多吃的，喏。我实在吃不惯洋餐，牛奶哪有家里的大米粥好喝，还有那面包，我宁愿吃棒子面蒸的馍，还是咱中国的饭吃着舒心。”
老太太拉着小艾的手忆往昔说今朝，对她怎么看怎么顺眼，执拗地让小艾再叫一声妈。小艾刚一个“妈”字出口，聂伟就进来了，小艾特尴尬，恨不得时光倒流，吃了那个“妈”。
“妈，我和小艾已经离婚了，人家还要嫁人呢，您这又弄一个妈。”
“怎么了，我高兴让小艾当我干闺女，不行啊？”老太太黯然神伤地把头转一遍，跟儿子生气。
“好好，只要您高兴，怎么都行。”
“跟洋女人离婚。”
“妈，您怎么老提这茬儿？黛丽丝到底是您儿子的媳妇儿，老洋女人、洋女人地叫，让人听了多不好。”
聂伟摘了一根香蕉，递给母亲，老太太说：“给小艾，她爱吃。”
“我减肥，香蕉里含糖。”小艾喜欢吃香蕉，因为不用洗，皮剥起来方便。
“减什么肥，看这段时间瘦的，妈看了都心疼。”
小艾夹在中间，推也不是，吃也不是。这对母子，到底上辈子她欠了他们多少债，要这辈子来还。
“小艾，这么晚了，你回去吧，我照顾我妈。”
小艾正好找个理由离开，老太太偏让聂伟去送，说夜里不安全，北京治安再好，也挡不住人杂。
“你说你妈这么好的人怎么把你生成了歪瓜裂枣？长得勉强，智商还残疾，好容易娶了媳妇，你还不知足，人林小艾多好一姑娘都被你踹了。”林小艾看着聂伟跟自己出来，以免误会那句“妈”，解释无意，只有打击。
“而且，人家林小艾美丽无敌，像花一样的年纪，早看不上你这棵歪脖树了。大好前途，无限康庄大道等着去开拓，才没空在你这浪费青春，摧残年华。”
“你总是这么牙尖嘴利，我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非看上你了，不过这次谢谢你。”
“算了，到底认识一场，况且你妈对我不错，我作为晚辈看望她老人家是必须的。”
小艾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萱萱被吵醒，柳絮依然没有回来。她感觉心有点刺痛，爱情来得轰轰烈烈走得悄无声息。陈一凡不是风儿，她也不是沙，只有傻瓜才相信这世纪还有爱情存在。不过是小孩子玩家家的游戏，互相欺骗的把戏。
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柳絮两天没有回家，也许是和陈一凡相亲相爱去了，看着陈一凡这些天意气风发的样子，事业得意，情场也得意。也许柳絮只是回家看望妈妈了，每月都回家几次的。小艾忍不住猜测着。
柳絮再次出现在小艾面前还是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依旧爱做面膜，依旧在家里左摇右摆说减肥。
“小日子甜蜜啊。”
柳絮笑得都能闻到糖的味道了，“小艾，你交给我的任务基本成功一半了。”
“有困难就放弃吧，我就是当时生气随便说说。再说了，别耽误你美好的青春，一眨眼就步入中年了，趁着还在尾巴上多翘两下。”
“一不小心我就找到自己的白马王子了。”
“谁？”萱萱把视线从周杰伦的海报转移到柳絮身上，“要结束单身了，还是要凑够三十九个贱男了？”
“女人还是要结婚的，剩女是一种潮流，初级中级的稍微赶一下就好了，我才不愿意修炼成‘齐天大剩’，宁愿找个肩膀依靠，挽着他的胳膊逛街，郎情妹意。”
“萱萱，看到了吧，思春的症状。一旦你发现自己有这种苗头，千万慎重，容易感染，而且伤风。”
“到底谁呀？”萱萱问。
“就是我的领导，陈一凡是也。”林小艾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柳絮能否认。
“哦。”萱萱若有所思。
“灭绝，我祝福你。”从柳絮思春的症状证实了是陈一凡，林小艾有些失落。
“谢谢你，小艾。”柳絮内疚为了达到目的牺牲了小艾，而且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林小艾今天接到哥哥的电话，很惊讶，电话里他精神很好，和小艾聊起小时候的趣事。
“你小时候就是跟屁虫，我走哪儿你跟哪儿，上个厕所你就哭。”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厕所分男女，你不让我进我就哭。”
这些笑话都在成长中风干了，再拿出来还能赚人几声笑。
“一个人在那边要学会照顾自己，家里人离你远，看着合适就找个男朋友，至少有个照应。跟朋友相处多忍让，有事互相帮助。还有上班一定得勤奋，别管别人怎么说，总是勤奋踏实就对了，这道理在哪都错不了。”
“哥，你今天特像妈，唠唠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