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沈啸虎未得手离开后,宁彩莲以为他怕出人命不敢再胡作非为,心里稍微得到一些慰籍,哪知噩梦很快再次降临——沈啸虎不仅又来骚扰,而且以一双儿女作人质胁迫她就范!宁采莲从此走上一条不归路。
其实沈啸虎原本也想罢手放走宁彩莲,他清楚如果被毛文龙知晓自己妻儿遭到囚禁,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可一想到宁彩莲那一对纤纤玉足,沈啸虎便欲罢不能:长得娇美的女子他见多了,但长得美且拥有玉足的少妇唯此一人!为了这个女人,沈啸虎不惜冒着被毛文龙追杀的危险,发誓要把她掌控在手中作为玩偶,直至厌弃为止。对于宁彩莲这种性情刚烈女子,如何才能逼她低头?——思来想去,沈啸虎灵机一动,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假如控制了两个小孩,不是相当于控制了宁彩莲吗?!他高兴异常,立即找来管家,吩咐他加派人手看管母子三人,绝不让宁彩莲跨出大门一步,只允许老妈子出去给她们买些零碎杂物。
布置妥当后沈啸虎得意洋洋,再次找到宁彩莲,趾高气扬说道:“嫂嫂只管安心住下,兄弟保你母子衣食无忧,但作为回报,你得应允我经常来看望!我不会强人所难,嫂嫂尽管放心!”说完他意味深长地望了宁彩莲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宁彩莲哪会不知他的用意,可看着门口站立的两个彪形大汉,只得含泪点头。
此后沈啸虎便无所顾忌,时常来到宁彩莲寝室把玩她的一双玉足,每次都有一两个时辰。宁彩莲强忍不悦任其玩弄,像具木偶,待他走后以泪洗面,倘若不是念及儿女,她早上吊自尽了!
如果仅仅只是玩乐还好,不久以后沈啸虎又增加新的要求!——那李大人因纵欲过度气血不足,腰膝酸痛,体乏力虚,吃了不少人参、燕窝、鹿茸、阿胶等滋补品,然而疗效甚微。一个偶然机会,他听说长期喝产妇的母乳可以滋阴补阳强身壮骨,于是派人四处收集,甘州路城内都被寻遍了,但这些产妇不是体弱便是疾患在身,奶水质量达不到要求,为此李大人心烦意乱,寝食不安。
沈啸虎也曾亲自找过,均无功而返,接触过宁彩莲几次后突发奇想:宁彩莲身体健康乳汁充足,何不分一些送与李大人食用?李大人金银玉帛样样不缺,母乳不值钱却是他急需之物,正好讨他欢心。
宁彩莲闻听要分其乳汁,满腔愤懑一时发泄不出来,竟昏厥过去!待醒来时听见沈啸虎在一旁说道:“嫂嫂何必想不开?不就是分一半奶水吗?你那女儿少喝点又饿不死,以后鸡鸭鱼肉多吃点,多挤些便是!”宁彩莲默默垂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情势所迫没有其它选择。
自此每日清晨早餐后,宁彩莲先挤出一碗新鲜乳汁放在旁边,再喂食小女。由于情绪不佳饮食骤减,她日渐消瘦,乳汁也越来越少,挤了一碗后所剩无几,小女常常饿得哇哇大哭,宁彩莲只得让老妈子调些稀糊喂她,女儿因缺乏营养变得面黄肌瘦。
为保证乳汁口感鲜美,沈啸虎专门雇了两个丫鬟取了奶水即刻乘坐马车前往李大人府邸,送到厨房烧开后让李大人空腹喝下。接连服用数日后李大人果然体力倍增,容光焕发,对沈啸虎更加器重,两人俨然成为亲密父子。
眼看宁彩莲身体每况日下,还是那老妈子心善,除了好言好语相劝,且时常去菜市买些鳝鱼、豆腐、皮蛋、银耳、黑糖等熬制成汤水给她饮用,才没有患上疾病。
备受精神摧残的宁彩莲此时愈发思念丈夫毛文龙,昔日恩爱的场景历历在目,她告诉自己:为给毛家留下儿女传承家业,再苦再累亦要忍受,期盼与丈夫团聚的那一天早日来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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