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彻就叫太仆不惜一切,满足骠骑将军的要求。
而正在外波不停时,韩说也跑过来提疑问了:
“去病,你这么频繁换马可是兵中大忌。”
霍去病简单的回到:
“你别管,等着看吧!”
之后,就又陷入了工作之中。
中间已亭亭玉立的窦窈来找过他五次,但霍去病直接叫门卫把她哄走了,搞得人家少女回去抱着被子哭了整整十天才止住眼泪。
冠军候府也修好了,采儿也被安排了进去,詹事府把里面整理的妥妥帖帖的,但那工作狂从来没回去看一眼,搞得他的侍女采儿整天也都只是闲着。
眼看,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待天时皇令。
仍是初春后,等冰雪化了出师。天子令司马炎测了个日子,告过上苍,祭过太庙,率百官出城相送。
刘彻从他所呈上的盘叠上,端起预先准备好的两杯送行酒。走过去,举过去给全副戎装的霍去病。
霍去病抱拳行礼,庄严的接过了御酒,一饮而尽。饮尽收杯。霍去病再次垂头重重行了一礼,久久不起。天子咧了咧胡须,赶紧用御手将霍去病扶起,并由心发的感慨在上面抒情的拍了拍:“好了,骠骑将军。这是你领军的第一仗,没有友军,只有你一支军团。不过朕相信你,汉之耀星,去打属于你自己的一仗,打出历史上没有的一战这华夏永远的记得你。”
霍去病再次低头,后抬头,扯下披风,甩在一边,跃上马去,引去。
刘彻目送着他,霍去病也回头看了一眼:“臣去了,陛下,等我的凯旋。”说完,面含自信的扬马而去,一万铁蹄随着主将的离去,也随着紧追而至。
霍去病的傲,是属于他的自信。傲,贯有三分才的人,都有这个特性,特别是年轻人,那是他们一种拥有自信的外在表现形式,或许,大多数人要等到老年才真正懂得,大智若愚的真正智慧。
霍去病出征,刘彻是很相信他的,但他身后的一批大臣可不是这样想的。能抑制情绪的,就把话烂在肚子里,唱给自己听。但总有些爱发闹骚的,啧啧砸舌就来了:“唉!行军用兵乃是国家大事,轻则损其军士,重则动摇国本。慎之又慎之事应交与久经沙场的老将,那有让这未冠之年的孩子去做的,陛下失算,败矣!败矣!”
此边说来,彼边就回应来了:“古时哪里没用过年轻将领的,赵括啊!诸位可说是否?”
“你们还有心思说笑,这可是跑到别人的地盘上去打别人,匈奴野蛮,古时也鲜有名将能与之抗衡。赵将李牧,秦将蒙恬,哪一位不是数倍于敌而得胜,自冒顿mòdú临世,听说匈奴人更是马蹄彪悍,东征乌桓和夫余;西掠乌孙、车师,北至翰海,后又南觊觎大汉。高祖出兵三十万,都惨败被围,若非陈相计谋,只怕高祖……后老上,军臣,今单于伊稚斜,那一个是弱子?上天临幸大汉,特派下大将军,这才能摄于匈奴,连连险胜,但今派一小娃儿去。啧,难料,难料啊!”
“谁说不是呢?可那霍去病是皇上的小舅子嘛!年轻人,纸上谈兵行了,战场啊!不是他们想象得那样容易。”一位老将身有同感的应道。
这些闲言当然天子是屏蔽不掉的,他听得是颊肉尽收,他回过头来,扔了一句:“朕看,骠骑将军不是什么赵括,更不是纸上谈兵。他既有白起之威,项羽之勇,更有高祖行兵之仁。”说完,转回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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