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枫见我半天不说话,面色略有缓和:“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又何必在意与多少女人分享呢?”
“靠,说得倒轻巧,那你愿意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吗?”
“我是男人。”他冷静地说。“你是女人,女人一生只能守着一个男人。这是古训。”
“我偏要男女平等。怎么着?”我斜视着他。
“所以你就会在心里装着两个男人?或者更多?”
“我也有选择的权力啊,我会比较谁更适合我,谁更爱我。谁会只疼我一个啊。”
他静静地看了我许久,才缓缓道:“如果你坚持,我便由着你。我可以不娶东方晓梦或者是其他女人。你也不能再想你的未婚夫。”
靳长枫貌似妥协的语言像是在我心里投了一块石头般。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或者是心动,总之我双眼开始犯红。努力控制住不让眼泪掉下来。这个男人。疼我到如此地步了么?
为何卫子桐说这话的时候我除了感动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难道在不知不觉中。我真是已然爱上他了。
那么杨旭呢?
如果能再见到他,对靳长枫的感觉还能一如此刻么?
但我的原则就是。什么事乱了,就抛一边,到不得不理的时候再理。现在我不想理。
“那你不喜欢东方老板吗?”我问。
“谈不上喜不喜欢,比较适合而已。而且,我额娘也希望我娶她为妃。她比较温顺,懂得适可而止,不像你。还有,你刚才说我和她搞过是什么意思?”
我呆了,一道电流从天而降,击得我风中凌乱了,木木地看着他,尴尬得连脖子都红了。
“嗯?”他求知若渴,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好学之人,我欣慰得仰首四十五度角明媚既忧伤。
“那个,那个,我是指你和东方老板肯定发生关系了。呀,你干嘛掐我?”我跳出三丈远,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腰间。
他一手抚额,无力道:“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这么熟练?”我拆穿他。
“苗若夕,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你这样我很头疼。何况,这种事,还用学吗?”靳长枫把我拉起他怀里,狠狠地拥着我,我觉得他想把我吃了来解恨。
“我其实很矜持了。你可能不习惯我这样,但是我们那儿的人,都这样的。”
唉,和一个古代人,要怎么样来沟通呢。这是一个问题。
“我不管你哪儿的人是什么样的,但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在别人面前,你就老实点,你不去惹别人,也最好不要让别人来惹你,我就这一个要求,你规矩点别犯,不要让我头疼了。”说到最后,靳长枫已然是恳求的语气了。
我心里一软,神经质地嗯了一声。随即才发现他这话有语病,我不去惹别人我自己能控制,别人要来惹我,我怎么控制?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霸道。
“乖。以后不要和卫子桐说话。”吃醋的男人真是可爱啊。
我嘻嘻一笑,说:“他不是离开了么?”
“他还会再来的。”
“那你也不准再和东方老板吱吱歪歪的,被我逮住,我让你做太监。”我恐吓他。
“若夕,你真狠,我真怕我等不到你成年。”靳长枫咬牙道。
我其实还想问他以前是怎么解决的,但我知道如果我问了,后果肯定被潜了。
“再问一个问题。”他又不耻下问了。
“嗯?”我内心在发抖。
“种马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还是被他雷得外焦里嫩的,惨叫一声,我带着哭腔说:“我可以不回答么?”
“若夕……”
“我不告诉你,不告诉。”我扯着他的衣服头摇得像拨浪鼓,跟复读机似的重复着,重复到最后,居然开始唱起了小龙人的插曲:“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哈哈哈。”靳长枫再也控制不住大笑起来,“好了,不告诉就不告诉吧。”
靳长枫一笑,我也痴痴地跟着傻笑。
唉,今天一天神经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现在放松下来,有些犯困,打了一个呵欠。
“困了?”他问。
“嗯。”我答。
“歇着吧。”
“好。”
我推开他,准备离开,又被他拉住。
“不是让我歇着吗?瞎折腾啥?”我瞪着他。连个觉都不让人睡了。
他轻轻一笑,突然把我打横抱到了床上,自己也和衣躺在我身边,伸手揽过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别回去了。”
“不行,纬真会知道的。”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今晚如果睡了,明天肯定是上王府八卦新闻头条,而且,还是风月版。
“这与她何干?”靳长枫把我的头压在他胸前,缓缓地问。
“纬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