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是不是做噩梦了?怎么还哭了。”
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若夕,谁是若夕?
满带疑惑地回过头想出声询问,朦胧中就看到一张绝色的脸。
晶莹剔透的肌肤,眉目似黛,凤眼娇媚,目光柔和得就像月色,她在对我笑。
“你,在和我说话?”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若夕,你怎么了?”美女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急切。
若夕,若夕,好美的名字啊。
等等,这里为毛这么多女人,而且每一个人都看着我,还有某些个显得很不友善。
还有,她们这是什么打扮,为什么所有人的睡衣都是斜扣的。
唉,真是一群不知水深火热的丫头,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居然还随身携带着睡衣。
我悲哀地看着她们,都和自己差不多大小,也就是十四五岁吧,祖国的花朵啊,这些都是。
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睡在床上,为什么我也穿着这样的睡衣?
一阵凉风四起,背后冷汗直冒,谁给我换的衣服?
这时我才看清身处的境环,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木屋,这就是传说中的板房吗?看起来质量也不怎么样啊,经得起余震吗?
或者说,莫非,难道,其实我们已经被救了?连睡衣都穿得这么统一,是方便认人吗?这些都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吗?
内心一阵狂喜却有太多的疑问,刚想抓住一个人来问问,就听到有人嘀咕。
“没事就早点睡吧。”
看来我真吵醒了她们睡觉,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紧张劲一过,也觉得有些疲倦。
扯了扯身边那美女的衣袖,对她说:“美女,关灯睡觉。”
“关灯?”美女眉头皱得更深了,小心地说,“若夕,你是不是不舒服?”
这个时候,我已经比较确定她是在叫我了,虽然我是真的很喜欢若夕这个名字,因为这实在是比我武三丫的本名要优雅上天了,可是,我还是得忍着内心地巨痛问她:“请问,你在叫我吗?”
该死的武三丫,我恨这个名字。
“若夕,你……”
不知道是谁吹灭了烛火,刚接触到的光明又消失了,四周又陷入黑暗当中。
我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门,杨旭呢?我不是要找他吗?
把手向前伸了伸了,摸到一个手臂,美女还在身边,我小声地问道:“美女,知道我校男同学们都被安置在哪里吗?”
“男同学?”
又是一个疑问句?我悲哀得想哭,这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可惜是个傻的,是不是被震坏了脑子,我有些同情她。
“算了,睡吧,我明天自己去找。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再傻也不能傻到把自己的名字也忘了吧,即使我最痛恨的武三丫这个名,我还是不会忘。
“若夕,我是纬真啊,天啊,你真是生病了,明天一定要去看大夫。”
美女的声音颤抖着,我和身子也跟着颤抖,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她说的是大夫,而不是医生。
“你们二人能小声点吗,你们不想被王爷选中但我们想,让我们睡个安稳觉可好?”
王爷,大夫,我即使神经再大条也意识到了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告诉我其实我们在拍戏,我一定会抱着她的脚丫子使劲地吻,可是我等了良久,没有听到有人告诉我,我的脚丫子,你在哪里啊?
我弱弱地拉着那个叫纬真的美丽女人的衣服,听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结结巴巴地问她:“纬,纬真,我,我们,这,这是在哪?”
“靳王府啊。若夕,你刚才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把自己都给忘了?还是真的生病了?”纬真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哭什么哭,我才是真的想哭好不好,我是欲哭无泪。好吧,既然你都当我病糊涂了我就真病糊涂了吧。
“纬真,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睡觉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啊?”
“我真的不知道,我头好痛啊。”我小声的呼道。
一只凉凉的手掌缓缓抚上我的额头,探了探,轻声地说:“好像有些烫。”
“我一定是发烧了。”我将计就计,一定要问出我现在所处的环境。
“你快躺下,明天跟姑姑说一声,抓副药吃,没事的。”
“我发烧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听到纬真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好像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般,内心有一点点感动。
“但是,我发烧虽然不用吃药,惨的是我一发烧就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小时候也有过一次,醒过来就给了我老哥一拳,以为他是*。”
我就瞎编吧,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