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很大。两米加宽加长。横七竖八估计能睡个六七八个吧。
吃饱喝足后的宋安喜好好享受了一把被人服侍着洗了脸,洗了脚,最后还用这里不知道什么原料的水给漱了口。那感觉挺好的。等下人们都退了,平方面积初步估计是在四十五左右的卧室中,就只剩下已经放下心来准备好好奢侈生活三年的宋安喜了。
趁没人的时候宋安喜已经换好了下人给准备的睡衣。此时的她正看着眼前这张加长加宽的雕花大木床,发愁。
刚才她问过小丫鬟汀兰时间。现在时辰大概换算下来就是还有半个小时到午夜十二点。之前那位说要和自己“*”的帅哥说有事。出门办完事才回来。宋安喜一时没怎么想,就忘了问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怎么安排床的问题。现在她瞌睡虫爬上来,眼睛在那儿要眯要眯的。再站一会儿她估计自己就该直接躺地上了。
可今晚上她该睡哪儿啊?
如果她是个男的,无所谓,反正那袁朗也自己说过他是喜欢女的。对男的不会动心;但是关键是自己不是个真男人啊。她是装的,那胸上还绑着布条呢,虽然这城堡里不知道什么构造。夏末却一点儿都不热的样子。但是绑着布条换上*之后。跟个陌生男人一起睡,就算那男人长的奇帅无比。那也过不了心理那道坎。毕竟自己还真没跟个差不多同龄的男子这么亲近过。
唉呀……怎么办啊?难道今晚上她就没得选,只能跟袁朗躺一床上了么?
就在这时。屋门没推开了。夜晚的一丝凉风跟着走进来的人吹到了宋安喜身上,后者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冷吗?”走进屋来的袁朗瞧见了宋安喜的反应,下意识问道。问完之后他有点愣。平常的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关心别人的人,甚至可以这样说,他在人前一直表现的非常冷漠,以至于他的敌人、朋友都曾经说过他是个冷酷的人,虽然他并不这么认为。可今天,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已经对这个坚持让他称呼小名的小家伙表达了多次的关心。
为什么?
难道真的就如纪千泽说的那样,他对这个小男孩儿动心了?
宋安喜认命的点头,她这破身体连这点冷都受不了,那到了冬天,该如何是好。
“明天我让这里的大夫纪千泽给你检查一*体吧,你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
“那什么,再说吧。反正都是小毛病。”宋安喜直觉反应是别,别让专业的大夫来给自己检查,要不然立马穿帮。那大夫多厉害啊,一把脉估计就能知道自己不是男的是女的,完了跟袁朗一告状,自己就得背上个欺瞒的罪名。当然,这也是小罪,看袁朗这样,恐怕也不会多计较。
但是如果自己先交代,不知道能不能得个宽大处理。
“那个……袁朗,我问你一事儿啊,如果有人骗你,你会怎么对待她呀?”宋安喜小心翼翼的问道。
袁朗笑了笑,“我无法回答。”
“怎么会无法回答?”
“以前骗过我的人都不在人世了,现在还能骗过我的人我还没有遇到。所以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宋安喜惧了,这都什么人啦,说话跟个恐吓似的。虽然在笑,但那眼神里哪里见得到多少笑意呢?还是算了吧,等找到好机会再说好了。
又打了一个哈欠,宋安喜想到她一直在纠结的问题。于是问袁朗。
“对了,你今晚上睡这里是吧?”
袁朗看看床,“你是担心睡不下我们两个,还是担心其他什么?”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宋安喜道。
“我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同睡一张床。我看这屋里不是还设了书房吗,我能去那儿睡么?”
“还是我去吧。你这身体看起来真的不是很好。明天我会让纪千泽来给你看看,你不用说不了。这个由不得你。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要任性。”袁朗笑着说着,转身就要往书房去的样子。
宋安喜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明天我几点钟起啊?”如果要拜见什么公婆之类的,她好早做训练,准备一下呗。但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今天从一进这城堡里到进了这屋子中,就没瞧见什么长辈的模样,不仅没有长辈,连个婚礼都没有。当然,袁朗刚才解释过了,这本身就不是一个真的成亲。只不过是为了掩天下人的眼睛,让他们都住了嘴,死了心,别再给袁朗他折腾他的婚事。
但是难道说节省了一切婚礼的基本俗礼,连这名义上的公公婆婆都不得见吗?
“几点钟?”袁朗站住,回过头来。他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宋安喜的二十一世纪方言。
“我们家族的方言。就是这里什么时辰的意思。”宋安喜那个汗哪,她一时口快,没过脑子就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眼前这应该是杀神的存在起了疑心,也许她下一秒就得脑袋搬家。
家族方言?
家族里面都能有方言?!
袁朗定定看着那双盯着自己看而没有移开目光的眼睛,觉得自己或许多想了。回答道:“无时间限制。若你喜欢,何时都可以。不过,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