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雄师尚在百里之外,高伯固那懦夫就已经吓得落荒而逃了,萧大人之名已然威震辽东,举世皆知啊!”公孙康见着萧彦,止不住的夸赞。
公孙康才智其父亲之下,而且还精与领兵,历史上公孙度死后,公孙康继任辽东太守,曾率兵远征高句丽,战功卓著。
萧彦与之并鞍同行,笑道:“公孙先生有勇有谋,你的前途才是不可限量。”
公孙康听萧彦夸赞,兴奋不已,“萧大人,公孙康何德何能,若是有你一层本领,也不会丢失玄菟郡大片疆土,害的百姓受苦,现在想来心中着实忏愧不已。”
萧彦问他,“我此来是要彻底将高句丽驱逐出汉境,公孙先生,不知这候城中还有多少辽东兵卒?”
公孙康道:“我带一万辽东兵守玄菟,打到现在仅剩四千残兵,其中还大半带伤,玄菟郡只剩下孤城一座,现在高伯固的高丽大军皆驻扎在辽阳,萧大人,你若要去攻讨高伯固,我无力相助了。”
萧彦笑道;“有公孙先生在,胜过一万雄师,先生又是玄菟郡人,熟悉地形,不知可否随军呢?”
“能追随萧大人是公孙康的福气,大人远道而来,先请入城歇息吧,我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为大人接风洗尘。”
萧彦道:“我一路走来,见到不少由玄菟逃往辽东的百姓,可见在高伯固治下,百姓深受其迫害,不用入城了,你随我直奔辽阳,讨伐高丽王!”
“诺!”
公孙康留玄菟太守耿临守候城,自己跟随萧彦前往辽阳讨贼。
兵至辽阳城下,高伯固没想到黑山军来的这么快,以至于大军还没来得及撤出。
“优居,你说的没错,黑山军果然雄壮,非辽东兵能比啊。”辽阳城头,高伯固看着黑山大军发出感叹,“优居啊,你可有什么妙计能打退黑山贼,好让我安然突围啊?”
优居心中暗恼高伯固贪婪,只知道搜刮民财以至于耽误撤退时间,说道:“王上,我曾协助公孙度讨伐富山贼,他用的计策我觉得可以借鉴。”
高伯固问道:“是何妙计啊?”
优居道:“王上,这黑山贼和富山贼一样起于草莽,本来就是一群山贼,想来军纪定不严明,我们佯装溃退,把搜刮汉民所得的金银财宝丢弃在大道上,他们定会自相抢夺,阵型大乱,到时候我们即可平安退走。”
高伯固忽然大笑道:“好计策,不过他们若是抢夺财宝阵型大乱,我再领兵回攻,岂不是还能将其大败一场。”
优居赞道:“王上高见,当年公孙度讨平富山贼,用的就是这个方法。”
萧彦带军刚到辽阳,还没攻城,刚想命大将去城下挑战,就见城头守卒居然在撤离,萧彦问身边的公孙康,“公孙先生,你看这些高丽人在玩什么花样?”
公孙康道:“萧大人亲自驾临辽阳,这些异族宵小岂有不逃之礼,萧大人可派兵去查看其他三门,必有所获。”
萧彦闻之派出斥候,很快得到汇报,“主公,西门北门紧闭,只有南门敞开,高丽人从南门走了,地上脚印很新,他们刚走不久。”
萧彦遂命人从南门进,占据全城,再引大军追赶,追至大半个时辰,前方烟尘滚滚,高丽大军相隔不过百步,正当这时,大路上散落的财宝首饰随处可见。
公孙康立即明白过来,急说道:“萧大人,其中有诈,快约束部众别争抢财务,乱了阵型。”
“停止行军!”萧彦大喝一声,三军止步,萧彦微微一笑,“公孙先生勿忧,没我的命令没有人动这些财物。”
公孙康果然见黑山军阵型紧密,目不斜视,感叹道:“真是纪律严明,有如此强军,何愁不能得天下。”
萧彦自然也能看出高伯固之阴谋,分别对张辽徐晃说道:“你们各带一军,饶到左右两翼,等高丽人反杀回来,就从两边夹击。”
二人领命而去,萧彦又对于毒说道:“你带一部佯装抢夺财务,吸引高丽军回师。”
“诺!”
于毒带部向前,队形紊乱,吵闹声不绝于耳,正逃跑的高丽大军见没人追来,回头一看,果然发现黑山军阵型大乱,还有不少人在推搡叫骂厮打。
高伯固大喜道:“果然是一群贼寇,毫无军纪,大军随我杀回去!”
高丽军得令回击,于毒见本来从眼前消失的高丽人又杀了回来,不禁冷笑,“若是逃走还能保存狗命,结果自己找死。”
见高丽军越来越近,忽然大喝一声,“列阵!”
于毒一声令下,本来吵得不可开交的黑山军瞬间变样,抓起散落的兵器组成了严密的枪阵。
“这是怎么回事?”高伯固心中奇怪,不过大军正急冲锋,这时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数以百计的高丽人没有防备,直接撞在枪林上,被扎成刺猬。
高丽军攻击受阻,而这时,徐晃张辽带左右两路大军杀了过来,三面包抄将高丽人夹在其中。
高丽人本以为是一场顺风战,哪知道立即转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