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
陆小川没想到这个女人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楞之后下意识的摇头。
“你没有病为什么挤眉弄眼的?”陆小川的信心瓦解了,想必他以后再也不敢自认为他的笑是一种对付女人的武器了。
从“和善的微笑”到“煽情的诱笑”再转换成“自我的苦笑”,陆小川一下子间换了三种不同的笑,最后他“汕汕的傻笑”,对着那女人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摇手表示不能开口说话。
“我知道你不能说话,因为你刚喝了一种‘失音酒’。”
那女人极其平淡的说,然而陆小川听在耳朵里就宛如五雷轰顶般的一阵晕眩。
晕眩过后陆小川再也无法控制,他回身一把又再扯住那个看来变成“太监”的男人。
他恼怒、他愤恨。
尤其他最无法忍受刚才还像小丑般的被人当成猴子耍弄。
“我……我……”那个人呼吸几乎停了。
“放手,不干他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陆小川松了手,他缓缓地回转身子。
是的,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用瞪着眼睛看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把你这头痴肥的猪给摆成八十种样子。”
那女人看出陆小川眼中的怒火,她一点也意的说。
陆小川这一生最喜欢骂人“笨的像猪”,然而他却最不能忍受别人骂自己是猪。
陆小川这一生也最怕和女人打架,可是他却经常身不由己的要和女人打架。
现在他一直在忍着,忍着那女人的挑衅。
“怎么?难道你只会摆出这种吃人的样子?”那女人见陆小川没有动静,冷哼一声后又道:“陆小川,陆小川,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已过完你以往舒服的日子了,从现在开始你也将尝到真正的生不如死……”
陆小川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他也迫切的想听下文。
即使现在有一千个理由要狠揍这女人一顿,他也只有把一腔心火给压抑住。
“言归正传,你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种地步,打一开始就是我布的局,怎么样?你还满意否?”
陆小川此刻如遭蛇咬般的瞪着他那圆而大的眼睛。他想不到这个女人会说出这么不可思议的话来。他一连退后好几步,一付不可置信的样子。“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我要杀你,就算十个陆小川也早已成了枯骨,我之不杀你,是因为死对你来说是一种太轻松的解脱,也太便宜你了,所以我要慢慢的玩你,玩到你精疲力竭,玩到你神智俱失,玩到你家破人亡,玩到你生不如死……”
那女人的恨意让陆小川身上的汗毛直竖。
他想得头都大了,就是想不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什么事得罪过她。
如果恨意可以杀人,如果眼光会是利剑,陆小川明白自己早已被对方那无边的恨意、犀利的眼光给吞噬。
“对了,首先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女人语锋一转,然后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陆小川。
从她的语气及眼神里陆小川的心头不觉一紧,同时头皮发麻,他已预感到她下面要说的话对自己来说肯定是一件不幸的事。
“我很抱歉,你内人及你还没出世的孩子还有你岳家一十六口全让一场大火给毁了。在此我谨致上我由衷的哀悼……”
陆小川听完她的话一阵头晕目眩。他“蹬,蹬,蹬”连退三步后一坐倒在地。
脑中不禁勾画出一幅熊熊烈火无情的烧着一幢庄院,人们惊慌的来往奔跑.其间惊喊声、哭叫声全被倒塌的断梁颓壁声所掩没。最后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跌倒在地,惊恐欲绝,黯然无助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似的被四周的火焰吞噬----。
他的冷汗已湿透衣衫,他脑中的景象最后停顿在一幅焦黑的妇人尸体上。
于是这幅惨烈的图画刺激得他猛然从地上弹起,他突然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眼眶中全是血丝,喉中嘶吼着“啊----”的恐怖之音扑向了那女人。
一丝冷笑浮升,那女人早有预防,她只在陆小川沾身的刹那极快的侧身,同时只手一带。
陆小川这一跌立刻额头着地,血立刻染红了洁净的大理石地砖。他完全不知疼痛的迅即翻身,然后完全失去理智毫无令法的又再于卜向对方。
“找死----”
那女人这次没有迥避,她的双手莹白的像两只白蝴蝶不停的在空中翻飞。
于是陆小川的头就像博浪鼓似的左右摇晃,摇晃中清澈的声响间杂着一滴滴血滴在飞撒。
最后,重重的一巴掌再把陆小川打飞到五步之远的地上,那女人方从身上拿出一块雪白的丝绢用一种不屑的动作用力的擦拭她手中的血迹。
再看陆小川他躺在地上只能不时的混身抽搐。
他的一张圆脸已儿乎完全的变形,肿胀的眼皮、鼻子、双颊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