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苍动真格的了,两手扼住何笙身子,忘乎所以压着她亲吻吮吸,她也就是任性,这方面不是他对手,舔了一阵,她酥了化了融了,密密麻麻娇娇柔柔的呻吟声迭起。
门缓缓推开一道缝隙,黑暗之中未曾惊动床上翻滚的人,床尾一团小小的粉红蠕动,无声无息靠近,后退,再靠近,似乎好奇,可又害怕,小手扯了扯被子,也就一个大人的四分之一那么高,不小心都会踩着。
乔苍剥光她的衣衫,大手探进去,急促喘息着,正要提枪上阵,何笙忽然喊了声,“慈慈,是你吗?”
灯下一刻点亮,何笙忘了身上的男人一向不喜欢束缚,缠着她暴露在空气中,乔苍根本来不及翻身避开,发懵的乔慈看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尤其是下面,只一眼,便嚎啕大哭出来,转身冲出房间,一把拉住经过抱她去睡觉的保姆,“爸爸打妈妈,拿棍子打。”
保姆一愣,先生长胆子了呢,还敢打夫人。忽然又明白过来,急忙捂住乔慈的嘴,“小姐啊,您看错了。”
乔慈大吼我没有看错,比我的金箍棒还要粗的棍子!
保姆尴尬不已,她关上门,一手抱起乔慈一手给她擦泪,渐渐远去,“小姐,把刚才看到的忘记,听话啊。那不是棍子,爸爸不会打妈妈的,他不敢的。”
乔苍眼皮突突直跳,脸黑压压的,仿佛泼了一层墨汁。看也看了,搅也搅合了,最后一句不敢,这像什么话。
何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裹进被子里翻来覆去笑。
那段时间,许多人好奇,私下问,乔总是女儿奴吗?
众人摇头,乔总比寻常父亲对女儿管教都要严格,从不溺爱。
那人又问,“他是不是把宠爱都给了夫人?”
众人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缘故,乔家的小千金,实乃奇女子也。
乔慈三岁时,从早教班荣升幼儿园,第一天上课做游戏,老师让所有孩子为自己起一个动画片中的名字。别人的要多好听有多好听,白雪公主,樱桃丸子,轮到乔慈,老师早有耳闻,这是昔年的南省龙头老大华南虎的女儿,当今广东最显赫的豪门贵胄的千金,势必乖巧懂事,可惜期望破碎得惨烈,乔慈起了一个斗战胜佛。
粉雕玉琢漂亮得瓷娃娃般的女儿,这张口闭口的,比小子还野。
当晚何笙伏在乔苍腿上,满口抱怨,“都怪你,你女儿将来成了土匪可怎么办。”
乔苍目光淡淡从书本移到她脸上,“那不是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她瞪眼,“还不是你的种?她哪里都像你,连长相都是。”
“种子撒下去,收成如何,看这块地的材质。”
“种子就是黑的,土地再肥沃,还能长出白苗儿不成?”
两人开始拌嘴,何笙原本说不过乔苍,她指了指门,又要把他往客房推,他立刻服软,“好好好,是我的错。没有检查好种子,控制不住就射了,往后我注意些。”
何笙气得拿枕头蒙住他的脸,“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样贫?”
他脸埋在棉絮中,笑容一点点加深。
她没发现的,还多得是。
比如。
他的钱夹、办公桌、水杯、车厢,他生活的每一处,都贴满她的相片,狂风,阴霾,雨水,不论怎样的天气,他看到何笙的样子,就觉得世界洒满了春色与温柔。
他常常开会莫名其妙走神,盯着某扇窗子,想象她那一刻是不是在晃秋千,穿着白色还是绿色的裙子,有没有在耳朵上插一朵海棠花。她会不会贪嘴,会不会闯祸,会不会寂寞。
他着了魔,恨不得一分一秒也不分开。
法国知名品牌的彩妆巨头,盛文经过几番努力,拿下了百分之五的全球股份,成果取决于乔苍精彩流利的电话视频,然而兰瑟主管这一部分,因此流言纷纷,很快又传到何笙的耳朵里。
距离桃色爆发过去两个月,她也算给了诸多机会,既然兰瑟不懂见好就收,回避风头,她也无须留情面。
她抵达盛文,乔苍还在广州分部开会没有回来,助理负责接待她,乔太太亲自光临参观查岗,自然是风声鹤唳,许多人都跑来送茶献殷勤,她足足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极尽亲和从容与她们说笑,才在人潮退去后走上七楼。
经过长长寂静的走廊,何笙瞧见两旁摆放的鱼池,原本地方不算宽敞,只是供人行走穿梭,摆上玻璃缸子,显得更逼仄,她指着好奇问,“谁弄的。”
助理有几分为难之色,“是兰瑟小姐安排的。”
何笙目光在上面定格几秒,笑容越来越冷,直至消失,石沉大海。她什么也没说,一身戾气进入乔苍的办公室。
他一向爱整洁,爱清静,每一处都收拾得井井有条,悄无声息,只窗帘遮掩的角落,传出哗哗的水响,有几分突兀吵闹,她靠近几步去看,竟然是同走廊一模一样的椭圆鱼缸,安置在地板的凹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